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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絕道:“不論什麼人,藍兄也該當首席。”一面說話,一面招呼上菜。
酒菜齊上,片刻間,擺了一桌子。
趙一絕舉起酒杯,笑道:“來,兄弟先敬諸位一杯。”
酒過三巡,藍侗才輕輕咳了一聲,道:“趙兄,今晚上這席酒,是兄弟一生中吃過的酒席中最好一席,想來,趙兄定然有什麼喜事了?”
趙一絕笑道:“喜事,只要不辦喪事,咱們的運氣就不錯了。”
藍侗微微一笑,道:“自古以來,宴無好宴,會無好會,這個麼,兄弟也早已想到了。”
趙一絕怪道:“怎麼,張大人沒先告訴藍兄嗎?”
藍侗微微一笑,道:“張大人只告訴兄弟,趙兄今宵要宴請兄弟,要兄弟帶幾位敝門中武功最好的弟子同行,詳細內情,張兄也未說清楚。”
趙一絕微微一笑,道:“今晚上,有幾位江湖高人,要來這裡找兄弟的晦氣,希望能夠憑藉你藍兄北派太極門的掌門身份,替兄弟鎮壓、鎮壓。”
藍侗道:“趙兄言重了,藍某人能夠辦到的,一定盡力。”
目光一掠張嵐,接道:“再說,咱們都是張大人轄下之民,開罪了張大入,兄弟這北派太極門,只怕也無法再開山立府,對於張大人什麼吩咐,咱們這安善良民,只有句句聽從的份了。”顯然,他心中對張嵐仍有不滿和忌恨。
張嵐笑一笑,道:“你是一派掌門,武學大家,如論江湖上的聲望,武林中的身份,我張某人這點德行,如何能和你比,但兄弟我目下吃的是公事飯,官身不自由,如是有些地方開罪了你藍兄,那也是情非得已,還望你老多多擔待一下了。”
藍侗拈鬚一笑,道:“不敢當,張大人言重了。”
張嵐道:“說不定兄弟退休之後,還要投到藍兄主持的北派太極門下,再練幾年劍法。”
藍侗似是被張嵐這幾句話恭維得有些暈淘淘的,頷首微笑,道:“張兄幹了不少年提督府的總捕頭,雖然十分的威風,只怕也開罪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人在臺上好過關,一旦退休,只怕難免一些小麻煩,入我們太極門下,兄弟是不敢當,但張兄真的退休了,歡迎你到兄弟藍家堡住下,縱有江湖人想找點麻煩,也會給兄弟一點面子。”
趙一絕道:“藍兄,趙某人能不能去住?”
藍侗道:“諸位都是藍某人的朋友,自然是歡迎的。”
這時,天已初更過後,菜還不斷地在上。
藍侗輕輕咳了一聲,道:“趙兄,酒足飯飽了。”
趙一絕道:“難有這番聚會,今晚上咱們喝個痛快,最快也要三更以後再散。”
趙一絕吩咐佳餚慢上,幾個人邊吃邊談起來。
二更時分,早秋大院仍然是一片輝煌燈火,但卻仍未見一點動靜。
趙一絕暗中留神四周,既未見高半仙出現,亦未見黃小鳳前來,心中大感奇怪。忖道:
“這花廳內外,佈置的燈火輝煌,如是高半仙,黃小鳳混到此地,我早應該得到一點訊息才對。這兩位怎會突然失約不來呢?”對高半仙和黃小鳳的失約,趙一絕心頭十分震驚,雖然他儘量保持著表面的平靜,但神色間,仍然流露出極為不安之情。
藍侗是何等老練的人物,一眼之間,已瞧出了趙一絕的不安,輕輕咳了一聲,道:“趙兄,有什麼不對嗎?”
趙一絕乾咳了兩聲,道:“幾個約好的朋友,應該來了,怎麼還沒有一點訊息?”
李聞天道:“趙兄,他們會不會改變了主意?”
趙一絕道:“陰陽劍那班人可能改變主意,但高……”
突聞幾聲悶哼、呼喝,傳了過來,打斷了趙一絕未完之言。
刁佩道:“他們硬闖進來了。”
但見花廳外面,人影閃動,十數條人影,直向外面奔去。原來,趙一絕早在花廳外面,埋伏了十幾個人,一聞動靜,立時迎上去。
北派太極門中,四個弟子和趙一絕的手下,有著顯然不同的修養,四人一齊起身,一排而立,擋在花廳門口。
強烈的燈光下,忽然間寒光打閃,四個守在花廳門口處的太極門中弟子,一齊拔出了長劍。
趙一絕凝目望示,敢情來人已經到了花廳門外。當先一人,身著黑色長衫,面垂黑紗,一雙白玉似的雙手,各握著一架帶鞘寶劍,左手中的寬劍,長短和一般兵刃相同,右手之劍卻短了一半,只有一尺四五寸長。黑衫人的右面,站著一個身著青衣,背插長劍,白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