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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議桌上:“不可能,你為什麼會有35%的控股權?你分明只有——”阮清名40%的股份他已經申請了逆權侵佔,而阮延卿名下的股份,他早便用做了融資,即便由阮江西來繼承,也最多不過30%,葉宗信驟然放大了瞳孔,“竟軒第一次的牢獄之災,是你?”
“是。”
果然,競軒那次入獄,是她一手安排,5%的股權,足夠她給葉氏換天,未雨綢繆,阮江西好算計!
眾人也不由得毛骨悚然,阮江西太會玩了,葉氏,危矣!
葉宗信咬牙:“你——”
阮江西緩緩打斷:“葉董,從現在開始,這裡姓阮,請你注意你的身份。另外,我將追究你私自以我的名義進行股份融資的刑事責任。”
葉宗信眼珠外凸,毒舌般死死釘著阮江西,額頭青筋爆出,壓低嗓音:“阮江西,你別太狠,把我逼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狠話方落,會議室的門被毫無預兆地推開,只見男人閒庭信步般款款走進,語調邪肆而隨性:“這些話,留著去和法官說吧。”
顧白!是顧白!
葉宗信的臉頓時面如死灰,一個權勢滔天的宋辭,再加一個玩轉法律的顧白,他如何還能有勝算。
葉宗信重重跌坐在座位上,額頭大汗淋漓。
一眾股東只覺得驚濤駭浪,看著一直乖乖站在阮江西身邊的宋辭,以及讓宋辭略微表現出了稍稍嫌棄的顧白,這兩個站在權利頂峰的男人,都是阮江西手裡的利器,只要她想,毫無懸念,分分鐘能把葉氏整得人間蒸發。
顧白笑著站到阮江西另一側:“我沒來遲吧?”
阮江西搖頭,卻是宋辭十分不滿,臉上的嫌棄更明顯:“多管閒事。”
顧白完全不以為意,痞痞地扯了扯嘴角:“與你有關?”直接無視宋辭凍人的眼神,顧白堂而皇之地湊到阮江西面前,眾目睽睽下問,“江西,你想讓他蹲多久?”
“……”眾人囧,顧大律師是不是太狂妄了?搞得好像法律是他家編的,法院是他家開的,想怎麼判怎麼判!
葉宗信背脊生寒,出了一身冷汗。阮江西卻沉吟著。
顧白不急:“你慢慢想,要他蹲多久都行。”
其實,她並不想給個痛快。
阮江西道:“緩期執行怎麼樣?”
顧白稍稍有些意外,原來她家江西,喜歡貓捉老鼠啊,那陪她玩玩何妨。
顧白笑笑:“我讓法官給他判。”轉身,看向葉宗信,眼底柔光頓時冷了顏色,輕掀薄唇,擲地有聲,“葉宗信,我現在代表我的當事人阮江西以非法逆權侵佔、非法買賣他人資產、挪用非私人財產三項罪名正式起訴你,你有話語權,但你所說的話,我將考慮作為呈堂證供,當然,你可以申請維權律師。”他笑得輕漫,“我倒想看看,誰敢接。”
顧白此人,從未輸過官司,他要判處的人,就算有人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
葉宗信癱軟在座位上,顫著手指:“你、你們——”
一句話,如鯁在喉,葉宗信雙眼一翻,廢掉的那隻手捶著胸口,兩腿一蹬,就癱座位上不省人事了?
這是中風了?還是心肌梗塞了?要不要叫醫生?
宋辭冷眼一睃,所有在場的股東齊刷刷地低下頭,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以降低存在感。
“以後,葉氏由我家江西掌管,你們有意見?”
宋辭一言,冰封千里。
瞬間,眾股東打了個寒顫,抬起頭,連連搖頭:“沒意見,沒意見。”誰敢有意見,不想活了嗎?再說跟著錫南國際混,還會沒有肉吃嗎?
“以後葉氏的事全權由阮小姐處理,我等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代表發言的不正是昨天拍賣會上花了兩個億的董事代表嗎?這人是葉宗信的頭號走狗,牆頭草得很,大概知道讓葉宗信賠了一億四千萬沒活路了,立馬倒戈,可惜啊,那也得宋辭瞧得上。
只見宋辭將他女人攬到懷裡,不勝煩躁地說:“明天你就可以滾蛋了。”
那位代表董事,滿臉充血,一口氣上不來,晃晃悠悠幾下,倒在了椅子上。
嗬,宋少好狠!
眾股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低頭,裝孫子,裝孫子到死!
這股東會,就這麼被侵佔了,以後,葉氏的地盤上,插的是阮江西的旗子,當然,也是錫南國際的旗。
顧白問阮江西:“一起吃飯?”
不待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