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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柳是睜著眼,暗影沉沉,全是零碎的光影,慌亂得一塌糊塗,林燦笑他,“你真傻,居然忘了我家江西有多聰明,更何況,還有一個宋辭。”
林燦扯扯嘴角,笑得荒誕:“她什麼都知道的,知道你的父親如何人面獸心,知道當年那場車禍緣由,知道你這個傻子有多害怕與怯懦……”
散席時,深夜已至,阮江西出七九大廈,葉以萱等在門口,似乎久候多時。
阮江西淡淡睨了一眼,置若罔聞,窩在宋辭懷裡,倦怠得有些昏昏欲睡。
“阮江西!”
葉以萱大喊她的名字,阮江西抬起眼,神色淡漠,她越是無關痛癢,葉以萱便越是難以壓制憤怒:“你以為你贏了嗎?”情緒失控,葉以萱像個瘋子一般大喊大叫,“你以為你什麼都得到了嗎?”
阮江西抬抬眼睫,不驚不喜,好似陌路。
“哼,”葉以萱哼笑著,眼神極盡嘲諷,“你不過是有人生沒人要的野種!”
話音方落,空氣驟然緊凝,宋辭眼底一瞬便寒霜覆盡,他欲上前,阮江西拉住了他的袖子:“讓我自己處理。”
霜染的目光稍稍褪了幾分冷意,宋辭點頭,站到阮江西身後。
“最後那句話,”隔著三四米的距離,阮江西眼波平靜地看著葉以萱,“請你再說一遍。”
不疾不徐的語調,好似平常,沒有半分壓迫,卻讓葉以萱驚了心,慌張失措。
“你、你不過是有人生沒人要的野種。”
言語支吾,葉以萱哪裡還有半點底氣,阮江西進一步,她下意識就退一步。
阮江西好似也不怒,還是那般波瀾不驚,清雅的嗓音問:“那你覺得,你又是什麼呢?”
“我——”
不等葉以萱說完,阮江西眸光一凝,嗓音忽而清冷:“葉以萱我覺得我該讓你醒醒了。”
葉以萱猛地驚退,瞳孔驟然放大:“你,你要幹什麼?”
“有人生沒人要的野種,”她淡淡輕語,抬眸,黑瞳冷凝,說,“明天我就讓你嚐嚐是什麼滋味。”
這夜鬼魅,她似妖嬈,如此叫人驚心動魄,葉以萱整個人重重往後一跌,癱軟在地上,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阮江西轉身,走到宋辭身邊,嗓音又復輕輕軟軟:“宋辭,我要去和葉宗信做個交易,你陪我去。”
“好。”宋辭攬住她的腰,“然後再陪我去個地方。”
“去做什麼?”
宋辭心情頗好:“給我買東西。”
從方才跳舞時,宋辭便心心念念著此事,阮江西十分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她家宋辭如此惦念。
一個小時之後,宋辭牽著阮江西進了一家珠寶店,沒有精挑細選,直接指著專櫃裡羅列的一款十分精美的戒指。
“我要這個。”
阮江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宋辭緊緊一勒她的腰,不由分說地命令:“別的不我管,戒指,一定要你給我買。”
她想起來,前些日子,秦特助無意在宋辭面前炫了自己的結婚戒指。阮江西笑了笑,拉著宋辭伏在專櫃上認真挑選,問宋辭:“喜歡什麼顏色。”
櫥櫃裡,只有兩對戒指,顯然是精心定製,被小心翼翼地裝在水晶的盒子裡,一對鑲了白鑽,一對鑲了黑鑽。用設計師的語言來講,白鑽是一生摯愛,黑色則是極度沉淪。
“黑色。”宋辭只是解釋,“像你的眼睛。”
“好,依你。”
店裡大概是被清了場子,只有一位服務員,聽了兩位貴賓的話,連忙將這那對鑽戒遞過去。
宋辭伸出白皙好看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將男士的那枚戒指遞給阮江西:“現在就幫我戴上。”
她笑著接過戒指,才發現:“戒指上有字。”
“是你的名字。”
戒指的裡側,刻著她的名字,很深的劃痕,幾乎要陷進戒指的最裡面。
原來,並非臨時起意,宋辭預謀已久呢。
阮江西將戒指套進宋辭的無名指,握著他的手,瞧了又瞧,黑鑽閃著光,徐徐映在她眼底,十分好看的顏色:“什麼時候定做的?”
“秦江拿著個破戒指對我炫耀的時候。”
阮江西啼笑皆非,大概因為她當時也在場,宋辭便記下了。
“宋先生,能幫我戴上嗎?”她將手,落在宋辭手裡。
“當然。”他將女士的那枚戒指給阮江西戴上,握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