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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水湄方專鞠躬叫了聲老師後,張德潤只微笑著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張蘭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就開口請六人一起去鐘樓飯店吃頓飯,張承志搖頭說――老哥幾個要好好聚聚,他們就都不去了讓張德潤去就成,順便讓張蘭領他去軍區認個門,回頭好去教小孩兒、帶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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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鐘樓飯店要了幾斤餃子幾個菜,席間張德潤話不多但也不冷場,溫文有禮言談舉止大方得體讓人很生好感。回家的路上張德潤問起水湄方專的一些生活細節,如起臥吃飯的作息時間、學習翫耍的主要內容之類的。
到了軍區大院門口,張蘭就只是拉著張德潤跟哨兵打了招呼後,就在張德潤的要求下先去了方專家認門,然後才在水湄家坐下,張德潤這時才拿出了兩封水爸爸和方爸爸的信,分別遞給了兩位媽媽,水湄方專一看有爸爸的信就往前湊,張德潤拉著倆小一邊說話一邊示意倆媽媽現在單獨看信,他等媽媽們看完信後就讓小姨帶水湄方專去院子玩會兒,說要單獨和媽媽們談點事,水湄想著是大人之間有什麼事相托,就跟著小姨出了門不再問信的事了。
大人們談完後送張德潤回去出軍區大院門時,張蘭這會兒又特意問張德潤要了他的證件,說是要給他登記成家裡的親戚,好方便出入--不用每次出入軍區大門時都要再登記一遍找人來帶他進去了。
晚飯後,媽媽就問是不是誰在水湄跟前亂講什麼了?水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不講話直往媽媽懷裡鑽,期望能賴皮過去。媽媽見水湄只管撒嬌不管回答,也只好放過女兒一馬了,心想自己以後再留意也就是了。
媽媽又跟水湄說從明天起張德潤會每天上午來半天,叮囑了一遍明天要聽張德潤的話之類的事後,就讓女兒先睡了,自己又去跟張菊說明天的具體安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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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期一)早上
8:30
前幾個月上幼兒園時水湄都是七點鐘起床的,到了暑假一般都是睡到十點左右才起床,怎麼今天才八點半就讓小姨給叫醒了?有事?
“從今天起張老師每天早上要來代你倆半天。”說這話時小姨貌似有點不太習慣,要知道在學校裡她的正式稱呼也是‘張老師’。不過張承志的這個賠禮也太實在了,居然決定讓張德潤每天上午都來半天。
8:40
水湄洗漱好後,習慣性的拿起桌子上每天起床後必先喝的牛奶正要開喝時,張德潤帶著方專進來了,看見水湄的動作,張德潤輕聲阻止“妹妹,先別喝牛奶。”說完倒了兩杯溫水給水湄方專一人一杯,示意倆小先喝水。
方專接過杯子沒二話倒嘴裡全喝光了。水湄猶豫了,大清早剛起床確實是不太想喝沒滋沒味的水,她就是愛喝牛奶,看看方專的空杯子,再看看張德潤——呃!正瞅著自己笑呢!低頭再看手上的溫水,無奈抬頭先問一下好了“全都要喝完?”
“能喝多少喝多少吧。”張德潤好笑的看著水湄答。
太好了,水湄抿了一小口就想把杯子放下,“還能再抿兩口不?”聽見張德潤笑自己的聲音,水湄只好再喝兩口了,還不敢喝太小口,省得又被人逮到了說她。
8:50
今天的早飯是小米稀飯加小菜,水湄和方專跟前還放著剛才沒喝成的牛奶和一人半個雞蛋,水湄剛想先喝牛奶就又聽見張德潤說“妹妹,先吃兩口菜。”
水湄抬頭看看張德潤,見他還是微微笑著沒有不耐煩或責備她的意思,水湄就安下心來吃了兩口菜,喝了牛奶後用勺子舀起自己的半個雞蛋,看看方專沒敢做每天必做的換蛋清事件,方專也看看水湄想了一下轉頭看看,見張德潤沒看他倆就把自己的蛋清撥給了水湄,正要把水湄的蛋黃撥到自己碗裡時,張德潤髮話了“蛋清蛋黃一起吃了。”
倆小都去瞅張德潤,他抬起眼睛也笑著瞅了倆小一眼,倆小低頭把蛋清撥回去,再對視一眼,乖乖的各吃各蛋。
水湄吃完雞蛋就飽了,想放筷子又不太敢放時張德潤的聲音就雙響起來了“妹妹再喝口稀飯好了”淚水――張德潤老師你連眼角都沒帶抬的,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想幹嗎的?水湄這會兒真是不知道這‘口’稀飯是該喝多少了?咬牙!喝了一大口,抬頭看張德潤,人家還在慢條斯理的細嚼慢嚥中,還是繼續沒看她中!過了一會兒張德潤吃好了把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