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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蔣沁準備朝外倒壞水兒的時候,白汀手腕一轉,微微發力,趁著眾人不注意,將手裡的一顆花生米彈向蔣沁。

頓時,蔣沁啞穴被點。

感覺到身上一痛的蔣沁只知道有人用東西打了她,還不知道穴位被點,依然張口說話。

可她一串話說出來,才發現……沒有聲音!

頓時蔣沁明白過來剛剛那一陣劇痛意味著什麼!

想都不用想,自然是春青的這兩個丫鬟中的一個做的。

蔣沁氣的立刻臉就綠了,厚厚的脂粉也遮不住她油綠的臉。

若是平時她早就跳腳衝到白芍抬手給她一巴掌了,被點的是啞穴,又不是不能動。

可現在,鳳冠霞帔在身,又當著這麼些名媛貴婦,她只能坐在那裡幹受氣。

氣的渾身哆嗦,手裡的喜帕差點被扯爛,她也只能端端正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更讓蔣沁氣惱的是,她剛剛分明嘴巴一張一合說了一長串沒有聲音的話,可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難道身為新娘的她,就這麼不值得這些人關注嗎?

既然不關注,她們又何必要來捧場。

難道都是買爹爹的面子嗎?

就在蔣沁氣的心肝直疼的時候,唱禮婆子終於響亮的喊著,“賓客添妝了咯!”

賓客添妝,添得是新娘的面子!

隨著婆子的唱腔響起,一眾人擁擁簇簇的去了花廳。

花廳裡已經將添妝用的大紅色托盤準備好,蔣府的小丫鬟手捧紅色托盤,一一行至各個女賓面前。

而蔣沁則在陪嫁丫鬟冬青的攙扶下,給為其添妝的女賓行答謝禮。

宋家那邊前來催妝的女賓則笑意盈盈的坐在對面看著。

等丫鬟將收到的添妝禮整理好,用繡有金色雙喜字的大紅方布在托盤上一蓋,交給宋家的催妝女賓,她們就將其裝到從宋家抬來的那個打頭的樟木箱子裡。

新娘能否收到分量十足的添妝禮,完全象徵了新娘在孃家的地位。

看著那些前來添妝的女賓,一個個皆是珠翠環繞綾羅錦緞,人人皆有身份背景,通身的富貴氣遮都遮不住,宋家的人笑眯了眼。

宋劍的母親可是發了話,蔣沁帶過去的這些嫁妝,她是要統統收過去親自打理的。

大家都是親戚,吃不到肉,但肉湯子總是有的。

白汀扶著白芍,有意站到了首排第一個。

隨著唱禮婆子一聲喜氣洋洋的高聲喊“鎮國公府”,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到白芍身上。

她們之所以願意起大早跑到杏花巷來做這觀禮女賓,還不都是衝著這蔣家和鎮國公府世子夫人的親戚關係。

如今鎮國公府的世子如日中天,很受皇上青眼,幾乎已經成了本朝的護國柱石。

原以為在這裡能遇上世子夫人,和她說上幾句話,拉一拉關係,日後也能多走動走動,卻不成想沒見到本人。

這些貴婦們眼睛可毒著呢。

春青稱病沒有來,而是打發了一個大家誰都沒見過的義妹替她來,已經讓眾人心底猜測紛紛了。

如今只要瞧一瞧世子夫人給她這表姐準備的賀禮,便可知兩家關係究竟如何。

白芍款款將事先準備好的添妝禮拿了出來,緩緩放入托盤。

動作優雅的仿似一隻天鵝。

眾人目光齊齊落到那大紅色的喜盤中,頓時人人倒吸一口冷氣。

白芍放上去的竟然只是一對耳光,而且還是最為便宜的琉璃珠耳環。

連唱禮的婆子都頓時傻住了。

她給這麼多高門大戶唱過禮,還從來沒見過這樣輕的添妝禮呢!

這哪裡是給新娘做面子的賀禮,這分明就是在打新娘的臉啊!

冬青扶著蔣沁的手一陣顫抖,感覺到冬青的異樣,蔣沁心裡暗暗琢磨,難道是春青送來了什麼罕見的奇珍異寶嗎?

要不怎麼氣氛突然這麼詭異!

這個該死的春青,就知道在自己面前炫耀!

有什麼了不起!

因為禮數,新娘是不能抬眼看盤中的東西,蔣沁緩緩朝白芍行了個謝禮。

微微側頭,白芍看著蔣沁走到自己旁邊的一位夫人那裡。

因著白芍的禮代表著鎮國公府,這些有心巴結鎮國公府的自然不會讓自己送上的賀禮比鎮國公府的貴重。

可就算是再便宜,也便宜不過一對普通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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