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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良,就好比此時,她還是十分誠實地回答宋辭的問題:“我司馬昭之心,本來就是來見你的,解釋只會變成蹩腳的掩飾。”
宋辭抬頭,沉眸盯著阮江西的眼睛看,她長得很耐看,尤其是眼睛,總像籠著水汽,像南江小鎮的天氣,煙雨綿綿,卻很清澈。
她到底是怎樣的女人,敢這樣孤注一擲地跟他玩女人心計。
阮江西倒認真地回視,絲毫不閃躲宋辭灼灼的視線:“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我可以都告訴你。”她微微前傾,很乖巧的模樣,“天宇本來是讓肖楠來走秀的,可是我耍了一點心計,搶了她的通告,當然,我的目的是來見你的。”
阮江西娓娓道來,清透的嗓音在夜裡有些飄渺,宋辭並沒有回應,低頭取下西裝上的方巾,浸在融了冰的紅酒裡,微微晃動了幾下,冰塊碰撞酒杯發出輕微的聲響,還有阮江西清凌凌的嗓音:“可是似乎我名氣不夠,那些走秀的藝人都不太想和我一起出場,至於是不是故意絆我摔倒,我就不確定了,這樣也好,讓我有了接近你的契機。”
真是坦白得讓人懷疑,似乎一直都是這樣,阮江西太過單刀直入,總讓宋辭無計可施。
宋辭冷著臉不說話,將方巾取出,覆在阮江西微微紅腫的腳踝上,左右輕揉著,大概是從來沒有這樣伺候過別人,手法笨拙,不得其法。
腳上冰冷的觸覺有些刺痛,阮江西輕微抿了唇,宋辭抬頭看她:“痛?”
她搖頭:“不痛。”宋辭的手指很涼,白皙,骨節分明,很好看。只是他的上下揉搓的動作卻有點滑稽,阮江西笑著看宋辭的手法,“這樣不對,你要繞著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