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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在桌子上。
鮮血如注。墨鏡沒有理會。胖子迅速地拿出白紗布,幫他纏上。
王嘯巖的瞳孔頓時放大。
“這下你該知道它到底有多重了吧?”墨鏡居然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是在割一隻死狗的肉。而王嘯巖感到胃在劇烈收縮,想一口噴出……但他以堅強的毅志頂住了。
“可是……誰知道它有多重呢?”王嘯巖還在狡辯。
墨鏡沒有理他。另外一個瘦子從衣服裡掏出一把小巧的彈簧秤,並用一根細線將那根滴著血的手指拴起來,掛在秤鉤上。
瘦子像藥鋪裡的老掌櫃稱貴重藥材一樣眯著眼,仔細地察看刻度。最後,他將秤放在王嘯巖的眼前,說:“你看清楚了,是42克,不是50克!”
王嘯巖的冷汗涔涔而下。
“你輸了!”墨鏡已包紮完畢,冷冷地說。
王嘯巖承認。
王嘯巖突然明白自己跟真正的黑社會打賭,無論如何都會輸的。這就像他的生意夥伴抱著很多錢到澳門賭場去做夢一樣,在上飛機的那一刻,就已定了輸贏。
想通了這一點,王嘯巖乾脆主動地說:“說吧,要我做一件什麼事?”
“殺了蕭邦。”墨鏡的聲音冷若寒鐵。恰巧,一種重金屬的撞擊聲在音樂裡短促地響了一下。
“我去殺蕭邦?我怎麼殺他?”王嘯岩心裡發起抖來。他承認自己並不是一個高尚的人,但要讓他去殺人,他想都不敢想。
胖子已撿起那根指頭。墨鏡站起來,轉身就走。
“怎麼殺他是你的事。因為你輸了。”墨鏡頭也不回,“你又不是沒殺過人!殺人不一定親自動手。你要是殺不了他,我一定會親自割斷你的脖子!我保證!”
他帶著兩男一女揚長而去。
王嘯巖也站起來,大聲說:“我也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墨鏡站住。
“如果你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