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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正了正顏色,拉著商秀秀走到謝小賓身旁,攥著謝小賓的胳膊說道:“大哥,你是不是想二姐和老四了?你放心吧,二姐沒事的,即便老四死了,二姐也不會出事的。”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交往,商秀秀也把自己當成了謝小賓幾人的姐姐,柔聲勸慰道:“放心吧,小賓,何為弟弟武功那麼好,而且弟妹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他們能出什麼事啊!”說完,她趕緊給何必打眼色,讓何必分散謝小賓的注意力。何必會意,拿起桌上的鐵尺和鐵棍放在一旁,掂起薄甲在手裡,對謝小賓二人說道:“你們知道這是給誰選的嗎?”謝小賓撇撇嘴沒理會他,商秀秀也是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這還不是那個沒鐵屁股的傢伙給自己選的,裹住自己的屁股不被人傷了,要麼就是這沒屁股的傢伙給他那敗哥選的。”
謝小賓聽商秀秀說得粗俗有趣,忍不住咧開嘴角笑了,笑著說道:“秀兒姐,我沒事的,你就別跟三兒耍花槍了,讓東方聽見又該羞臊三兒了。你快把這薄甲穿上看看吧,要是不合適的話讓我給你剪裁一下。”商秀秀沒想到何必的心思這麼細密,還能夠想到給自己找一副護身薄甲,感覺心裡一個勁兒地發甜,連忙取過薄甲邊往身上套邊說道:“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啊,就是看不起女子,老以為自己了不起,把天下的女子都當作是水做的、是弱不禁風的楊柳。哼哼,我和青霜妹子卻是巾幗豪傑,絕不讓鬚眉一點。”何必看著穿上薄甲的商秀秀俊俏美豔中透著英武,心裡大樂,沒口子地稱讚,“好個秀兒姐,真是漂亮啊!有道是:寶劍贈烈士,靚裝送美女,這薄甲就是為你而做的,要是讓敗哥穿上,那可真是糟踐了好東西。”商秀秀聽何必生搬硬套拽詞兒誇自己,心裡更是興奮,忍著情緒口裡說道:“小黑三兒窮白活個什麼勁兒啊,何用你來拍馬屁,姐姐我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用得著你說?再說了,你那敗哥整日的就是一副浪蕩相,什麼好衣服穿他身上都一樣,脫不了一副*不羈的光棍的形態。”
“不對啊,東方不是去請朋友了嗎,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謝小賓猛地想起了東方玄,滿面的擔心,帶著焦急說道。商秀秀與何必也是突然醒悟,真的把東方玄給忘了,他出去都好幾個時辰了,眼看都快入夜了,怎麼還不回來。何必晃著大黑腦袋說道:“大哥,凡事不要往壞處想。東方大哥肯定沒事的,也許是和他的朋友在一塊喝酒喝多了,忘了回來,也許他又去賭博掙錢了;再說了,大哥你沒少指點他功夫,即便遇上點什麼事或者碰上個別的茬子,東方大哥應該也能應付得了。”商秀秀也說道:“小賓,你就別胡亂擔心了,東方又不是小孩子,哪能照顧不了自己?他是海交兒,朋友多,保不齊是去會其他朋友了。”謝小賓聽了點點頭,心想也是,是我因著擔心青霜才亂了心神,哪有這麼容易就出事的。於是,四人也不等東方玄了,招呼客店的活計派擺酒食用飯。
東方玄去哪了?仍舊在濟南府裡,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確實有點喝高了。東方玄按著先前的定計,去西關找他的朋友南宮巧,很輕鬆就找到了。南宮巧是在北方流浪的南人,幾年前在濟南府落腳,開了一家名叫“屠房”的肉鋪,勉強營生過活。世界上的肉鋪有很多,但這叫“屠房”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叫南宮巧的屠夫也只此一個,別無他人。為何?因為南宮巧不是一般人、一般的屠戶,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有絕活的屠夫;他有三大絕活,一是殺豬、二是賣豬肉、三是宰人。
刑部衙門有份《江湖兇人錄》,這個東西是一本記錄江湖人物的百科全書,被長沙府總捕頭蘇鐸偷偷謄抄了一份帶在身邊,而原件儲存在他師父“九霄神鷹三眼地魔”趙炳坤手裡,只是趙炳坤手裡的也不算原件了:第三卷《刺客榜》裡少了幾頁,被蘇鐸悄悄做了手腳。那幾頁被撕掉的文案正是記錄南宮巧的,非常詳細地記錄。簡短說一下這幾頁的記錄內容:南宮巧,花名“巧巧”,綽號“血腥紅梅”,疑為自古至今殺人最多、心思最奇巧、性情最孤僻、手段最詭異、行蹤最隱蔽的刺客;年歲不知,出道江湖甚久,愛好:無;朋友:無;兵器:無;功夫:也許有也許無。疑滿奴酋首努爾哈赤、皇太極均死於其手,疑權閹魏忠賢死於其手,疑川南“霸刀堂”滅門案為其所做,疑河南、山東、陝西三省總督被其所刺等等,所有案底查無實證。再者,其行蹤飄忽難尋,堂部未能捉拿落供。這些就是大致內容,刑部已經有極大的把握確定南宮巧做下無數樁巨案,要不然也不會詳細記載存庫了。透過這份記錄也可以看出來這南宮巧是個什麼人,他確實是個刺客,一個做一流事的三流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