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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要掩蓋真相或毀滅證據,別人很難發現。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在處理孟中華這件事上,似乎並不像舅舅說的什麼“養肥”再抓那麼簡單,他們之間肯定也存在不可告人之密,或是二人同謀,或是各自握有對方的把柄……這個舅舅不簡單,沒有任何背景,靠自己打出了天下,而且有時冷酷無情。母親臨死時,他都沒來送終……
“雁雁,在想啥呢?”靳峰敲了一下桌子。
“我在想……麻煩這麼多,我該怎麼辦呢?”
“雁雁啊,你雖然有嫌疑,但舅舅相信你是無辜的。”靳峰嘆了口氣,“自從老姐去世後,你就是我最親的人了。我在警界,不好明著幫你,但有一個人可能幫你擺脫困境。”
“誰?”葉雁痕眼睛亮了。
“蘇老船長,你的公公。”
“你是說爸爸?”葉雁痕精神一振,頓時感到一種神奇的力量傳遍全身。“可是他在青島,我不能抽身去見他。”
“據我得知,明天,哦不,就在今天,蘇老船長就要駕臨大港。”靳峰神情凝重,“你也知道,蘇老船長在航運界,已經成為真正意義上的精神教父。就連本市高層領導,都曾受過他的恩惠。‘12。21’海難及浚航和雁鳴的死因,或許只有依靠蘇老先生,才會真正水落石出。”
葉雁痕相信。她隱隱感到,公公忍受了兩年的喪子之痛,是該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老頭子要出山了!這個訊息對葉雁痕而言,既是雨後驕陽,也是晴空霹靂!
孟中華將左手手指併攏,彎成一個弧形,向手心哈了一口氣,將鼻子貼了上去,狠狠地嗅著。“葉雁痕說我有口臭,我怎麼聞不見?”他問坐在對面的孟欣。
這是孟中華的家。間或有汽笛聲從開著的視窗傳進來。孟欣為叔叔倒上一杯綠茶,靜靜地坐在他的對面。“其實你一直都有口臭,只是我不敢說而已。”她今晚連軸唱戲,顯得非常疲憊。
“怪不得……”孟中華將肉包子眼轉了轉,“每次和你……你都歪著頭。”
“不要說了!”孟欣突然憤怒無比,眼睛變得像把刀子,“你這個混蛋,真令我噁心!”她喘了口氣,霍地站了起來。
孟中華掏煙點上,看著胸脯起伏的孟欣,眼裡露出了一種色迷迷的笑。“小欣,你也別拿那種怨毒的眼神瞅我。當初,是你想上大學,是你自願的,我什麼時候強迫過你?別以為自己多純潔,你以為你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說說,公司的高層主管,哪個沒跟你睡過?你當我是瞎子嗎?還有,我安排你去摸那個蕭邦的底,你還真假戲真做了,還對人家動了感情。哼,人家看上你了嗎?就你那點心思,別跟我裝!”孟中華說著說著,居然有些生氣。
孟欣突然拿起茶杯,猛地摔在地板上。茶杯碎了。“滾蛋!”孟欣撕心裂肺地尖聲叫起來。
孟中華扔掉菸頭,騰地站了起來,上前一把抓住孟欣的頭髮,左右開弓。但聽“啪啪”兩聲,孟欣美麗的臉頓時變成了紅色。她瘋了似的往孟中華臉上抓。孟中華使勁地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地上。
孟欣眼裡的恨意更深。在孟中華強大的壓力下,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是的,她曾經徒手惡鬥過幾個歹徒,毫髮無損。但她那點功夫是孟中華教的。孟中華太熟悉她了,她的一個眼神,就會將她的內心世界暴露無遺。更多的時候,她不過是孟中華的影子而已。
她沒有再反抗。她讓身體放鬆,讓地板的冰涼喚醒自己的理智。每次與孟中華鬧翻,其結果都是無條件服從。這已經成為慣性。無奈的慣性。
孟中華將她抱起來,向臥室走去。孟中華將她放在床上。孟中華一件一件地脫她的衣服。然後孟中華開啟了電視,播放不堪入目的國外A片。然後孟中華不厭其煩地學習著。孟欣已經麻木。她在孟中華粗重的喘息中一聲不吭。她想起了十年前那個夜晚,孟中華就這樣粗暴地佔有了她,將她的心打碎……這就是他的親叔叔。一個將她養大、供她上學、培養她成材的叔叔,同時又是一個強行佔有她、努力虐待她、無限利用她的老闆……
孟中華的瘋狂,不到五分鐘就結束了。每次完事,孟中華都要跪在她的面前,努力地懺悔。這次他又在抓扯自己的頭髮,打自己的耳光,聲淚俱下。倘若有人看見,一定認為這個奸惡之徒在演戲。而孟欣清楚地知道,他不是的。他的懺悔是真誠的。他明明知道自己的亂倫行為該遭天譴,但他無法控制自己。他能管理一個集團公司,但他無法管住自己。他愛孟欣,也恨孟欣。每次他讓孟欣去陪別人睡覺,他都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