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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喜歡聽他說話的嗓音、好喜歡他說的每一個字、好喜歡他的認真眼神、好喜歡他說著……我要的,就是你而已!
“不過,這不是我向小當家討了你的原意,你才來沒多久,不懂這兒的兇險,小當家曾經賣過鋪裡的姑娘,即使全鋪裡都嚴厲反對,她還是一意孤行,甚至說些『賣人做小妾有哈不好?吃香喝辣、穿好住好,說不定她在心裡感激我做的決定』的缺德話,誰都料不準哪日她又會耍什麼手段……如果、如果她要賣掉你,誰都無法出手救你,倘若她允諾將你給我,我就再也不用煩惱她會突然把歪腦筋動到你身上,至少,我可以確保你是安全無虞,沒有誰能不顧你的意願而帶走你,你可以放心留在嚴家當鋪,留在……這裡。”尉遲義繼續說道,要她放寬心,他不會佔她便宜,不會真的以為嚴盡歡將她賞給他之後,他就能對她為所欲為,那並非他的本意!雖然,強忍下想要她的慾望,對男人而言是種天大折磨。
他還說了些什麼,實際上她聽得相當含糊,她眼前浮現一片瀲豔水光,模糊了他的臉龐,卻也鑲亮了視線中的他。“你是真的……想要我嗎?”她囁嚅著,雙眼沒有逃避掉他,她想看清楚,看清楚他是否真心、是否堅決。
“當然是真的!”
話,尚未說完,她已經撲進他懷裡,細聲呢喃,隔著竹窗,她半具身軀探出,藕臂密密交纏在他背後,她在窗裡,他在窗外,竹砌的牆,阻止不了兩人的擁抱。
“好,我將自己給你。”她說。
狼,始終剋制著自己不許撲上小嫩羊,所以他保持距離,小心翼翼不讓情況失控。
羊,卻自己送上門,又香又軟地嵌合他的胸膛,她散發出的幽幽香氣,像桂花,既甜又沁心,他薄弱的自制,因她的摟抱而應聲碎裂,支離破碎,更因她的應允而陷入瘋狂,每一夜被他強力喝止,不許它探向沈瓔珞的雙臂,完全失去控制,它箝住不盈一握的纖腰,逼她柔軟曲線嵌合著他,她好輕,他幾乎只用單臂就能托起她,長腿輕易跨過竹窗,進入溫暖的小竹屋,以身軀將她按在竹榻上,再也顧不得其它,理智兩字是現在他最不需要的東西。他的唇,不曾離開她的,她從他口中嚐到酒味,方才苦澀熱辣的滋味,竟變得醇甜,原先無法嚥下喉頭的灼燙,變得無比順口,又同樣醉人。尉遲義臂膀一抖,沒繩沒扣的背甲輕而易舉便被拋得遠遠,裸露出一身深麥色憤張肌理,缺少背甲阻礙,他快要燃燒起來的體溫,透過她素潔棉衣熨燙了她,彷佛也要將她一併燒成灰燼。
她的腰帶被扯散,一端鬆垮圈在腰際,一端如泉蜿蜓在地,棉衣襟口開敞,月牙色的肚兜若隱若現,一隻大掌覆在上頭,掌心就握在她急躁跳動的心窩處輕揉著、愛撫著。
她抽息,不知所措,只能消極閉上眼,渾身染上燥熱的紅暈,雙頰更是漲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失去視覺,觸覺反倒敏銳得教她害怕,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他的唇,以及他的呼吸,甚至是他的汗水淌落……
她每寸肌膚,都有他的到訪,都烙下他的專屬印記,她輕輕顫抖,分不清是無知的恐懼,抑或是喜悅的淋漓盡致,他吮去她沁出的薄汗,也吮著她的哆嗦,幾乎吻遍她身軀的唇,重新回到她微啟唇心,濃重的喘息,已達極限,他無法再忍耐下去,他現在馬上就要深深埋入迷眩誘人的溫暖!
啪!。
一陣夜風,撩過窗幔,湧生的幔浪撫過窗邊小几上供奉的沈承祖牌位,風勢一大,牌位啪地傾倒,聲響驚動竹榻上兩人,四目同時瞟了過去。“爹!”沈瓔珞胡亂攏緊棉衣襟口,從他身下溜出,一邊慌手慌腳地纏繞腰帶,一邊急忙去扶正牌位,並且點燃清香一枝,祭拜爹親。尉遲義有感覺!那牌位,與其說是被風吹倒,不如說是當著人家爹親面前欺負人家寶貝愛女,惹怒了人家爹親亡靈,藉以警告他,不、許、動、我、女、兒!
尉遲義赤裸上身下床,壓下渾身慾火,也向沈瓔珞討枝香來用,沈瓔珞一見他要祭拜她爹,心微喜,她才想著應該要將他介紹給爹認識認識呢。
她立即為尉遲義燃香,遞上。
尉遲義態度不算無禮也不算恭敬,簡單拜完,沈瓔珞替他接手插入小銅爐內,柔黃才離開香柱,便被尉遲義牽進掌心內,拉著她往小竹屋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你爹看不到的地方。”
目標,他的房間,繼續被打斷的事兒。
“你方才跟我爹說些什麼?”她在途中問。
“我告訴他,照顧你的責任,由我尉遲義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