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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老太君不待見二夫人,綠梅原本是想將她攔住的。
無奈激動的田氏如同一隻發癲的野獸,綠梅嚇都嚇傻了。
金桔倒是沒有傻,可惜如扶風的弱柳一般的金桔哪裡能攔得住田氏。
所以田氏一頭衝進去的時候,金桔無力又尷尬的跟了進去,看向柳嬤嬤,滿眼寫著:我盡力了。
柳嬤嬤給金桔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將門關好。
待房門吱的一聲被關上,老太君滿心無力的看了田氏一眼,“又怎麼了?別告訴我你剛出西跨院第二天,大郎媳婦就又欺負了你。”
田氏此時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將手中輕飄飄一封信給了老太君,哭到:“母親,二郎參軍去了。”
老太君立刻一怔,面色威嚴的說道:“胡說什麼,二郎今日不是科考去了,怎麼就參軍了,誰在嚼舌根子!”
田氏哭成一個淚人,“母親,這是二郎留下的,您看看。”哆嗦著手指指著老太君握在手裡的信紙說著。
老太君年輕時便養成了一目十行的本事,二郎的信本就簡短,不過略略一掃便知道其中內容,立刻臉色凝重起來,卻沒有立即動怒,也沒有像田氏一樣急得跳腳。。
“母親,廣西是什麼窮苦地方,二郎好端端的去那裡做什麼,又是瞞著我和老爺,可見是受了什麼人挑唆。”
老太君鋒利的目光看向田氏,嚇得田氏立刻脖子一顫。
“母親,您可救救二郎,廣西地遠,與京都有氣候不同,二郎又從未出過遠門,再說,沙場刀劍無眼,他若是有個萬一,可讓我怎麼活!”田氏不敢趁機攀咬春青,只求老太君救二郎。
老太君凝眉沉默片刻,問田氏:“這事,老二可是知道了?”
田氏搖頭,“老爺不在,媳婦一看到這個,急得心都著火了似的,趕緊就來您這裡了,片刻沒敢耽誤,您快攔下他啊。”
老太君看著田氏,心頭一陣陣的無力。
當年若是自己略施手段,阻止了老二和田氏的這樁婚事該多好。
怎麼就允許老二娶了田氏這麼個糊塗蛋回來了呢!
真是有辱鎮國公府家風啊。
二郎心中說的清楚,從小便崇拜大伯,立志參軍建功,因為多次和田氏跟老二提及均被否定,才趁機自作主張去了廣西。
可見參軍才是二郎心中夙願。
鎮國公府以武為基,世世代代在沙場上叱吒風雲,二郎參軍,老太君是不到對的,甚至心裡是鼓勵的。
她不明白,既然二郎曾經多次提及,田氏和老二為什麼不贊同呢,參軍有什麼不好。
再者,為什麼從來沒有和自己說起過,現在二郎離家就走了,倒是想起自己了!
“怎麼攔下呢,我朝軍隊開拔都是上午,現在都快晚上了,早走遠了。”老太君不急不緩說道,聲音卻是沒有多少溫度。
“廣西總兵當年不是您的麾下副將嗎?您派人快馬加鞭讓他把二郎送回來,他還敢說個不字!”田氏焦急的說道。
老太君斜眤田氏,悠悠問道:“二郎走的是兵部正規的報名參軍流程,就算把他送回來,兵部那裡怎麼交代?算是逃兵嘛?你可知道我朝對逃兵的刑法?那可是斬立決!”
田氏頓時嚇得臉色灰白,強行吸了一口氣,雙眼渙散的說道:“先把二郎弄回來再說,兵部那裡,讓大郎去說一聲,把二郎的名字悄悄的除了就是,或者……或者隨便抓個什麼流浪漢,頂替二郎就是了。”
老太君聽著田氏義正言辭的瘋言瘋語,目光越發冷冽。
她這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腌臢東西,哪裡像一個大家的夫人!
田氏自顧自的說著,沒有注意到老太君看她的目光是多麼冰涼。
忽的想到什麼,田氏眼睛一亮,滿是期望的說道:“母親,如今的兵部尚書可是大郎摯友深澤明的外家親戚,雖然深澤明生母沒了,可這些年他和他外家卻是一直走動,讓大郎說一聲,深澤明必定幫忙!”
田氏彷彿已經看到二郎被平安無事的送回到鎮國公府一般,激動的臉上帶著些許光彩。
“這件事,我看還是等老二回來,你和他商量吧!”老太君說道。
田氏一愣,疑惑的看向老太君,“母親,您不管二郎了?”
“或許老二覺得二郎如同他大伯一樣征戰沙場建功立業很是不錯呢。”提起已經過世的長子,老太君眼底微微閃動。
那是她最引以為傲的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