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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受那血蠱之痛,即便受盡那叛殺之苦,她也從來是咬緊牙關的忍過、越過。一直以為自己的人生淚已流盡。如今乍聽自家相爺問話,顧青麥一愣,伸手摸向自己的臉頰,果然,有淚!
只是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巨痛讓顧青麥再也忍受不住,暈厥之際,她聽到那聲熟悉的驚呼‘娘子’的聲音,她的笑若曇花一現般絕美綻放。
原來如此啊!
愛上你之前,不知淚再為何物。
愛上你之後,才知淚為你保留!
040回花悟
二女爭夫,血濺太和酒樓。相爺愛妻心切、護妻心急,親為愛妻擋利刃,如今重傷在身,待在太和酒樓不能動一步,生死命懸一線。
太和酒樓自二樓以上全部封鎖,一樓大堂人群絡繹不絕,連坐的椅子、吃飯用的桌子上都站滿了人,個個引頸眺望,期望得到最新訊息。
原來說書的清瘦老者顯然說得唇乾舌燥,早已換上另外的人繼續捕風捉影的吹噓著風雲八卦,聽者不勝唏噓,時不時發出一聲驚歎。
“瞧,第五十二個太醫。”
大業皇朝太醫院中除卻隨皇太后到香山寺禮佛的太醫外,留守京都的只剩下五十二名太醫。
“喲,這不是張太醫嗎?您老人家是最後一個趕到的。快上去,順便替我們報道一下最新訊息。”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張太醫哼哼哧哧的點著頭,又伸出手摸出自帶的汗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才長吁一口氣,拍了拍隨身攜帶的醫篋,經過御林軍的指引上二樓而去。
一樓大堂的人再次不約而同的引頸看向二樓的方向。
顧青麥痛厥暈倒之時,生怕變生不測,不敢有絲毫的舉動,東方隨雲急忙將她抱上三樓的天字一號房,無需他傳話,大業皇朝的太醫一個個爭先恐後的趕到,如今回著話的是羅太醫。
“夫人身子本就薄弱,時有吐血現象發生。如今又受那歹人一腳,加上先前的病疾未除,此次只怕……”
一直緊盯著顧青麥痛蹩的眉頭,東方隨雲赫然抬眼,厲聲問道:“只怕什麼?”
瞧這眼神,一掃平素的光風霽月,陰冷之極。羅太醫一個寒磣,瞥眼見張太醫到了,似看到了救星,“老張來了,相爺還是請老張替夫人把把脈吧,夫人的病一向由他診治。”
一見相爺的神情,再見滿屋束手低頭無語的太醫,張太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汗再度流下,卻也壯著膽子揖手,“相爺,下官斗膽為夫人把脈。”
東方隨雲移到床緣邊坐定,讓出一角讓張太醫好把脈。他繼續看著那痛蹩著眉頭的小臉,心由不得有些痛了。為什麼會挺身而出擋利刃?似乎出於本能,可這種本能如果是為了其他人,他會嗎?史無前例,他感到一種害怕,怕她再也醒不來。這種怕讓他清楚的知道,長久以來他否定、不準、不允且不承認的事——來了。
終於把脈完畢,張太醫瞧了羅太醫一眼,見羅太醫點頭,張太醫瞭然與胸,揖手說道:“相爺,夫人此次如果能夠挺過劫難,三天後當醒。”
東方隨雲眉心微攏,“三天?”
張太醫謹慎的躬身答道:“下官斷言,三天後夫人若是醒了,再細心調養,身子定不會受此次病痛的影響。”
聽出話外音,東方隨雲俊眼微眯,“三天後醒不了呢?”
張太醫‘卟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緊接著,所有的太醫都跪了下來。只聽張太醫說道:“那就請相爺為夫人安排後事吧。”
後事?心猛烈的撞擊,東方隨雲俊目圓睜,‘呼’的站了起來,“再說一遍?”話雖冷厲,但已失了往日一貫的從容穩重。
張太醫頭也不敢抬,“那……那就請相爺為夫人準備後事。”
東方隨雲極力掩住心中的巨慟,止住自己的神情,撩袍坐到床緣,盯著瘦弱無比的臉頰,半晌方道:“如果三天內我家娘子歸天,太醫院就等著全盤洗牌吧。”
皇城八卦滿天飛。雖總算清楚明白了東方相爺的手受了傷,但真正受重傷的卻是相府少夫人顧青麥。東方相爺為了不讓愛妻受路途之苦,特意留顧青麥在太和酒樓養傷。一時間,太和酒樓的生意比平日翻了二番。遺憾的是太和酒樓的二樓、三樓是禁地,未經御林軍的許可,任何人不得擅闖,是以太和酒樓的一樓大堂顯得有些人滿為患。
大業皇帝都派御林軍來保護太和酒樓了,可想東方相爺在大業皇帝心中的份量。
賭坊興起新注,生意一時間翻了二番,大抵是賭此次那顧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