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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竟然想要聽?
若是平時,早就一拳打他老遠,但是現在,就好像他的聲音之中帶著奇怪的說服力,我一點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沒,乖乖地任由他抱我在他胸前,將我按倒他的胸口,伸出手摸上我的後腦勺……一邊輕輕地試探一邊問:“怎樣,是這裡嗎?還是這裡?疼不疼?可憐的,你就不會小心些嗎?”
我聽他碎碎念般地說著這些婆婆媽媽的話,埋頭在他懷中,隔著單薄衣裳感覺他的體溫,他一手按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揉著我撞到的地方,一手將他的青衣拉上來。蓋在我的身上,還說:“以後躲懶。記得帶著棉被,天氣日漸冷了,你又開著天窗,這樣睡當心會著涼。”
他好關心我呀。
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好的,我知道了。嗯……謝謝……謝謝你……”
“不用謝我。”他地聲音仍舊輕輕地,說。“你最近,是怎樣,總是四處亂跑,任誰也找不到你,你是故意在躲開什麼嗎?嗯——是不是……不開心?”他問。
我鬆了一口氣,本來預計他會問起深宵那“明蕊妹妹”的事情地,沒想到竟沒有問。只是問我開心與否而已,而這個問題何其簡單,就算是對全世界,我的答案就只有一個,斬釘截鐵清楚明白的——
我說:“開心。.16K.Cn怎麼會不開心,簡直開心的不得了。”我將臉在他懷中蹭了蹭,又說,“哈哈,你的話好好笑。”
“采衣。”他低低的叫了一聲。
我伸手握住他纏綿在胸前地頭髮,截住他的話:“我說……王爺你來東宮府。是怎樣?為了何事?”
趙承澤沉默了。
我卻沒有失望。我並非是想要知道答案。只是下意識地想要轉移話題而已。
評心而論,我喜歡現在這感覺。我喜歡跟他這般相處的感覺,沒有隔閡,彷彿心靈相通,惺惺相惜,彷彿兩個寒冷的人,湊成一起,彷彿他是我……是我、嗯,是我很親近的人,開解我的心思,而我,多麼想要對他傾吐心底所有感覺,一覽無餘。但是……
我跟他,並非親人啊。
我喜歡而貪戀這種跟他親近的感覺,但是卻又不想要任憑這種感覺就如此地蔓延下去,他關心我,可以,但要有個度,我怕這樣下去,後來,竟不似我所渴望的,只有現在而已的淡淡溫度,這恰恰好不燙人也不會傷人的好溫度。
這幾天我所收集的八卦之中,說是明大小姐“受驚過度”又“受了點寒”,所以要好好地調養。而多虧了三皇子“奮不顧身”“捨身相救”,所以才在大事無法挽回之前將明大小姐救了回來。
我曾經看過幾次那威風凜凜地中年男子入府的情形。
我遠遠地看,他身上帶煞,旁人都口稱“大將軍”,想必是明蕊的父親了。
他來過幾次,每一次深宵都會親自接待迎送,態度一流,看的我嘖嘖讚歎,果然不愧是鳳子龍孫,一舉手投足,瀟灑氣派,這儀態教養無法言說的得體,跟我簡直是……算了算了,無法比擬。我咬一口油膩膩的肥雞腿,大概是吃地太多,有點味同嚼蠟。
流言有各種型別,其中還有一種驚悚型地。
其中最為驚悚的代表就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