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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裡說“是他”、“嗯,不像”、“難道是他”,最後還是沒拿定主意,便讓謝小賓跟他一塊去後院的練功房演示武藝,想從武藝上判斷出老道士的身份。楊義堂帶著謝小賓去後院,商秀秀把何必介紹了給楊婧姝認識,何、楊兩人互相問好。何必臉皮薄,因著楊婧姝瞧見自己被大哥踢屁股,尋了藉口要離開。楊婧姝也急於跟商秀秀討論這黑小子和謝小賓兩人,於是各尋了理由道離開。楊婧姝與商秀秀回書房說私話,何必一人在院外溜達,他也不認識別人,就只認識個七叔,便去尋七叔。這爺倆都是熱心腸的漢子,兩人處的萬分融洽。
楊義堂見多識廣,本身也是個練家子,滿以為能從謝小賓的功夫上看出些來歷,可等他讓謝小賓施展功夫,可就傻眼了。這是何故呢?用謝小賓的話來說,他是啥東西都略懂,他略懂的東西真的很多。
頭一天,謝小賓向楊義堂展示了少林派的拳術和腿法以及兵器功法:長拳、伏虎拳、羅漢拳、如來神腿、般若掌、二指禪、韋陀杖法、披風杖法、伏魔杖法等等等等。楊老先生看了個糊塗,心說:這人會的少林功夫也太多了,比少林寺的和尚會的都多。第二天,謝小賓又展練了武當的功夫,什麼兩儀劍法、太極拳、八卦掌、梯雲縱、三才劍法、八極劍法等等等等。楊義堂簡直蒙了,心說:謝小賓的師父是個人嗎,怎麼連武當的東西也會啊?第三天謝小賓展示了崆峒派、華山派的功夫,楊義堂瞧的嘴巴都合不上了。第四天,楊義堂又看了海南劍派、嶺南劍派、蜀中鉄掌堂、武夷霸刀門、南粵雷公門的功夫,看完好玄沒瘋。第六天謝小賓練了一些江湖上出名的外門功法:辰州殭屍拳、揚州周家鴨形拳、成都獨孤堡的地趟拳和地趟刀、吳氏雙鉤、南宮世家單筆點八穴的判官筆法等等,楊義堂看了一整天,沒怎麼言語。
第七天,吃過早飯,謝小賓又要去練功房展示功夫,楊義堂把他拉住了,他說道:“小侄兒啊,你別練了,我服你師父了,你師父簡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一個人的腦力有限,他能會這麼多東西,真是神仙才有的腦筋啊!咱別看功夫了,咱看點別的東西,文房四寶詩詞歌賦這些怎麼樣?”謝小賓點頭說:“伯父,不怕您笑話,這些東西我也略知皮毛,就跟您老現眼了。”楊義堂心說:開什麼玩笑,你才多大點,會這麼多功夫得需多少心力,文的要是再成,你還是人不是了?這也不怪楊義堂,有道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他要是知道謝小賓吃起東西來有多麼專心,也許他就能明白為什麼謝小賓這麼年輕便會如此多的東西了。世事萬物就怕一個專心,只要專心、全情投入,學啥東西都快、學啥東西都行。
按下楊義堂著了魔一般和謝小賓仔細研究推斷老道士的身份不說,這些日子可把何必憋壞了。何必本就是好動不好靜,這些天謝小賓不陪他玩耍,商秀秀也整日被楊婧姝拉了親熱,可把他折磨壞了;雖說還識得一個七叔,可跟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能講多少東西,剛開始還熱情的聊,可年齡差距實在太大,很快就沒啥聊的了。楊府里人丁不少,可何必是客人,也沒人指派他幹活,他便整日瞎轉悠,心裡就想著怎麼樣好好玩玩。待到第七天,天氣驟冷,七叔要出去買炭,何必便自告奮勇幫忙。七叔想著何必個頭高大武藝超群,有他在身邊,哪個賣東西的敢跟自己耍滑、叫板,便帶上他出門。
少年人都貪玩貪新奇,何必出了楊府大院,那高興勁就甭提了,走路都是連蹦帶跳的,看得七叔呵呵直樂,邊樂邊不住的搖頭,心說:好孩子就是好孩子,就看這股童真的性情就不是壞小子。他二人邊走邊瞧街上的熱鬧,猛地何必站住了,說道:“七叔,我先不陪您老了,我見到個老朋友,需要去打個招呼;您在前面門樓等我,我去去便回。”說完,他抬步便行。七叔在他身後說道:“侄子好好招呼朋友,七叔慢慢等你。”
何必看見了東方玄,東方玄也看見了何必,兩人在街上對上了眼。東方玄來安慶沒別的事,正是為尋找何必再打上一架。他也聽說了青雲客棧留字條的事,本身也沒到過安慶,便想來這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揍他的黑小子何必。巧了,東方玄來的第三天頭上就在街上碰到了仇人;倒也不是他先瞧見的何必,是何必先瞧見了他。何必身高一丈掛零,走哪都高人一頭,又生了一副鷹眼,在人群裡一眼就瞅見了東方玄,心叫不好。東方玄也是內外兼修的高手,被人注視哪會一無所覺,按著感應一看就瞧見了黑大個。何必心知躲不過去,對付不好東方玄的話,肯定會二次洩露行蹤,於是他支開七叔便去找東方玄。
“東方大哥,這裡不是說話的所在,勞動您大駕隨小弟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