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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馬,那自己危極了!豹兒也同樣—怔,心想:若來的是小魔頭的人,母親和餘大夫不就危險了嗎?雙方各自舉目觀看這支突然而來的人馬,凝神以應驟變。
首先出現的是兩名騎在烈馬上的精悍漢子,一身官府侍衛衣服,身佩腰刀。其中—位喝聲:“何處強梁,膽敢在大理府境內鬧事,不想活了?”
豹兒和張劍一聽,不由得透了一口大氣,原來來的是官府中的人,不是對方的人馬。要是在往日,張劍才不將這夥官府中人看在眼裡,只需自己的任何一位師弟,出手兩三招,便可以打發他們了。可是現在面對的是豹兒這個勁敵,還有薛家的母女,他不能不謹慎從事,更不願在這時去招惹官府,以添麻煩。
豹兒也不由得皺皺眉。他知道官府的人不好招惹,一招惹,便是沒完沒了,—時不知怎樣去回答這精悍侍衛人的問話。翠翠卻說:“我們怎樣鬧事了?我們遭人攔路搶劫啦!”
這位侍衛一聽,頓時瞪眼問:“誰!?誰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呢?”
翠翠—指張劍等人:“就是他們呀!你沒見他身邊的四個人,一個個都蒙著面孔麼?你去捉他們吧。”
另一位侍衛一望張劍,面露驚奇之色,脫口而說:“這不是張俠士張公子嗎?”於是慌忙躍下馬來,向張劍拜見說:“小人叩見張公子。”那一位喝問的侍衛也躍下馬來,問:“忠哥!他就是曾經救過我們公主的張俠士?”
“是啊!你還不快拜見?”
這位侍衛慌忙拜見張劍說:“小人段孝拜見張大俠。”
張劍—時愕然,慌忙回禮說:“兩位別這樣,在下似乎眼生,沒……”
段忠說:“張公子不記得小人了?半年前在昆明道上,張公子不但救了小人一命,也救了我家的公主。張公子可能不記得小人,小人卻怎麼也忘不了公子的救命大恩。”
張劍似乎想起來了,一笑說:“在下舉手之芳,你又何必記在心上?你家公主可好?”
“我家公主很好,她就在後邊,因聽到這裡兵器交鋒響聲,所以先打發小人們前來檢視,想不到碰上了張公子。”段忠說著,又望望豹兒等,“張公子,他們是夥什麼人?怎麼張公子與他們交鋒呢?”
張劍說:“這是我們武林中人的恩怨,你們不必插手!”
段孝說:“張俠士與他們交手,顯然他們就不是什麼好人。待小人招呼後面的兄弟上來,協助張俠士,活擒了他們,別讓他們逃跑了!”
翠翠冷笑一下:“我看你們才不是好人,官匪勾結在一起。”
白衣仙子說:“翠丫頭,別亂說!”
“師父!他們不是嗎?攔路搶劫的賊人不捉,反來捉被打劫的人,世上有這個道理嗎?”
薛女俠說:“丫頭,你少說兩句吧!”
“媽!他們可是要協助這個小魔頭來捉你們的呀!”
段孝早巳喝叱起來:“大膽!放肆!你敢這樣對段王府的人說話?”
豹兒—怔,驚訝問:“你是段王府的人?”
“不錯!你們知趣的,就快舉手就擒。”
豹兒不由得和翠翠相視—眼,既然是段王府的人,他們想到段麗麗的那份深情厚意,不忍向這魯莽、不分是非、仗勢凌人的侍衛動手了!要是別的官府中人,翠翠不割了他的舌頭,也會狠狠刮他兩個清脆的耳光,教訓這目中無人的侍衛,叫他今後不敢胡言亂語。翠翠轉了口氣說:“你既然是段王府的人,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段孝說:“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與張俠士為敵,就不是什麼好人。”
段孝這麼—說,齊得豹兒啼笑皆非,氣得翠翠柳眉倒豎,世上竟然有這麼—個頭腦簡單的蠢漢,以自己的喜惡來區分好人和壞人,段郡主手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個人?也不知道段王爺是怎麼調教自己的侍衛的,這樣的人在江湖上不招惹是非才怪。
張劍卻說:“他們是點蒼派掌門夫人和萬里少掌門以及山西龍門薛女俠母女等人,也不是什麼壞人。”
段孝、段忠一聽便傻了眼。山西龍門薛家,他們可能沒有聽聞過,但點蒼派卻是雲南武林的第一大門派,也是中原武林九大名門正派之一,名聲響亮,而且與段王府近在咫尺,不會不知道。段孝驚愕地問:“他,他,他們是點蒼派掌門夫人和少掌門?”
張劍點點頭:“不錯!”
豹兒和翠翠卻以奇異的目光打量著張劍,看來這個小魔頭並不是什麼奸險詭譎之小人,不失為坦率直言的君子、據實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