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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在檢查完屍體後站了起來,我走到了她的身邊,等她摘下了手套,收拾好了工具才開口詢問,怎麼樣?確定是那種強化劑的原因?
是的,死法完全一樣,你看衣物都是完整無缺的。法醫點點頭,也很困擾的盯著屍體,唯一的區別是,這些人的身上沒有了那種明顯的撕裂傷,我已經讓他們把周圍的所有東西都帶回去化驗。
你認為我們忽略了什麼?那個傢伙臨死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詢問著法醫,畢竟她是第一個接觸到屍體的人,或許她有什麼想法也說不定。
法醫低下頭,思考了一會,然後抬起頭望著我,露出了苦惱的神情,我想不出來,但是我始終覺的,其實我們好像在這件案子之後一直忘了什麼重要的事。
我聽法醫這麼一說,似乎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被我們忘記了,我正和法醫兩人站在那裡思考著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被我們給忘記了的時候,吳勝走了過來打斷了我們兩人的思考。
老兵?情況什麼樣?我和法醫同時被打斷了思考,意識到這個時候還在現場,法醫見到一旁的吳勝便和我先行道別。
我先回去檢查下現場的遺留物品,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我衝著法醫點頭示意,這才轉過身來回答吳勝。
沒有,和以前一樣。吳勝聽完我的話臉色馬上就變的蒼白。
那不是還有一個那樣的怪物?怪物?我看了吳勝一眼,發現他的臉上全是恐懼的表情,不由的嘆了口氣,看來上次的事件對他的衝擊真的很大。
放心吧,我們會想辦法,現在還說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也許是別的原因也說不定。我安慰著吳勝,但吳勝沒有因為我的話鎮靜下來,只是從懷裡掏出了手帕不停的擦著汗,我不知道這到底是被嚇出的冷汗,還是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所造成的,只能再度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向正在附近詢問其他警員的蔣少卿那裡。
你這有什麼發現?我站在一旁等待著蔣少卿詢問完負責現場的警員,這才開口走到他面前。
沒有。蔣少卿搖著頭觀察者附近的環境,這個是旅遊區,晚上本來就人員稀少,附近沒有任何目擊者,這兩人可能是晚上跑出來約會的小情侶,結果遇到了這事,兩人一起死了。蔣少卿隨後指了指地上的兩具焦屍;小雅那裡怎麼樣?
沒有發現,初步檢驗和以往的死法一樣,現在沒有頭緒,我們只能回去等死者的身份確認,還有雅寧那邊的驗屍報告出來。我同樣的搖著頭,本以為那個傢伙死了以後事情就可以解決掉,哪知道這根本就還沒有結束。
先回去吧,對了吳勝怎麼了?蔣少卿抬腳向警車走去,我走在他的身邊,他注意到了吳勝的異常。
驚嚇過度,還能怎麼了。我聳聳肩,讓他冷靜下,我們先回去好了。
恩,蔣少卿點點頭,做到了駕駛的位子上,我開啟了副駕駛位的門,也坐上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我和蔣少卿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蔣少卿在想著什麼,而我一直在想著法醫說的那個被我們忽略的東西。
事實上,從我聽見蔣少卿跟我說兇手最後喊出的那句話開始,我心中一直有個疙瘩,但那個時候我卻沒有去深想,畢竟兇手已經燒成了灰,他始終還是屬於生物的範圍以內,不可能再次復活了,所以我當時就放棄了再去回想這件案子,安心的養了一個半月的傷勢。
不過現在,事實已經證明,兇手一定知道些什麼才會在死前說出了那些話,或者說,兇手已經預料到自己的結局,所以他留下了一個後手,難道他在暗中培養了一個接班人,一直沒讓其他人知道?我腦中靈光一閃,猛然拍了一下腦袋,肯定是這麼一回事。
我剛想和蔣少卿說我的發現,沒想到蔣少卿突然踩了剎車,慣性的衝力讓我差點一頭撞在擋風玻璃上,我氣憤的穩定住身體之後,瞪著蔣少卿,卻看見他一臉欣喜的望著我,開口就說,我知道兇手最後一句話的意思了。
你知道了?我驚訝的盯著蔣少卿,這個傢伙這次有這麼聰明?
是的。蔣少卿似乎很興奮,就差點手舞足蹈的開始跳舞了,我像看白痴一樣的看著他。
你說說?
兇手肯定在以前作案的時候就遇到了
一個和他一樣的人,或者說最低也是達到了林芷月融合程度的那樣一個人,也就是他的接班人。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接著他被我打斷的地方說了出來。
咦?你怎麼知道的?我翻了翻眼睛,指著這傢伙罵道,麻煩你下次開車給我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