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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害怕麼?”
“既然這樣,就在這裡住吧。”
於是他們進城找了一間客棧住下。豹兒本來已提防中年書生了,淮知他吃過飯,飲過一壺酒後,回到房中,便感到頭有點暈暈眩眩的。豹兒還以為自己騎馬騎了—天,勞累了,便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會,再起身練練內功。誰知一躺下,再也沒醒過來,等到他醒過來時,睜眼看看四周,頓時傻了眼:自己怎麼躺在一間潮溼的石頭房間裡了?一個寬而明亮的窗,怎麼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鐵視窗?這可不是我住的房間呀!他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發現自己的一雙腳,給鐵鏈鎖住了,一頭綁在床腳下,自己雖然能下床,卻不能離開床三尺遠。豹兒驚愕不已,暗想:別不是我在做夢吧?他咬咬自己的手指頭,感到痛,這不是做夢。他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怎麼給人關起鎖住的?他大聲叫喊起來,並用手想扭開自己腳上的鐵鏈,又感到渾身無力似的,怎麼也扭不開。
豹兒的叫喊,扭動鐵鏈的響聲,驚動外面的人了。他聽到“噹啷”一聲,跟著房門開啟了,中年書生微笑著走了進來:“豹兄弟,今你受委屈了!”
豹兒愕然問:“這是怎麼回事?”
“豹兄弟,真對不起,只要你跟我們合作,我可以馬上叫人放了你。”
“是你將我關起鎖上的?”
“豹兄弟,這只是一點小小的誤會,你答應跟我們合作了,不但放了你,我們還可以給你一份吃用不盡的美差。”
豹兒可不知道什麼美差不美差的,只是問:“什麼合作呀?”
“好說!好說!只要你說出段王爺打發你去昆明於什麼,找什麼人就行了。”
“我不是說我不認識段王爺嗎?他派我去昆明幹什麼呀?”
“豹兄弟,你是不願說了?”中年書生仍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說的是真話呀!怎麼不願說了?再說,去昆明是我自.己要去的,關段王爺什麼事?”
“你真的不願說?”
“我不是說了嗎,你叫我說什麼?”
驀然,一個冷森森的聲音在門口說:“潘三爺,看來這小子不用刑是不會說的。”
這是那深目黑麵的跟隨在說話。
豹兒愕然:“什麼,你叫潘三爺,不姓段麼?”
潘三爺一笑:“在下姓潘,名卿生,江湖上人稱俊書生。”
“你們是什麼人?”
“豹兄弟,我們是什麼人你不必問了,現在只問你願不願說?”
“你叫我說什麼?”
深目黑麵人說:“潘三爺,這小子在跟你裝傻扮蠢,讓我來先教訓教訓他。”
俊書生潘三爺含笑地問豹兒:“你知不知我這位兄弟是什麼人?”
“他是什麼人?”
“黑麵神冷鐵,是錦衣衛的行刑手,會用一百多種酷刑。”
“啊!你們是錦衣衛人?”
“這下你應該清楚了吧?豹兄弟,你想不受苦,最好就說出來。”
“你要我說什麼?”
黑麵神手一揚,一條軟鞭猝然出手,“啪”地一聲,抽在豹兒身上。豹兒不但衣服裂開了,身上也留下了一條帶血的鞭痕。豹兒打從出世以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過。這一鞭,不但打得他火辣辣地發痛,也打出豹兒倔強的性格來了,他怒喝道:“你敢打我?”
黑麵神又一鞭狠狠抽在他的身上,同樣也出現了一道血痕。說:“小子,你再不招出來,更有苦你受的。”
豹兒憤怒得像頭小豹似的跳了起來,想撲向黑麵神,可是他給腳下的鐵鏈拖住了,剛一縱起,又砰然地摔了下來。本來,以豹兒一身渾厚無比的內力,一條鐵鏈是怎麼也鎖不了他的,可以用手一扭而斷,可是他感到有力好像使不出來一樣。
潘三爺一笑:“豹兄弟,我知道你輕功不錯,不過,你服下了我們錦衣衛的特製無力散,再好的功夫也使不出來了,還是乖乖地說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
豹兒茫然問:“你們給我服了毒藥?”
“你放心,這毒藥不會要了你的命,只是令你有勁使不出而已。”
“我與你們無仇無怨,你怎麼這樣害我?”
“對不起,我只是想問問你,段王爺打發你去昆明幹什麼,找什麼人罷了。”
“我不是說我不認識段王爺嗎?”
“是嗎?那麼,在大理城中那家客棧裡,半夜三更誰去找你了?”
豹兒睜大了眼睛,本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