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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森冷退了幾分:“少操心。”
“但願是我瞎操心。”
宋辭不再理會林燦,繼續給阮江西盛了一小碗粥,“少吃點甜點,喝點粥,養胃。”
阮江西乖乖放下甜點,小口小口地喝粥。
林燦瞧了一眼柳是,這傻子,是來吃飯的?還是來看人的,面前的食物基本沒動。
“這個湯不錯,你嚐嚐。”林燦盛了一碗湯推給柳是,又說,“上次飛鷹節,葉以萱不是摔斷了腿嗎?還以為點燈要拖延拍攝,沒想到那對狐狸精母女玩起了苦情戲,讓葉以萱帶傷上陣,上個禮拜她們的電影殺青了,好像故意趕在桔梗前面,現在在宣傳期,前幾天我一不小心聽到了葉宗信的牆角,說是要把七九大廈送給葉以萱當二十五歲的生日禮物,好藉此熱炒一把,就當給新電影預熱。”
阮江西握著勺子的手頓了一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林燦眼眸一凝,冷了幾許,“七九大廈是你母親在你七歲時送給你的禮物。”
阮江西放下了勺子,神色並無起伏,不冷不熱的語調:“嗯,那是我的東西。”
林燦似真似假地問了一句:“那要不要搶回來?”
“當然。”
林燦笑,她家妹妹,從小脾氣雖好,卻也不是好欺負的。
一頓飯,談笑風生,吃了一個多小時,多半是林燦在說,柳是發呆,阮江西在吃,宋辭在伺候阮江西吃,不過,除了宋辭每次抬頭都會冷冷地睨柳是一眼之外,就餐氛圍還算和諧。
散席前,林燦不急著回去:“妹夫,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這一口一個妹夫,這個面子,宋辭還是給幾分的:“我馬上回來,在這等我。”
“好。”
宋辭與林燦走後,餐桌上只剩柳是與阮江西,因為是單間,十分安靜。
“剛才怎麼一直不說話?”
柳是看著她,視線總是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想讓你好好吃飯。”
阮江西淡淡地回視:“現在呢?”
“有很多話想說。”他似乎十分懊惱,低著頭,扯著餐桌上的桌布,“又不知道說什麼?”
阮江西莞爾:“那以後說。”
柳是回得很快:“好。”他抬頭,眼中神采奕奕的,他很喜歡以後這個詞。又是片刻的沉默,“不過有句話要現在說。”有點侷促,有些小心翼翼地,柳是說,“江西,對不起。”
她安靜地看他:“對不起什麼?”
對不起,那時候沒能守住你,對不起,生為了那人的兒子……柳是張張嘴,終究是沉默著什麼都沒有說。
阮江西喊他:“柳柳。”
“嗯。”他喜歡阮江西這樣喊他。
“不要輕易地認錯和歉疚,那不是你的錯,你不能左右,我也不能,你和我之間本來就沒有是非之分。”清清嗓音,輕靈而好聽,阮江西說,“你從來都不欠我。”
怪只怪,她與他都不夠幸運,相遇的時候,都太年幼,對抗不了命運的殘酷,那不怪她,也不怪他。
柳是卻搖頭:“不是的,沒有讓你一直好好的,就是我不好,我答應過你要陪你一起長大的,”他眼底,暗了所有顏色,“是我食言了。”
那時候江西才七歲,纏著要他許諾,他說要陪她一起長大的。只是,那些不過是童言無忌而已,他卻記了這麼多年。
“柳柳,不要往後看。”阮江西笑得明朗,“我現在很好。”
還好,還好她還好好的。他也曾設想過,若是一直陪著她的是自己,結局會如何,只是他慶幸,還好江西遇上的是宋辭。
“江西,以後你要幸福,”柳是緩緩地將自己的手覆在了阮江西的手背上,“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好。”江西,只要你好,我別無所求的……
她笑著點頭:“我一直都知道。”
單間外面,隔了幾條走廊,宋辭靠著牆,顯然耐心不太好。
“說。”
林燦撓撓後腦勺:“讓我想想。”
“快說,我家江西在等我。”宋辭已經極度不耐煩,語氣能凍死人。
林燦抬頭看看天花板,低頭看看地:“說來話長啊。”
宋辭眼一眯,一雙極其好看的眸,寒霜遍佈。
丫的,宋辭這朵嬌花,帶刺啊,氣壓這麼低,阮江西怎麼受得了,林燦投降:“那我長話短說好了。”看了看手錶,“給我三分鐘,讓我組織一下語言。”
宋辭一眼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