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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神情一動。
“願意效勞!”天四面色不動卻心中大喜,給這種牛人幫點忙在可是大大的美差啊,隨便給點好處就受用無窮了。
“好,你就一直向南前行!”李白等天四騎上馬,輕輕一縱力在天四的身後。
天四點頭答應,一縱前無,再次向著南方飛馳而去。“南方?!那裡到底有什麼?!”見李白也是要去南方,天四心頭疑雲更起。那縈繞自己的呼喚也是來自南方。難道自己,李白與那些死鬼都是在追尋同一樣東西?
此時天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整個樹林中沒有一絲光亮,全憑著前無的一雙夜眼與靈準無比的靈覺,二人一馬才勉強保持了不慢的速度。
“撲啦啦”一聲,一隻信鴿落到天四的肩膀上,天四心中一動,信鴿已化成一片光幕:“老四,你跑哪兒去了?怎麼回事兒?你沒問題吧?”下面的署名是天狼星。
“沒事兒,我跟李白遛彎兒呢。”天四扭頭偷看一眼,發現李白依舊立在自己身後神色凝重地望著天空,於是臭屁地寫了回信。
突然眼前一亮,柔和的月光已是灑在了身上,天四這才發現,終於出了那黑黝黝的樹林。
“小子,你可知道剛才那些是什麼人?”一直沒有出聲的李白突然開口,嚇得天四一個哆嗦。
“不知道,他們是哪一派的?”天四納悶,這李白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們是史思明手下,你可知道?”
“史思明?那是誰?跟剛才那個死鬼史思聰是親戚嗎?”天四撓了撓頭。
“那史思明正是史思聰族兄!而且還是安祿山帳下大將,現在你可明白了?”李白語氣中帶著一絲的無奈。
“安祿山?!”天四一個激靈,回頭急問:“哪個安祿山?”
“當然是那個平盧節度使!”李白輕哼一聲,滿是不屑。
“那你為什麼殺他們?”天四這下有點摸不到頭腦了。
“哼,那安祿山反象已現,這些走狗當然留不得!”李白寒聲道。
“安祿山要造反了?”天四象是自言自語般輕聲道,安祿山造反天四倒不意外,只是沒想到這麼早罷了。
“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等胡人本就是狼子野心!”
“安祿山是胡人?!”天四心中一動若有所思。
“哼,這等人也妄圖尋得神魔之力!痴心妄想!”李白並沒有理會天四,徑自嗤笑。
“神魔之力?!那是什麼?”天四又是一愣,只覺得今天的收穫可真是不少,先是出了個安祿山,現在連神魔都出來了,李白這種超級牛人就是不一樣,層次就是高啊!
“前輩,你這是要去哪兒啊?”跑了一夜,天都快亮了,天四終於有些撐不住想要睡覺了。
“你只管向南就是。”
天四絕沒有想到這一跑就是兩天兩夜!
望著腳下不住拍擊著崖壁的浪濤,天際水天一色的景象,天四也覺得胸臆一寬,急行兩天兩夜的疲憊也一掃而空!
這裡是渤海之濱的一處高崖,著李白兩天兩夜的終點。這兩天兩夜對天四來說絕對不好受。一開始還與李白胡吹瞎侃,可到了後來天四就有點撐不住了,只是趴在前無的背上悶頭趕路。
李白來到崖邊憑海臨風狀若仙人,一路上皺著的眉頭也展了開來。“小子,可想知道何為神魔之力?”不知何時,李白手中已經多了一個青銅酒樽,一縷酒香悄悄彌散在海風當中。
儘管酒樽古意盎然,酒香醇厚濃郁,但天四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第二次入耳的“神魔之力”四個字上。
“難道真有神魔嗎?還請詩仙前輩賜教!”天四眼珠一轉,恭恭敬敬求教。
李白微微扭頭,乜了一眼畢恭畢敬的天四,不由失笑:“小子你也不必再裝出這一幅老實模樣了。”說著又將目光投向蔚藍的大海。
天四被李白說破心思,只得訕訕而笑,李白卻並不理會。左手負在身後,右手將酒樽舉在胸前,修長的雙目微微眯了起來,李白用一種夢囈般的淡淡語氣彷彿自語般說道:“你小子與我甚是投緣分……也罷,就讓你來見識見識何為神魔之力吧!”
話音一落,天四見李白臉色一肅,下意識地開啟錄象模式。只見李白挺立在崖邊的身軀彷彿猛然間高大了起來一般。青色毫光閃爍中,青蓮虛影由淡轉濃,須臾便已經仿若實質。
當青蓮心訣運到極處,李白將酒樽高高舉起,雙唇微動,默默誦唸。風漸漸大了起來,當李白將樽中酒傾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