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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辭,有個問題我從來沒有問過你。”阮江西抬著頭,眼裡映著溫柔的燈光,將宋辭凝望,她問他,“為什麼是我?”
全天下女子千千萬萬,為何偏偏唯她不可,為何總是在一眼過後,束手投降對她臣服。
阮江西總會想,究竟她何德何能。
那天,他將唐婉送進了精神病院,唐婉也問過他這個問題,歇斯底里地嘶吼:“為什麼是她?為什麼偏偏是她?”
他當時回答:“是命。”言簡意賅,卻毫不遲疑。
唐婉扒著精神病院護送車上的鐵門,發了瘋似的擊打:“你的命是我給的!你卻要為了個女人把我送進那種地方,宋辭,你這樣大逆不道,會遭報應的!”
“除了她,我又怎麼會怕報應。”宋辭站著,眸光俯睨,若覆秋霜,“在裡面好好待著,別做無謂的掙扎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出來。”他轉身,背影冷漠。
唐婉跌坐在地,聲嘶力竭:“宋辭,你這個魔鬼!我怎麼生出了你這種妖孽!哈哈哈……這都是報應,是報應。”她大笑,癲狂而又悲慼,笑過,又開始痴痴傻傻地呢喃、謾罵,然後抱頭痛哭。
為什麼是她?大概因為她是阮江西,宋辭心頭上的逆鱗。
宋辭回答阮江西:“因為你是我的命,我若要存活,註定要為你成瘋成魔。”他吻她的唇,“而我,甘之如飴。”
得此一人,別無所求。
阮江西淡淡淺笑,勾住宋辭的脖子,親了親他嘴角,然後伸手,緩緩解開他睡衣的扣子。
宋辭抓住她的手:“在這?”
紅顏禍水也好,色令智昏也罷,她就是想要他。
阮江西繼續解他的衣釦,將溫熱的吻,落在宋辭脖子上、胸口、還有腰腹,雖動作青澀又笨拙,卻能要了宋辭所有理智,他抱住她,將她放在了書桌上,衣衫半褪,燈光照著他肌膚瑩白,卻不羸弱,俯身,雙手撐在阮江西兩側:“我們以前有沒有在這做過?”
他嗓音嘶啞,性感,帶了蠱惑般。
阮江西雖羞赧,還是乖乖頷首。
“那再來一次,也許我能想起來。”宋辭低頭,含住阮江西的唇,微涼的手指,緩緩探進她的衣襬。
正是旖旎,突然傳來阮寶的哭聲,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阮江西幾乎想都不想,就推開了宋辭,他不肯,抱著她不撒手:“阮江西,你不能只顧他不顧我。”語氣,別提多酸,別提多憋屈!
“寶寶在哭,乖,聽話。”然後掰開了宋辭的手,小跑去了臥室。
他家江西哄他的語氣,跟哄阮寶一模一樣。宋辭突然有了危機感。
然後宋辭將睡衣穿好,去了隔壁的嬰兒床,鋪好床,將小被子小毯子都準備好,然後,去臥室,阮江西正在給阮寶餵奶。
宋辭走過去:“從今天開始,宋黎自己睡。”
“為什麼?”阮江西十分不理解,寶寶才一個月大,放他一個人睡,她不放心,也捨不得。
宋辭的解釋很簡單:“家規。”
這是宋辭臨時定的家規,目的簡單粗暴——爭寵!
“……”阮江西覺得她家宋辭有些太決斷了,她與他商量,“等寶寶再大一點再讓他一個人睡好不好?”
宋辭不由分說:“不好。”他理由正當,有底氣,“他是男孩子,不能太黏人。”
阮寶黏人?有您老黏人嗎?
也就阮江西信宋辭這冠冕堂皇的話,還是有些猶豫。
宋辭瞟了一眼窩在阮江西懷裡咬奶瓶的阮寶,他鄭重其事:“江西,你不能慣孩子,會寵壞他。”
只能寵宋大人是吧?是吧!
阮江西還是猶豫,捨不得孩子。
宋辭的理由信口拈來:“讓他自己睡,不然,動作太大,會吵到他。”他說得十分坦蕩,毫不忸怩。
動作太大,動作太大……
阮江西臉刷的就紅了個透。
似乎,他說的是事實,宋辭和她親熱時,一貫……動作很大。
最後,阮江西同意了讓阮寶自己睡,並設了三次鬧鐘,分別是給阮寶換尿布和餵奶的時間,還要求宋辭,儘快將兩間房打通,她怕寶寶哭的時候會聽不到。
宋辭全部妥協。
不過,才前半夜阮江西就起來了五次,基本阮寶一哭,她就醒了,然後跑到隔壁去哄寶寶,到後來,阮江西乾脆抱了枕頭去嬰兒房睡。
宋辭又氣又心疼,後半夜把阮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