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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醋狂飲的蕭君嚴突然把袁若凡懷中的小狗拎住,接著往地上一扔。
不準賴著大妞的胸部!
小狗又不是垃圾袋,怎麼能隨便扔?
袁若凡心中大急,彎下腰想看看小狗有沒有受傷,蕭君嚴逮住機會,從後方將她抱滿懷。
一張臉像著火,連頸背都羞紅了,袁若凡手肘向後撞,聲音微微顫抖。“你幹嘛啦!”
蕭君嚴笑得像偷腥成功的貓,俯在她耳廓斷息似的呢哺:“我沒扔斑斑,你答應讓我做的事呢?”
袁若凡全身大概只剩頭髮還沒變紅。男性特有的陽剛氣息裡附著她,隨著每一次呼吸,化成粒子攻佔她的軀體,也進駐她心底。
“什麼事?”
“大妞,我必須提醒你,裝蒜不是好習慣。”
袁若凡掙不開他,又氣又無可奈何,這裡是蕭家,蕭伯伯、蕭媽媽以及蕭小弟都沒出門,窗子後面極可能隱藏一雙雙好奇的偷窺眼睛,怎麼可以在院子裡和他玩三貼?
怪的是理智大聲疾呼STOP,她的身體卻不排斥肢體的親膩接觸,被他碰過的肌膚產生微電流,顫顫震震匯入心底。
蕭君嚴將她削薄的頭髮撥到一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敏感的耳垂,引發一陣陣麻慄和破碎的抗議。
“真的不打算履行諾言?”想毀約?沒那麼容易。
“我根本沒答應你!”
“不可以親你?一下也不可以?”聲音十分蕭索。
“不可以!”袁若凡雖然沒有多少經驗,卻也知道男人的胃口愈養愈大,以後他就不止要親一下了。
“那我要扔了黑斑。”
“不可以!”它不叫黑斑,叫斑斑,渾賬。
“這個也不可以,那個也不可以,你意見未免太多了。不管,我明天就帶它去割聲帶。”
這可不是他故意整狗,而是以父之名,她不能再反對了吧!
“不可以!”袁若凡小嘴翹嘟嘟的,聲音氣呼呼的。“你一定要這麼小人嗎?老是拿斑斑威脅我!”
“人家只是想親一下而已。”蕭君嚴扮出一副討糖吃得賴皮頑童相,讓袁若凡登時傻眼,想氣也氣不起來。
兩人鬧得難解難分,聽到紗窗發出異響的蕭媽媽探頭出來,將作案中的斑斑拎住,可惜紗窗已經被狗爪子抓破幾道裂縫。
“臭斑,你欠揍!”
袁若凡一踩蕭君嚴腳背,趁他吃痛時力道略松,掙脫禁錮她的男性懷抱,直奔向蕭母討救兵。
“蕭媽媽。”救我!
“大妞,怎麼不進屋子裡,在外面做什麼?”
袁若凡扯著蕭母手臂,撒嬌道:“他不讓我進去!”
蕭母瞪了兒子一眼,目光中卻孕育笑意,半點責怪的意思也沒有。“誰敢欺負我的乖女兒?是你嗎?笨兒子?”
蕭君嚴朝她們走過來,臉上的神情柔得幾乎滴出水了。
眼前站著他最愛的兩個女人,相信他臉上的表情,比起接到愛人電話的穆尚理也不遑多讓。
“我是那種欺負女生的爛男人嗎?”他擺出哀兵姿態,唱作俱佳地道:“虧你還是我媽呢!連自己肚子生出來的兒子都信不過嗎?”
蕭母笑著說:“如果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兒子,我當然相信,問題是你有一半是你老子的傑作,那就不保證了。”
蕭父正巧這時候走出來,聽到這話,大表不滿。“女人,在背後說人壞話是不道德的。”
“蕭伯伯。”袁若凡乖巧地跟長輩打招呼。
“大妞,聽蕭伯伯的話,結婚後別學你蕭媽媽,在背後說老公壞話,聽了教人生氣。”
“我說兒子啊,討老婆後別學你爸,雞腸窄肚的,連一句玩笑話都要計較,心眼那麼小。”
袁若凡和蕭君嚴搗著嘴偷笑,他們已經很習慣這對結婚超過三十年的夫妻藉由教訓小輩回敬對方的說話方式。
蕭父從老婆手中接過小狗,不滿地道:“醫生說你得了五十肩,不能提重物,斑斑肥得跟小豬一樣,你還抱它,存心好不了嗎?”
明明是關懷備至的話,卻偏偏用兇惡的口吻道出,男人真彆扭。
蕭母靦腆一笑,老夫老妻了,在孩子們面前打情罵俏能看嗎?還是趕快打發年輕人出門。
“大妞好乖,蕭媽媽給你錢,”蕭母從口袋裡掏出兩千塊,硬塞給莫名其妙的袁若凡。 “你帶君嚴出去,看電影也好,吃飯逛街也好,總之不准他溜去辦公室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