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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札笑說:“小哥何必著急?等用過酒再說。”
“不必賜酒,老丈有話請直說好了。”
哈里札又笑道:“薄酒一杯,小哥又何必客氣?來人!備酒!”
哈里札身邊一個華服僕人應聲“是”,向內高喊:“備酒!”
接著,一隊金髮碧眼美女端菜捧酒由屏風後列隊而出。一個個袒肩露背,身穿薄如蟬翼的絲綢衣裙,奇香撲鼻,細步輕舞,恭恭敬敬地給豹兒、翠翠獻菜斟酒。
豹兒、翠翠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場面。翠翠好奇地打量這一隊西域美人。豹兒卻不敢正視她們!
酒是葡萄酒,杯是夜光杯,菜是山珍海味。這些佳餚,豹兒和翠翠不但沒有吃過,更沒有看見過。哈里札舉起夜光杯:“小哥!姑娘!請!老夫先飲為敬。”說時,便一口而幹。
主人這樣熱情好客,豹兒不好意思拒絕,何況這種葡萄美酒,自己從來沒有飲過,不免好奇想嘗試一下,於是端起了酒杯:“請!”也一口而見底。翠翠也只好呷了一口。
他們身旁的兩位美女,又給他們斟上酒。
酒過三巡,又吃了一些佳餚,豹兒又想動問。哈里札卻拍拍手。豹兒不知哈里札拍手幹什麼,正在驚奇之際,又一隊粉紅衣裙的西域美女,袒胸露臂,綵帶飄飄,在音樂聲中,輕歌曼舞而上,為豹兒、翠翠歌舞助酒興。
身在華麗的大廳,喝的是美酒,聽的是音樂,看的是十多雙玉臂在揮舞,這簡直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豹兒驚愕得不敢亂視,想動問的話也說不出口了。他如老僧入定坐禪般,只是—杯又一杯地喝酒。葡萄美酒帶些甜味,遠不如白酒、大麴、竹葉青那麼好飲,對善於飲酒的豹兒來說,簡直是在飲糖水,而不是在飲酒。
翠翠沒有豹兒那麼拘束,她大大方方地望著那十多個肌膚如雪般的美女在翩翩起舞,不時也斜眼看看豹兒,見豹兒似老僧般地坐著,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一味飲酒,對眼前的歌舞美女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知怎的,她心裡感到寬慰,而且也放心,反而感到豹兒太老實了,怎麼不看一下呢?
翠翠輕輕地問豹兒:“豹哥。你怎麼不看一下她們?她們舞得多好看。”
豹兒也輕輕地說:“別看,她們恐怕是一些妖精。”
“什麼?妖精?”翠翠含著一口酒幾乎要噴射出來,“大白天怎麼會有妖精啊?”
“翠翠,我們要小心!這哈里札和我們非親非故,這麼熱情招待我們,恐怕必有所求。”
翠翠點點頭,心想:這老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般的富有?既然這般富有,怎麼不住在繁華熱鬧的城市裡,而住在這深山群峰中的小壩子上?他這麼多的金銀怎麼得來的?是番邦的一位王爺呢,還是一位汪洋大盜?他這麼熱情、隆重地招待自己,是想得到自己的蟒珠?還是有其他的用意?
好容易等到歌舞完畢,酒菜也吃了不少,豹兒站起來說:“多謝老丈的熱情、厚意。老丈有話,請直說好了。要是沒有,晚輩告辭了。”
哈里札說:“既然這樣,老夫只好直言了。”
“請!”
“小哥,你知不知道老夫是個什麼人?”
“老丈恕罪,晚輩未曾請教。”
“老丈是位商人,專門收購世上一切奇珍異寶。老夫知道小哥令妹身藏一顆舉世少有的明珠,不知願意相讓不?要是願意相讓,老夫不惜重金,願為收購?”
翠翠問:“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顆明珠的?”
哈里札一笑:“別人看不出來,老夫卻可以看得出來。”
翠翠又問:“哦!你怎麼看出來了?”
“姑娘雖然收藏在懷中,但這顆明珠仍隱現紫光、這道紫光,別人無法看見,但老夫的一雙眼睛卻看出來了!”
“真的!?”
“老夫絕不敢虛言,不知姑娘願意相讓不?”
“對不起,這顆明珠,是我家傳之物,再多的銀兩。我們也不願賣掉。”
“姑娘先別這樣說,老夫願出千兩黃金,請求姑娘割愛。”
“千兩黃金?”豹兒驚愕了。
“老夫絕不食言,可以當場付款,半兩也不少,”
豹兒想不到這顆蟒珠,竟值千兩黃金,問翠翠:“你認為怎麼樣?”
“豹哥!我們賣掉了這顆珠子,夜裡怎麼照明?”
豹兒—想也是,自己在巖洞裡住,沒有這顆珠子,自己雖然無所謂,但翠翠可不行了,進出都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