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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體。

“其實對他來講,也只能留在這裡做期盼了。”吳林禹插話了,“人上了歲數,又不能像我們一樣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算是每天用期盼來騙自己,也要騙完這輩子。”

“這話好酸啊。”程佳華揣好槍,撇下嘴巴,“我一想到要孤獨終老在這山林,然後垂死在床榻,心裡就發酸。”

“沒辦法的事兒。”吳林禹說。

“騙自己一輩子。”陳莉姍搖著頭,細眉皺下,表情有些憂傷。她開啟了相機,螢幕亮起。

“希望我到了他那把年紀的時候,不會是一樣的境況。”程佳華伸出手,烤起火來。

我不禁也開始去幻想,要是我遇到了和李老頭兒一樣的情況,能不能像他那樣堅持活下來呢?

我也不知道。

人沒走到那一步,永遠不會自己會是什麼樣子。就像,我回想起以前一個人走在高速路上的那段日子,就覺得現在的自己是不可能做到的。孤獨一人,無人作伴,在高速路上走了半個月,那時的我是怎麼做到的,我真不知道。

又比如,以前的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是段可離我而去了,我該怎麼辦。我甚至規劃過未來幾年和她的甜蜜生活,但現在她確確實實從我身邊消失之後,我還是能安靜的做著規劃之外的事情,繼續生活。

你的適應能力,要比你自己估計的要強大許多。

“其實,你那瞎編的假設,也不是沒有可能。”吳林禹換了個話題,“你看,我們雖然跑了那麼久,其實也沒去過幾個地方。說不定,有些地區真就穩定下來了,只是他們不想進來清理屍體。等個三五年,死人都爛得不見了,救援隊可能就出現了。”

“只怪我們沒人會開飛機。”程佳華颳著鬍子說。他指了指頭頂的夜空,繼續說:“有飛機,在晚上搞個航拍,哪裡有燈,哪裡有火,就說明哪裡有人,一目瞭然。”

說完他指了指我們面前的火堆。

“就像空間站在夜半球拍出的那種燈火圖,以前可以拿來對比貧富差距,現在可以拿來察看死亡資料。”程佳華說著撐起腰肢,仰頭對著夜空遐想起來。

他這句話倒還挺有趣,我忍不住抬起頭,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問他道:“那你覺得,空間站裡現在還有活人嗎。”

程佳華扭頭看了我一眼,抬回頭道:“鬼知道呢,也許死在太空裡千年不腐,也許登上了火星,幸福生活。總之地面上沒人,我估計他們很難回來。”

那這樣的話,空間站裡的那些宇航員的處境,要比我們還慘。

陳莉姍插話了:“電影裡面不是講,地面上發生了災難,科學家們都會帶著大家到地下去住了嗎?航拍起不了什麼作用吧。”

“狗屁。”吳林禹把菸頭丟進了火堆裡,“怎麼就沒科學家帶我們下去,我看吶,毒死人的東西,就是外國那些科學家搞出來的。”

“都說了是電影嘛。”陳莉姍按著相機說,“只是給你們多拓展一條想象的路徑。”

“要對這事兒追根溯源的話,估計得說上一晚上。”程佳華躺到了枕頭上。

“說一晚上,也都是在瞎猜。”我說。談論這些東西,就跟談論政治是一樣的,只能像無頭蒼蠅一般的去瞎猜,去編纂。病毒是如何產生,為了什麼目的而產生,又是如何爆發,這些上層的東西,我們這些普通人哪能觸碰得到呢。

如果空間站的宇航員們還活著的話,他們也許知道得比我們多一點。

陳莉姍和我坐在一條鐵軌之上。側過頭,就看到她在盯著相機螢幕發呆。相機螢幕上顯示的圖,就是今天她在火車站拍的。

她發現了我的眼神,便說:“這張我拍得很滿意,在給它想一個合適的標題。”

“取名字有什麼用,又發表不出去。”吳林禹說著湊過頭來。

“打發時間。”陳莉姍抿了抿嘴唇。

“既然是在火車站拍的,我看就叫火車站吧。”吳林禹歪起頭,看著熒光屏說。

“你跟周志宏一樣不會取名。”陳莉姍白了他一眼。

“我聽說那些照相的,一般都用地名來做標題的啊。”吳林禹無辜的說。

“我看看。”程佳華拿過了相機。

他對著螢幕思索了一會兒,就挽著相機的掛帶,說道:“看不到盡頭的列車,由車站,一路延伸進天際。馬背上的人,背對鏡頭,努力想找到列車的盡頭。嗯,意味深長,深賦寓意,我看就叫等車來吧。”

“你還懂照相?”吳林禹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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