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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感到意外:“找神醫餘大夫?”
“是啊!”
“紫衣姐姐找神醫餘大夫幹什麼?”
“我老叫化怎麼知道。何況梵淨山莊的事,也不想外人知道。她沒說,我老叫化也不敢多問。不過,你們放心,她和餘大夫兩人都回到梵淨山莊了。”
青青和翠翠都想:紫衣姐姐找神醫幹什麼呢?莫非梵淨山莊的掌門人病了,特意打發紫衣姐姐到雲南找神醫?
莫長老問:“你們還有什麼話問我老叫化?沒有,我走啦!”
青青問:“你不去看看我豹兄弟嗎?”
“不用了!他雖然受重傷,但死不了。我老叫化也可放心走了!”莫長老說完,人便離船往岸上躍去,一轉眼就消失在樹木叢中。
青青說:“這老叫化也真是,怎麼說走就走的?”
商良說:“看來老叫化這次來,一是來看看豹兄弟的傷;二嗎,恐怕是來保護我們和傷者,怕我們在半途上出事。現在我們平安到達,他當然走了,”
王向湖說:“極可能是這樣!不然,這位武林奇人,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了來。”
眾人聽了,不由得點頭。過了一會,青青問翠翠:“你說無名老人派人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的?”
翠翠朝岸上望去,也疑心了,問商良:“爹爹!他不會在騙我們嗎?”
“不會吧,他騙我們幹什麼?”
“那怎麼不見人來?”
“我們再等等看,別心急。”
商良心想:要是無名老人真的是千幻劍,信守諾言,一定會派人來,如若不是,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口拒絕不就行了?同時也不會將陳少白留下來。
翠翠說:“好!再等—會,再不見人來,我再去找他。惹得我火了,我—把火燒掉了他的老窩。”
商良說:“你千萬別亂來!”
“誰叫他哄騙我們呀!”
青青說:“小翠,我們再等一會吧,說不定那無名老人—時間找不到人哩!或者來人在途中有些事情要辦。”
正聽謂等人嫌久。等吃嫌醜。翠翠又等了—個時辰,便心燥不安了。江波在船頭突然說:“看!岸上山坳的小道上,來了兩乘轎兜,是不是來接人的?”
商良、青青和翠翠都急往岸上看去。不錯,是來了兩乘轎兜,可是轎兜上卻躺坐著—男一女兩個人,顯然不是無名老人打發來的人了。他們是山中的—般轎伕,坐在轎兜上的—男—女,大概是善男信女,進山到什麼寺院去燒香拜佛,還神許願,走累了,才僱請兩乘轎兜回來?
這裡稱轎兜,而不叫轎子。因為四川的轎子,不同各地轎子,它只是二根長竹,穿在—塊厚厚的布上,四周上下,全無遮擋,彷彿抬傷病人的擔架一樣。但它又與擔架不同,既可坐著,也可躺著,無人坐著,可以收捲起來,由一人扛著走就行了,這大概是四川的山地多,上嶺下坡陡斜,要是和其他地方的轎子一樣,就非常不方便了。有的地方,根本就無法通行。所以四川才出現了這樣的轎子,一般人稱為轎兜。
這兩乘轎兜,來到江岸,果然是上了另—條船上。這帶江岸,泊了不少的船隻,大多是一些善男信女,僱船來縉雲山各寺院進香的有錢人家。有的當天離開,有的隔夜才走。
翠翠見兩乘轎上了人家的船,更撩起了她一把火,說:“爹!我們不等了,我叫那兩乘轎抬人走。”
青青說:“要是無名老人派人來不見我們怎麼辦?”
商良說:“是啊!叫這兩乘轎,恐怕他們到不了那幽谷。”
翠翠說:“我們要等到天黑嗎?”
誰知這兩乘轎下了人後,卻轉上他們的船上兜生意,一個黑臉的轎伕問:“大爺!你們有沒有人進山的?”
青青望商良,希望他拿主意。而翠翠一下眼亮了,因為這間話的轎伕,手裡正拿著半枚銅錢。那麼說,這四名轎伕,正足無名老人打發來的。翠翠笑了笑:“你們很會做生意啊!來這裡,也不白跑一趟。”說著,也從袖袋裡掏出那半枚銅錢,拋給了轎伕,反問,“你看,我們去不去?”
那轎伕看了看,一笑:“我們接對人了!”
商良卻暗暗打量著這四位轎伕,都是—色健壯的漢子,山裡人裝束,頭上紮了一塊白布,束腰,捲起褲腳,足穿草履,問:“你們怎麼到現在才到?”
依然是黑臉的轎伕說:“山路可不好走啊!大爺,人在哪裡?”顯然,這黑臉的轎伕,是四位轎伕的帶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