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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回敬’方專了,只管發力往前奔。這兩邊‘參照景物’倒退的那叫一個快呀!哎!哎!我說張德澤叔叔,你也回頭看看,等等我們仨呀!不公平!你師兄身上還駝了倆‘負重’呢!哎、、、你、、、你就這麼埋頭跑了,叫我們仨上那兒找食堂去呀?!
就在水湄擔心自己‘老師和學生’三人找不到‘填肚子’的地方時,張德潤在一幢大樓跟前停止了快跑--是食堂,對了!張德潤跟著他師傅一起來過這兒,還在駐地行醫來著。
往食堂裡走的全是清一色的綠軍衣,這會兒全都盯著,突然停在了門口的張德潤及掛他身上的倆小瞧--跑來的路上大概也有人瞧他仨了,就是水湄光瞅奔沒影兒的張德澤了――沒注意到其它人,等張德潤剛一邁腳踏進食堂的門,滿食堂認識的、不認識的軍人都開始熱情的大喊:
“張大夫,到我們桌兒來坐!”
“是我們水團長和方政委的小子、閨女吧?!來我們桌兒坐!”
“都是咱們的軍屬,一家人,分啥誰家的,快來我們桌兒坐!”
“、、、來我們桌坐!”
“、、、我們桌坐!”
“、、、坐、、、坐、、、”
水湄挺直了窩在張德潤懷裡的小身板,在這兒比足球場還大的大食堂裡,來回找張德澤的身影,這、、、這那兒找到著呀!一眼看過去全是站起來招呼你的綠軍裝,嘴裡還熱情‘大聲’的叫的人暈頭轉向的,看上去真是跟他們那兒營房一種解析度――那‘奏’是都分不出來的意思!長的那是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呀!
真是要命,水湄基本上分不出來他們誰是誰了,看上去全是些結實精神的大小夥子--當然也不排除是因為水湄不熟悉他們的原故。
張德潤就著幾個上前來拉他的軍人的手,也不費勁找他師弟人在那兒,直接就坐到了一張有空兒的桌子邊,把倆小一人放在了一個凳子上坐好,就開吃了。
滿食堂的軍人一會兒這個來拍拍倆小的頭,一會兒那個來摸摸倆小的臉,又是問這兒又是問那兒還兼他們自我介紹的,水湄方專心裡惦記著張德潤不讓他倆吃飯的時候說話,一開始還沒敢搭腔,還是隻拿眼睛瞅老師,張德潤忙笑著看了看來親近三人的軍人們,說了聲--叫叔叔。
等水湄方專一開口喊人,這夥兒軍人更來勁了,呼啦啦圍了一大圈,全都拍著胸脯叫--有啥事就去找他,保證——沒問題!
好一會兒才見張德澤擠過來,正要坐下,就讓圍圈的戰友們給扯往了--說是一個桌子規定坐八個人,你小子不知道呀?!
張德澤氣的拳打腳踢的喊--還八個人,這都坐了快二十個了吧!
旁邊的戰士們一看開始上演全武行了,個個都唯恐天下不亂,立馬一擁而上,把張德澤又不知道架哪兒去了!!
吃完飯後水湄方專見張德潤也不等人,帶著倆小走出了百步左右,站了有兩分鐘,才見張德澤從來來往往的綠軍裝中竄了出來,看來張老師是上次來這兒有了經驗了--反正咱在這堆綠衣服裡找不著你,站這兒等你來找不是綠色的咱得了。
這回四人都慢慢悠悠的一起往前走著,路過幾幢很新很氣派的大樓時,張德澤指著說--這是我們團部,你們的爸爸就在裡面呢!水湄方專一看,比市裡軍區大院那幢--國民黨時期的洋派辦公樓可漂亮多了。
再往前走就是個樹林子了,滿地的花草加樹枝上的果子,真有點像在《綠野仙蹤》裡的景象,張德澤在旁邊看張德潤教水湄方專‘消食’的時候很安靜,不論聽、看見他師兄或倆小說什麼、做什麼,都只是一言不發的盯著仔細觀察仨人的言行。
‘消食’結束後,四人早早的就又說又笑的往回走,剛走的看見那專給家屬修的一整排、一整排的一模一樣的平房時,就見幾個正跑過來的軍人擁上來,拽的拽、拉的拉、抱的抱,把四人扯到了前面一排的一家屋裡去了,說是今天在這家吃午飯,歡迎兩家的家屬來駐地探親。
水湄跟著一進去就見爸爸們和陪席的幾位軍人坐了一桌,媽媽們和今早來過家裡的幾個女人們帶著幾個小孩子坐了一桌,這幾個小孩兒沒一個超過五歲的,說是大點的--有的回家裡上學了,有的在烏魯木齊市區上學,放大假才回來。
大人們有大人的熱鬧,小孩兒也有自己的玩法,不一會兒就全熟透了,眾小一個勁的邀請新來的兩位小朋友下午一起去玩,說了好一通哪兒哪兒有什麼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引的水湄方專直瞅張德潤--今天下午給放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