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雪的季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親人也不多,只剩一位名氣響叮噹的姐姐穆崇真,姐弟同行,大小穆律師是法律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狠角色。
恆順找他跨刀,事情大大不妙。蕭君嚴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接下來的日子比現在更加難過百倍。
穆尚理那張嘴黑的也能說成白的,誰遇到他都算倒足八輩子的大黴。此人超級難纏,就算行政法院支援關稅局,他也會上告天庭,聲請大法官會議解釋,不戰到最後一兵一卒,絕不放棄。
蕭君嚴腦袋左右晃了下,頸關節立刻發出年久失修的嘎嘎聲,肩膀上俾掛了兩隻沙袋,感覺無比沉重。
“大妞,非這樣不可嗎?”平日的工作已經多如牛毛,永遠做不完,現在又要開庭應訊,壓力很大呢!
看見他眉心那抹深濃的疲憊,微泛血絲的眼眸不復往日清亮,顯然已經有好一陣子被過度使用,實在需要好好休息。
袁若凡心口傳來疼痛的感覺,原本非置對方於死地的決心登時潰堤,崩陷一大片缺口。
昨天等垃圾車時,蕭媽媽絮絮叨叨地跟她抱怨兒子都不準時回家吃晚飯,週末假日不去玩,反而回辦公室加班。
他很累嗎?壓力很大嗎?出庭很辛苦嗎?
袁若凡微愣,弄不懂自己的情緒。
被操也是他自找的,又沒人逼他去關稅局做事!這年頭景氣差,民間企業的高階經理人也賺不到七萬元月薪,拿人手短,被操也認了。
可哽在胸口那種她不瞭解、卻又無法漠視的難受是打從哪裡跑出來的?身體裡是不是住了一個叛徒,怎麼老是扯她後腿?
比如說,當他露出很累的表情時,身體裡的叛徒就會唆使她跟著難受,甚至想替他捶捶肩膀、揉揉太陽穴……
袁若凡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她不允許自己做出那麼噁心的舉動!他又不是她什麼人!
也許是太過疲累,蕭君嚴並未捕捉到她變化莫定的眼神,袁若凡短短瞬間起伏翻騰的心思,他一點也不知情。
大妞只是恆順的職員,要不要打官司,公司高層自有定見,輪不到她作主,為難她並沒有意義,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我今天找你出來,是想問你彧茹和阿誠的事。”
聽他提起範宇誠的名字,袁若凡臉上浮現恨不得將天宇第一號負心漢千刀萬剮凌遲處死的神色。
俠女就是俠女,偉大得令人沒力。
蕭君嚴暗暗嘆了口氣。大妞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宇誠和彧茹真的有問題。才半年婚姻就亮燈,快得令人髮指。
“你不會問範宇誠?你跟他不是哥倆好嗎?”
“有些事他不見得會告訴我。”
範宇誠素知蕭君嚴是把家庭責任擺第一位的居家好男人,他再低能也知道要在此人面前掩飾不忠的敗德劣跡。
袁若凡開始攻擊蕭君嚴點給她吃的薰衣草餅乾,只不過一晃眼的工夫,盤底朝天,餅乾統統祭了五臟廟。
心裡亂成一片,她暫時把減肥大計置諸腦後,先滿足口腹之慾再說。不然哪來的力氣解決問題?
在蕭君嚴面前,她有率性而為的自由,反正她什麼醜態他都見過,根本毫無形象可育,遮遮掩掩只會欲蓋彌彰。
“彧茹還好嗎?”
“如果是你,你會好嗎?”口氣已經上了火。
蕭君嚴沉默以對,好半晌才問道:“阿誠在外面有女人?”
袁若凡冷笑著說道:“你果然瞭解他。”
“你有證據嗎?”蕭君嚴也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口氣登時沉重起來。“這種事不能隨便亂說。”
袁若凡一拍桌子怒道:“你為什麼不去問問你的好朋友?這種事很光彩嗎?誰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你知道那女的是誰嗎?”
知道第三者是誰,他才能去跟對方談,軟的不成用硬的,動用關係施壓,讓她知難而退。天下等著女人垂青的單身漢說不定比蟑螂還多,何必找已婚男人證明自己的魅力呢?
袁若凡更是生氣,哼道:“我不知道,他很保護那個狐狸精,怕說出來會對她造成困擾,硬是不講。”
聽到這裡,蕭君嚴背上像爬了一隻大蜘蛛,全身寒毛直豎,細胞不知又死了幾千萬個。
滿口膩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花錢買鑽石眉頭皺也不皺一下的豪闊,這些都是範宇誠的追女步數,蕭君嚴全不感到意外。
但範宇誠談情說愛是不花心思的,換句話說,他很少設身處地替對方著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