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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給我老叫化戴高帽,我受不了。”
“不,不,這次怎麼也得請你老叫化幫幫忙,我今後對你感激不淺。”
“那你幹嘛要捉弄我老叫化?”
商良笑了笑:“老叫化,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這跑買賣的,有時耍下奸,短斤欠兩是有的,你老別見!怪。”
莫長老笑起來:“你這是不打自招了!那你陪我老叫化喝酒,不然,我老叫化不去。”
“行,行!我一定奉陪。”
這時,眾人都一笑而罷,坐下來喝酒。
船快到重慶時,商良向莫長老、王向湖一揖說:“在下的兩個觀音兵,就拜託兩位照看了!”
王向湖說:“別這樣說,送客到埠,是我的本分,主要還是莫長老。”
莫長老說:“噢!在岸上我老叫化還可以,論水面水下功夫,我老叫化怎麼也不及你,你別想將責任往我老叫化身上推,主要的還是你。”
翠翠說:“爹!你就這麼離開我們了?”
“我要是不離開,你不怕我的耳朵受罪?”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沒有嘮叨你啊!”
“不,不,我是說,我不回去見你們的母親,她要是尋來,我這雙耳朵就長一寸了!”
眾人一聽,都笑起來。翠翠說:“爹!你怎麼盡說笑呀?”
“不,不,我半點也不是說笑。最好你們今後碰上了你們的母親,給我這雙耳朵留一點情。”
青青也說:“爹!別說笑話了!女兒希望爹一個人時,千萬別喝太多的酒!”
“什麼,一個人不多喝?而在你們母親面前多喝?那我就別想喝酒了!”
青青跺腳說:“爹!女兒是擔心你。”
“好,好,我不多喝就是。”商良說時,也不等船靠岸,便躍身落到水面上,以幻影身法的輕功,凌波而去。
莫長老不禁讚了一句:“好輕功!山西龍門薛家的幻影身法,真正是獨步武林。”
青青卻說:“我這個爹也真是,不淪什麼場合,說話盡打哈哈,沒半點正經。”
豹兒說:“商大叔性格如此,卻叫人感到隨和,願意接近他。”
苞兒也說:“是啊!他這種性格,誰又知道他是一位武林的上乘高手?我看,對付敵人卻蠻好的。”
翠翠說:“你們是不是想學他的樣,以後四處去騙人?”
豹兒笑了笑:“要是我能學到他就好了!自己人不騙,專去騙敵人。”
苞兒說:“學他有什麼不好?可惜我沒有這麼好的武功,學不來。”
翠翠說:“你還有學不來的?你喜歡捉弄人還少嗎?她又朝豹兒說:“還有你,明明已知道我們是女孩子了,還故意裝糊塗,不也在捉弄我和青姐嗎?”
豹兒、苞兒兩人都相視而笑了。這一對面貌、神態相似的人,令人吃驚的是,連思維、情感也這麼接近;想法、看法也幾乎一樣。的確,他們兩年來的遭遇,也幾乎是大同小異。兩個人都曾經摔下懸崖,九死一生;兩人都給黑箭掌拍擊傷;兩人都是因女子而離開自己生長的地方。所不同的,豹兒摔下懸崖,是在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