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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去瞧瞧再說。”
張嵐道:“不錯,兄弟是亂了章法。”回目一顧,道:“得旺,你帶幾個人先去,賓園行館中所有僕從人等,一律留下聽候回話。”
於得旺應了一聲,欠身而去。
張嵐強舉起酒杯,道:“諸位隆情高誼,張某人是感激十分,咱們進點酒食再去。”
藍侗當先舉杯,一飲而盡,道:“事不宜遲,咱們得早些到行館瞧瞧。”
趙一絕道:“藍老掌門人說的不錯,咱們早一些趕到賓園,就多一分機會,破了此案之後,趙某作東,請諸位痛痛快快的喝一次。”
張嵐道:“諸位酒食未進,兄弟如何安心。”
李聞天站起身子,道:“張爺,咱們走了。”當先向外行去。
張嵐只好搶先帶路,群豪魚貫隨行。
吏部賓園,是一座很廣大的宅院,亭臺摟閣,花木繁茂,中分三進,那失蹤的新科狀元,就住在景物最美的桂香軒中。
軒中桂樹數十,秋菊百盆,每年此時,桂花飄香,百菊含蕊,置身其間,雜念頓消,想來,吏部這賓園行館,設計上也下過一番工夫。
於得旺早已帶著十二位捕快趕到,封鎖了桂香軒四面通路。
大廳中燃燒著四支兒臂粗細的紅燭,一片通明,燭光下,只見廳中窗明几淨,纖塵不染。
張嵐行人廳中,於得旺立時迎了上來,道:“這桂香軒有五個聽差,都在廳中候詢。”
刁佩道:“他們動過床鋪、現場沒有?”
但見一箇中年婦人應道:“老身整過了狀元郎的被褥。”
刁佩道:“別的地方呢?”
中年婦人應道:“未曾動過。”
刁佩向後退了兩步,不再多問,獨目中神光閃閃,在大廳四周打量。
趙一絕低聲說道:“張大人仔細的問問他們,再檢視他們的房間。”
張嵐點點頭,望著第一個人問道:“你在這桂香軒中,是何身份?”
那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生像十分老實,欠身應道:“小的是位廚子。”
張嵐道:“你管新科狀元的膳食,對那新科狀元的生活,定然知曉了。”
那中年廚子應道:“這位新科狀元不吃酒,小的給他做的都是飯和菜,昨晚上小的做的是軟炸裡脊、紅燒雞塊……”
張嵐一皺眉頭,接道:“誰問你菜名了,我問你新科狀元的生活情形。”
中年廚子道:“小的只管做菜,昨夜晚飯新科狀元還在軒中食用,今晨小的做好了早餐,卻不見福兒來取。”
張嵐接道:“誰叫福兒?”
一個青衣童子,欠身應道:“我叫福兒,是新科狀元的書童。”
張嵐道:“你追隨新狀元多久了?”
青衣童子道:“小的是吏部派來賓園的書童。”
張嵐啊了一聲,道:“你幾時發覺狀元失蹤了?”
青衣童子道:“今天早晨日上三竿,還不見新狀元起身,小的敲門又不聞回應,因此,小的斗膽推門而入……”
張嵐接道:“門沒有上拴嗎?”
青衣堂子道:“沒有上拴,小的看室中被褥零亂,似乎是新狀元起身的十分急促,小的還道新狀元賞花去了,尋遍了整座賓園,不見蹤影,小的才覺著情形有些不對,就報了賓園總管,總管就報了吏部。”
張嵐道:“那位總管在嗎?”
只見一個健壯大漢道:“總管不在,小的是昨夜巡值,這賓園之中,表面上看起來無什麼防守,實則巡更值夜,防守甚嚴,小的昨夜當值,一夜之中,未聞警兆。”
張嵐道:“你認識新狀元嗎?”
那大漢應道:“小的我責有專司,暗中保護三鼎甲,新狀元不認識我們,我們都認識新狀元。”
張嵐道:“你們有好多人?”
那中年大漢應道:“我們有十二個人,分為日夜兩班。”
張嵐道:“都會武功嗎?”
中年大漢應道:“講不上武功,但都是身體很健壯的中年漢子,小的已把昨夜中當值的六人集中,聽候問話。”
張嵐一揮手,道:“你先退下。”
那大漢一欠身,道:“小的們都是吏部中記名巡夜,人人都當了十年以上的差了,小的在守夜室中候命,大人隨傳隨到。”轉身而出。
張嵐目光轉到一個綠衣少女身上,道:“你是幹什麼的?”
綠衣少女應道:“小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