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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藝人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宋辭當時吩咐秦江讓葉宗信斷子絕孫的時候我也在場,阮江西當時說了一句話,”唐易口吻一轉,學著阮江西淡淡然的語氣,“不要髒了自己的手,讓別人去做,不會留下證據。”
“……”陸千羊很久說不出話來,她擦了擦手心的汗,“江西她,原來和宋辭真是一類人。”一樣的狠絕,一樣的殺生予奪玩轉人命。陸千羊搖搖頭,然後轉念一想,“不過葉競軒這種人,弄死了也是節約糧食淨化空氣,江西這是伸張正義,為民除害!”
唐易不否認,說:“我也是為民除害。”他按住她,親了親陸千羊的嘴,“我收了你,造福全人類。”
陸千羊中氣十足地蹦出一個字:“滾!”
唐易抱著她。一起滾沙發。
葉競軒出殯當天,十里長街,全是記者,蘇影后母女,哭斷了腸,白髮人送黑髮人,賺足了苦情。
之後,蘇鳳於創立了競軒基金會,專門幫助貧困地區留守兒童,並頻繁與葉宗信一同出席各種慈善活動,一時間,蘇影后善名善舉炒得人盡皆知,《點燈》也趁勢熱了一把。
陸千羊看了新聞,連連搖頭:“蘇鳳於肯定恨不得整死葉宗信,還要扮演恩愛夫妻,真是為難她了。”
接近年關,街上張燈結綵,四處洋溢著喜慶,前幾天剛下過了一場大雪,地上還有尚未消融的積雪,巷子裡,幾個小孩跑跑跳跳,嘻嘻鬧鬧好不歡樂,大人們話話家常,張貼著各種對聯剪紙。
這條巷子,建在七十年代,住戶多是一些戀舊的老人,不願搬走,便帶著孫兒落葉歸根,老老少少倒也熱鬧,年味兒很足。
阮江西家便在巷子的最深處,往年都是在顧家過年,竟不知,街坊鄰里如此熱情,送來了許多節禮,來的多是老人與孩子,鄰里只覺得這家小夫妻長得俊俏,平日裡又不愛出門,只有少數認出了這兩位可是天天上電視的大人物。
上午,隔壁的許婆婆帶著媳婦過來送節。
“小阮啊,你家老公長得真俊。”
八十多歲的老人,頭髮全白了,眼神卻是十分好,一瞧一個準啊。這‘老公’一說,著實取悅了宋辭,靠著門,春風滿面。
阮江西甜甜地喊:“謝謝婆婆。”
老人家遞給阮江西一筐土雞蛋,又說:“不過,上次送你回來的那位律師也不錯。”
“汪汪汪!”宋胖搖頭擺尾,脖子上紅色的蝴蝶結一晃一晃十分喜慶。
老人家笑得慈藹:“你家這狗也不錯。”
宋辭春風滿面的俊臉,頓時,烏雲密佈了。
“媽,你說什麼呢?”這家的媳婦顯然是認得這對‘平日裡不愛出門的小夫妻’,連忙將老人攙到身邊,十分歉意,“江西小姐,我媽老眼昏花,”偷偷打量了一下阮江西身邊的男人,“別、別放在心上。”
這位宋少,那可是H市的土皇帝啊,得罪了他,大過年的沒準就喜事變哀事了。
“沒事的。”阮江西淺笑著。
這位宋少家屬,那也是舉國聞名的大明星啊,好和藹好善良。
女人擦擦手,從小包裡掏出紙筆:“江西小姐,可以給我籤個名嗎?我女兒特喜歡你。”
“好。”
之後,又嘮了會兒家常,多半是許婆婆媳婦在說,阮江西在聽,宋辭對‘東家的小胖墩上四年級了西家的小女兒快出嫁了’等諸如此類的家長裡短表示出了一臉的嫌棄,不過嫌棄歸嫌棄,還不是抱著她女人,乖乖在一邊待著。
許婆婆回去時候,按照禮節,是要回禮的,宋辭直接給了十幾張鈔票。
阮江西啼笑皆非,宋辭不滿,把阮江西拉進屋裡。
“怎麼了?”
“為什麼不搬去我那裡住?”宋辭皺著眉頭,“這裡人太多,不安全。”
平日裡人煙稀少的小巷子,到了年關,來來往往的人尤其多。
阮江西笑著搖搖頭:“我喜歡這裡。”她摟著宋辭的腰,“遠離喧囂,淳樸簡單,而且,只有走在這條巷子裡,我不用戴口罩。”
“隨你。”宋辭親親她被風吹得微紅的臉,“你住哪我就住哪。”
阮江西笑著說好,又道:“宋辭,等會兒還禮的時候,錢要放在紅包裡。”
宋辭不以為然:“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阮江西失笑:“這是禮節。”
“我不知道,不記得我一個人以前怎麼過年。”
他只是隨口一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