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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這鄧小平是個幹實在事的人,這世道會慢慢地理智起來的,這倆爸爸現在都在部隊上呢!你們家老水還是個英雄!再說現階段正是打仗用兵之時,沒那個混蛋敢在這個當口為難咱們!放心!啊!再不及,也不會跟文革那時候一樣了啊!這不是還有我在呢嘛!再說了,妹妹好歹現在肯開口和我們勾通了,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轉變,我們再觀察一段時間,你看好麼?我反覆的想明白了,其實我也真的不願意,讓妹妹就這樣暴露在別人面前,我同學、、、人是不錯,可事關妹妹的名聲!我也不願意輕易就讓她去冒這個險。我最近也一直在研究心理學方面的書,以我看——妹妹只是被嚇到了,小女孩兒難免心理脆弱了點,做些惡夢也是個很正常宣洩渠道,我覺得問題不大,只要妹妹肯對我們開口,我想孩子傾訴過後,心理壓力減輕了負擔,就不會再恐懼親人們會離開她了,自然也就不會再做惡夢了!小張,我們再試試!”
媽媽的回答是“好,小袁,我們再試試!”
閉目躺在一邊裝睡的水湄讓媽媽說——要給自己請醫生的話給驚的愣住了!她的腦子裡亂七八糟的,首先,讓水湄感到震驚和害怕的就是,如果自己真的敢說出——類似重生、穿越之類的問題,總結倆媽媽的談話結果,大人們多半會以為——這個女孩兒心理有問題或直接得出水湄是個瘋子之類的結論!當然媽媽一定不會傷害女兒,可,媽媽的迴護方法也一定還會請醫生來、、、來看自己的‘心理問題’!至少是這樣!那如果醫生說——水湄問題比較嚴重,一定要入院治療的話,媽媽會不會把自己送到瘋人院之類的地方、、
OK!現階段還沒有糟糕到那一地步,至少水湄完全沒想到大人們對——自己一直擔心的所謂‘預知夢’或‘感應未來’之類的能力的解釋,是這樣的——水湄心理脆弱,小女孩兒在做‘惡夢’;水湄本以為人們會想到——特異功能或靈通怪談之類的迷信活動的,把自己當成個怪物或異形之類的,如果說現在大人們的結論只是心理因素的話——實在是比被人當巫婆強到不知道那兒去了!呃!當然了,水湄也不願意讓人當瘋子對待!
倆媽媽說著談著、水湄想著怕著、方專、、、看來也就只有這小子一個人是真睡熟的了,天色漸漸亮起來了,倆媽媽在叫醒水湄方專後,就帶著倆小和收拾好了的東西——要給小姨在醫院裡用的和那熬了半晚上的不知道是甜還是鹹的粥,一起往醫院趕去了。
水軍
四人趕到醫院時,小姨早就醒來了好幾個小時了,醫生正在和張德潤說病人現在排過氣了,可以吃點流質食物了,得!張蘭的粥算是真趕的巧了,袁晴把粥餵給小姨一喝——居然還被小姨誇讚說好喝,還問——這甜、鹹粥肯定是我姐熬的吧?!看來小姨還真不是第一次讓她姐姐給灌下這種,後來水湄也有幸‘享用’到的——呃!味道很詭異的粥了!
張德潤送馮老回去後,不到一個小時就又回醫院來了,他再次和倆媽媽開始‘爭搶’起看護‘小姨權’了,張德潤的理由是讓倆媽媽先帶倆小回去——再給小姨多熬點粥,下午再來看小姨,而醫院這裡還是他來守著;可這回媽媽們說什麼也不同意——張德潤都連軸傳的守了一天一夜了,怎麼說也應該至少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啊!
張德潤貌似又有什麼話要‘背’著小孩兒說了,他瞅了瞅倆小,然後就把倆媽媽請到
病房外面不知道講什麼去了。
水湄方專對此種狀況已經十分地‘習慣成自然’了,他們也就正好瞅著這個空隙,並排站在病床邊上跟小姨道歉——都是因為救他倆才讓小姨受的傷!
小姨一見倆小往她病床邊一站——作‘懺悔狀’的架勢,心裡就知道這倆小傢伙在想什麼了,一聽倆小道歉就立馬開口打斷,笑著說“瞅瞅我家這倆小傻蛋,不就是給馬踢了一蹄子嗎?小姨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可都別給我發傻氣啊!馬車是衝著咱仨個來的,你小姨我又是咱仨裡個頭最高的那個,馬先踢到我很正常,再說了,難道還要你倆個小孩兒來護著小姨這麼個大人不成!倆一對小笨蛋!小姨不護著你倆,還能去護著誰家小孩兒呀?真不明白怎麼還會有人老誇你倆說是聰明啊!我不救自家的寶貝疙瘩我去救那家的呀!哭什麼,過兩天小姨就出院了,你倆乖乖的聽話別哭了,沒事啊!知道不!”
小姨正在安慰倆十分內疚的小傢伙時,正好媽媽們和張德潤‘討論’完畢,走進來接了一句話“就是你老誇這倆小的聰明來著,還敢賴別人。”。
小姨讓媽媽說的這句話給逗樂,她剛笑了一聲就喊疼,然後假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