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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駭,自己在巖洞裡練了三年之功,內力仍不及這老和尚,怪不得師父說他武學莫測了!
由於豹兒扶不起來,一粟大師也收了神力,翠翠也端端正正拜了三拜,說:“大師的內力,也深厚得很啊!”
“翠施主見笑了!老衲想不到兩位施主在短短三年之中,學到了如此神功,那將是武林之幸、江湖之幸。阿彌陀佛!方悟禪師在天之靈,也感寬慰了!”
豹兒說:“晚輩不敢說練成,還望大師指點一二才是。”
“豹施主何必客氣?”
“晚輩可是真情實意的啊。”
翠翠卻說:“大師!我們可沒有練成什麼神功啊!”
一慄大師微笑:“老衲雖然武學淺薄,卻善觀顏察色,豹施主內功已臻上乘,達到了返樸歸真的佳境,致使老衲動用了八成的功力,仍不能扶起豹施主半分。就是翠施主,也只是略動而已。老衲自問一句,八成功力,可以將任何一位武林高手震出室外,可見翠施主的功力,已超過當今武林任何一流高手,只有一等一的上乘高手,才可與翠施主交鋒。”
翠翠聽了暗喜,心想:—粟大師是位得道高僧,武學淵深莫測,絕不會妄言。一粟大師望了翠翠一眼又說:“翠施主眉宇英氣逼人,似乎殺意太重,望翠施主今後在江湖上行走,劍下留情,能不殺的千萬莫殺,免負上天有好生之德。”
“那危害武林以及十惡不赦的匪徒,也不殺麼?”
“阿彌陀佛!最好能勸他改過自新,須知人一死了,連改過自新的機會也沒有了,望施主三思。”
“大師,我師父曾說,對敵人的寬恕,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阿彌陀佛!以暴易暴,非仁者之所為。”
翠翠還想再說,豹兒已搶著說:“翠翠,大師的教導對極,我們應銘記在心才是。我師父臨終之前,也是這麼教導我的。我們只能救人,千萬不能亂殺人。”
翠翠心裡說:你師父和一粟大師,還不是—樣的“蝦米豆腐”?當然叫你別殺人了!
一慄大師連忙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豹施主仁心宅厚,必有善報。”
翠翠說:“大師,那我該打入十八層地獄了!”
“阿彌陀佛!施主言重了!施主出乎俠肝義膽,只是殺意太重而已。”
驀然,小和尚在外面叫道:“哎!你別進去。”
跟著一個低沉渾雄的男聲問:“我可是與一粟大師常來常往,怎麼不能進去?”
“大師正與人在裡面談話,沒有他的准許,任何人不能進去。”
豹兒、翠翠和一粟大師的談話便停了下來。豹兒問:“大師,有人要見你了!我們是不是避開一下?”
“不用,這是豹苑別墅的獨孤管家來見老衲了,他恐怕是特意來拜見兩位施主的。”一粟大師跟著揚聲說,“木石!請獨孤管家進來!”
木石的童聲在外面說:“好啦!大師請你進去啦!”
獨孤管家哈哈大笑:“你這小和尚,可謂是盡守職責了!好!很好!”
聲落人現,獨孤管家已出現於方丈室門口。豹兒和翠翠一看,是一位彪形中年大漢,濃眉環眼,短髭如針扎,宛如畫上的捉鬼鍾馗一樣。他神態兇惡,幾乎令翠翠嚇了一跳,以為是從地獄裡跑出來的一個兇惡之鬼。他與一粟大師慈眉善目,長髯如銀絲,宛如神仙一流人物相比之下,形象更是鮮明,成了強烈的對照:一個若天上的神仙,一個若地獄中的魔鬼。豹兒也不禁暗暗嘀咕:怎麼段姐姐請了這麼一個人來做豹苑別墅的管家?夜裡不怕嚇壞人嗎?
獨孤管家,單名雁,與他夫人黑蜘蛛龍十三娘,原是黑道上有名的人物,縱橫在川、滇、黔邊界烏蒙山上,曾一夜之間蕩平了鳥蒙山大小土匪十六寨人馬,雄踞烏蒙山,令黑、白兩道上的人為之側目。他們夫婦兩人從不洗劫一般平民百姓,專搶劫土豪劣紳和貪官汙吏的財物,與大婁山索命刀是同—類的人物。黑道中人視他們倆是俠義中的人物,而俠義中的人又視他們為黑道上的魔頭。他們夫婦兩人,成名比索命刀晚得多了!索命刀收手歸山,轉行去做珠寶商,而他們才名震綠林。可是在四五年前,他們夫婦兩人,一下子雙雙從烏蒙山消失了,也不見在江湖上出現,不知去向,行蹤全無。黑箭澹臺武去烏蒙山想收他們夫婦兩人為己用,也撲了個空。
原來他們夫婦兩人,在一次比武中,雙雙敗在段麗麗的兄長劍下。在比武之前,雙方說明了條件,誰敗了就聽從對方指揮。結果他們敗了,只好聽從段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