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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沁她孃的口水直噴她一臉,蔣沁卻是眉尖沒挑的一動不動拽著她娘,對春青說道:“表妹慢走,就不送你了。”
站在春青身後的白芍和白汀被蔣沁的態度和話氣的渾身哆嗦。
白芍倒還好些,畢竟她性子沉穩,白汀卻是像個雷管似得,馬上就要炸了。
對於和瘋狗肩並肩的蔣沁,春青對她任何發瘋的話都自動遮蔽視而不見。
御醫說了,她不能情緒激動更不能動氣,她可是來做好人好事的,又不是來受氣的。
給白汀和白芍遞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春青帶著她們出了蔣府。
待春青離開,喬氏也悻悻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屋裡只剩下蔣沁和她孃的時候,蔣沁她娘嘴皮一抖反手給了蔣沁一個響亮的耳光。
“作死的小娼婦,你鬼上身了嗎?”
蔣沁被她娘狠狠甩一巴掌,立刻左半邊臉火辣辣的紅腫起來,眼淚奪眶而出,“娘,您做什麼!”
蔣沁她娘恨得咬牙切齒,“做什麼,你說我做什麼!”一面說,蔣沁她娘一面伸手去擰蔣沁的胳膊,“你說,你為什麼要那樣和你表妹說話,你知不知道,如今她可不單單是你的表妹。”
蔣沁胳膊被她娘擰的生疼,可心裡更是痠痛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我知道,我知道,她不單單是我表妹,還是堂堂鎮國公府的世子夫人,是當今第一寵妃茹妃娘娘的弟妹。”蔣沁哭到,聲音悲慼。
蔣沁她娘啐道:“小娼婦,知道你還喪門星似得作死!你說,你為什麼說那些話!”
“難道她是世子夫人,我們就要對她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嗎?”蔣沁身子一閃,躲開了她娘又伸過來的手,“她是她,我們是我們!我們憑什麼對她要處處小心謹慎陪笑臉,娘,您難道沒有看出來嗎,她今日來就是來看我笑話的。”
“看你什麼笑話?”蔣沁她娘一遲疑,手上動作停了下來,一雙發紅了的眼睛盯著蔣沁,一副她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要打死她的樣子。
“當然是笑話我沒有她嫁的好!”蔣沁恨道:“她哪一點比我好,竟然能飛上枝頭變鳳凰,我處處比她強,卻只能嫁個小小的吏目,她就是來笑話我的!”
因為滿心的嫉恨,蔣沁面目猙獰又扭曲。
蔣沁她娘面色卻是隨著蔣沁的話漸漸緩和了下來,然後滿眼心酸的看著蔣沁。
是啊,她的女兒哪一點比不上姐姐的女兒,憑什麼姐姐的女兒享那樣的福,她的女兒只能嫁個窮酸的吏目。
她不甘心啊!
只是……這婚事老爺已經定下,不甘心又能怎麼樣。
“就是如此,你才更應該對你表妹好。”蔣沁她娘不再打蔣沁,而是語重心長的說道:“她是世子夫人,宋世子如今又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只要她肯幫宋劍說好話,宋劍升官發財還不是指日可待,你怎麼這樣糊塗。”
嘆息一聲,蔣沁她娘伸手摸著蔣沁臉頰上五根分明的指頭印,說道:“娘知道你心裡委屈,可是事已至此,你該為你夫君著想的,就算不為你夫君著想,也該為你爹爹和你哥哥著想。宋世子一句好話,可是比十萬雪花銀都管用呢!”
蔣沁被她娘如此一說,心頭動了動。
如果宋世子肯為宋劍說上幾句話,宋劍一定就不是小小吏目了,說不定做了五城兵馬司的副總指揮也未可知。
如此一想,蔣沁心尖一縮,可隨即又是濃濃的不甘,難道為了這些,從此她就要日日在春青那個賤丫頭跟前陪笑臉嗎?
蔣沁只覺得滿心酸澀彷彿被熱氣騰騰的檸檬汁澆灌一般,檸檬汁裡還參了苦瓜汁,苦的她鼻尖一酸,只想哭。
坐上馬車,白芍氣的臉色發青,“大奶奶,這蔣表小姐說的什麼話!”
“可不是,大奶奶好心來提醒她,她可倒好,瘋了似得亂咬!”白汀憤憤說道:“大奶奶,您就不應該來。”
春青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
其實蔣沁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她明知宋劍是什麼人卻不告訴她們,她良心會不安的。
莫說蔣沁是她表姐,(儘管這個表姐不是個東西,可那也是親戚啊!)就算是個路人,她也會好心提醒的,這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至於蔣沁究竟會怎麼做,那春青就有心無力了,那是她的事。
馬車四平八穩的行走在京都春意盎然的車道上,一盞茶的功夫,便回到了鎮國公府。
剛下馬車,春青便看見白露胖胖的身子在二門處來回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