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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露出了苦笑,他似乎精神上撐不住了,你睡覺的時候有人來通知我們,吳勝暫時退出了專案組。
蔣少卿可惜的搖著頭,走到桌前拿起了香菸盒,從裡面抽出了一根香菸點上,我沒想到他心理素質這麼差,這就受不了了。
你也別怪他了。我接過了蔣少卿遞過來的香菸點上,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早崩潰了,他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也對,晚上去哪吃?蔣少卿想了想,也知道不能強求,於是轉換了話題,詢問我晚上去哪裡吃飯。
喊上法醫吧,上次她帶我去的那家飯館不錯,還是去那裡。我邊說邊往門外走去,準備到法醫辦公室那去喊法醫,蔣少卿從沙發上拿了軍帽帶在了頭上,跟在我的身後走出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房門。
一路上蔣少卿詢問了我他睡覺的時候有什麼新的發現,我嘆著氣,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和以前一樣,唯一的發現就是這兩人是喝下的強化劑,而不是注射進去的,在他們的胃裡發現了強化劑的殘液。
會不會是那些人乾的?蔣少卿皺著眉頭,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考慮這種可能性。
沒可能的,你也不想想,那些人什麼時候在同一個地方犯案兩次,加上/你醒來之前有人來報告過來,那份殘液經過上面的鑑定確認和以前的一樣,所以肯定不可能是那些人做的。我推翻了蔣少卿的猜測,自從下午的那份強化劑鑑定報告送來之後,就已經百分百的肯定不是那群人做的了。
所以蔣少卿放下了手,抬起頭看著我。
我無奈的聳聳肩,所以,那個人不出意外就是元兇留下的後手了,也就是他為了他死後留下的接班人。
這樣不就又陷進一個死迴圈了。蔣少卿懊惱的摘下帽子,抓了抓頭髮。
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看看案卷,說不定可以找到什麼新線索。蔣少卿也無可奈何的嘆著氣,點頭同意了我的決定,目前也確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是兇手的接班人,自然那個人也是屬於融合度相當高的那一類,還能變換容貌,加上抓捕元兇的那件事鬧的那麼大,實在很難找出他。
我們到了法醫辦公室,發現法醫不在這裡,辦公室裡只有管老醫生的兒子管飛在翻看著一些檔案,似乎正在尋找什麼。
管飛麼?我喊了管飛一聲,管飛好像被嚇了一跳的樣子,緊張的抬頭盯著我,我啞然的笑了笑,這個男人的膽子也太小了。
你是誰?這裡是法醫辦公室,不是隨便進的。管飛似乎很害怕我和蔣少卿兩人,我們對視了一眼,同時再次哀嘆一聲,好像因為再次發生的兇殺案導致整個市局裡的所有辦公人員都精神緊張起來。
你忘了我了?我是專案組的蔣煥然少校。我只好開口再度介紹自己,順便指了指站在一邊的蔣少卿,這位是蔣少卿中校,我們是來找雅寧的,你看見了他了麼?
哦,你們來找她的啊!管飛聽完我們的介紹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她和我爸還在忙著呢,估計還要好長時間才能出來。
哦,那我們去屍檢處找他好了。答應了管飛一聲,我和蔣少卿就準備去屍檢處尋找法醫,誰知管飛又再次開口問道。
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沒事,就是找她吃飯。我對著管飛笑了笑,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你們可能要失望了,她現在和我爸正忙著,估計沒兩個小時不會有時間,把我都趕出來了。管飛臉上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吃醋的樣子,原來這個人喜歡法醫啊。
蔣少卿更是用一種莫名的眼光瞟了我一眼,我立即就知道這傢伙又想歪了,狠狠的回瞪了他一下,阻止了他的開口。
那算了,我們也不去打擾她了,謝謝你了。我向管飛道了聲謝,便和蔣少卿兩人離開了這裡。
憑著記憶,我帶著蔣少卿找到了那家飯店,進去之後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點了幾個菜,叫了兩瓶啤酒,便開始和蔣少卿開始閒聊。
自然,在這個時候,我和蔣少卿肯定不會再去聊什麼案件上的事情,更多的是聊一些各自以前所在的部隊,和一些生活上的趣事。
我當然是沒什麼好說的,蔣少卿看過我的資料,基本上我的情況他都已經瞭解,倒是他自己,頗有些趣事讓我不時的發笑。
比如,以前他和張狂在同一個部隊的時候,那時候其實他們兩人的軍銜和級別都一樣,都是排長,但是某次任務,上面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待機支援,結果因為這傢伙的衝動性格,他居然帶著人直接把別人的任務給搶了,私自出擊殲滅了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