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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君懷袖仰頭,望著面前湖光山色,念著這麼一首詩。
我愣了愣,眨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采衣,”他的聲音隨風輕輕地傳來,“這塊玉,是趙深宵親手交給你的,你既然收下了,就要好好收藏,切記不能送給他人。”
“為什麼?我的東西,我愛給誰給誰。”又是玉,不就是一塊“地龜”嘛,好不耐煩。
“永以為好,永以為好,傻子,你竟還是不明白麼?因為……”他低低地嘆息了一聲,“因為這塊玉被交出,就意味著,接受這塊玉的人,將來……是……是送出這玉之人的……”
“什麼?”我歪著頭眨眼看著他,怎麼跟繞口令一樣。
“你接受了它,你將來,就是——趙深宵的妻。”君懷袖眼睛一眨,像是掀開了一個無底的夢。
005章 知子之好之(1)
我很確定自己的聽力沒有問題。
因此當聽到君懷袖說那句話的時候,直覺就是想大笑:這傢伙定是口誤了。
——“你接受了它,你將來,就是趙深宵的妻。”
虧他還說的這麼一本正經,笑死我了。
“給你機會再說一遍。”我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君懷袖用一種極度沉靜的目光看著我,一直看到我嘴角的笑開始抽抽,然後引得心也開始抽抽為止。
“咳,你難道……說真的?”我搓著手不好意思地問。眼角還掛著方才大笑流出的淚。
“我有對你開過玩笑嗎?”他慢悠悠地說。
“有。”我誠懇地看著他。
他原本清高脫俗不可一世的坐姿忽然趔趄了那麼一下,然後很快地重新調整好,想了想再說:“這麼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
“那個臭小子……”我變了臉,目光四處遊弋,嘴角喃喃地罵。
君懷袖看著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好心好意怕他難過才接受的,該死的趙深宵啊,居然敢這樣害我!”我磨著牙說,這兩天忍得辛苦,總想去咬他一口,牙都忍得癢了,那小子就這麼報答我,實在欠揍,嗯,欠咬。
我撐著腰向天笑,心想:是他的妻?因為要了一塊破玉?這規矩是誰定下的,要知道,虧本的買賣我從來不做,如果這世上還有用一塊破玉來換人的說法,那好,我現在就去後山,搬一整塊玉出來給君懷袖!
我氣咻咻地看著君懷袖。
他懵懂眨眼,全不知道我心中想些什麼。
我想說出來又怕唐突佳人,跺了跺腳,忍得好辛苦,趙深宵不在眼前,不好去教訓他,想來想去眼睛重新看著地上。
君懷袖問:“在找什麼?”
我彎腰,撿了一塊石頭,在手心裡掂量了一下,覺得太輕,隨手扔了,彎腰再去撿另一塊。
君懷袖忍不住咳嗽:“采衣?”
最後我撿了一塊大小始終分量十足的,走到他的跟前,伸手:“給我。”
“什麼?”他微微皺著眉,嘴角卻帶著笑意,問。
“地龜。”我生硬地說。
“你先說你想幹什麼?”他的眼光從我的臉上到我的手上,在那塊青石頭上逡巡一個來回。
“我看那塊玉造型不是很好,我要把它再打磨打磨。”我眼珠一轉,掂著手中的青石笑著說。
“是——嗎?”君懷袖狐疑地看著我。
“那是當然。”我自覺笑的很無害。
“我看你是想砸了他吧。”君懷袖一語中的。
我張張口,好吧,既然如此:“被看出來了那也就是不用隱瞞了?君君,你乖乖的把那東西交給我就罷了,不交的話……”
“你想幹什麼?”他害怕地看著我,伸手拉了拉領口。
我左手來回摸著下巴做色狼笑:“你說呢?”
陽光下他的臉有種近乎玉一樣蒼白而聖潔的顏色,獨獨雙眼黑黑嘴唇的顏色輕紅,微風吹動他的袖子並他的長髮,真是誘惑至極,看的我快要獸性大發。
在剎那間滿心滿腦飛著一個詞:撲倒撲倒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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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託著那塊石頭,正想著該怎麼辦,是衝上去搶玉還是衝上去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