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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奇怪,他是不是怕我們啊?”我疑惑道。我和吳林禹的槍不都是背在後背的嗎,他們肯定看不見,沒理由怕我們啊。
話音剛落,那輛越野車就突然發動,猛打一個右轉彎,朝我們開來。我看清,正副駕駛座上都坐著人,兩人笑容燦爛,更像是興奮異常。看那車速,就算是立即踩剎車,減速中也會撞到我們。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便大喊退開。
吳林禹招呼了陳莉姍,讓她跟著往街上靠去。我慌張的調轉馬頭,讓馬兒往人行道上走。難道是這車人是瘋子,見人就撞?
馬兒跨上人行道,行道樹的枝葉刮到我的臉上,又涼又疼。我只好佝下身抱緊馬脖子,夾緊了雙腿。馬兒停下的同時,我也聽到一陣車輪摩擦地面的尖銳聲傳來,看來是他們踩下剎車了。沒有撞到我們,還想繼續下車找麻煩不成?
慌亂之中,我滑下了馬,然後取過背上的衝鋒槍。車裡的人更快一步,兩個人都下了車,往另一邊的吳林禹跑去。我這才恍然大悟,這兩個人的目標不是找麻煩,而是擄走陳莉姍。等我右腳跨到路面上時,兩人已經在一扇捲簾門前按住了陳莉姍。
不僅是按住,他倆又合力將陳莉姍往後拖去。陳莉姍的尖叫提醒了我,我正想鳴槍示警呢,馬背上的吳林禹,就快我一步,彎腰抓住其中一人的頭髮往後一拉,然後順勢踩著馬鐙子從馬背上滑下。
頭髮被拉住的那人,頭皮自然傳來痛感,放開拉住陳莉姍的手,往吳林禹的方向退去。但另一個人,完全不顧及同伴的死活,面帶狂喜繼續把陳莉姍往越野車拖去。
我迅速用手掌颳了一下槍栓,上膛後朝天連開兩槍。槍響停住了那人的動作,引得他朝我看來。我立即用槍指著他吼道:“你再有動作,老子就往你身上打了!”
這一串帥氣的動作,應該能嚇住他吧,我在心裡想道。
吳林禹那邊的戰鬥還沒結束。被他抓住頭髮的那人,舉起右手,一個反肘朝吳林禹打去。吳林禹立即用手臂擋住,然後罵了一句,側腳往他膝蓋上一踩,那人就面對著驚叫的陳莉姍跪了下來。
吳林禹一手抓頭髮,一手的臂彎勒住了他的脖子。這樣的話,那人就穩穩當當的被控制了下來。
挾持住陳莉姍的另一個人,看了看舉槍的我,又看了看自己被控制住的同伴,明白了自己所處的局勢。他想了會兒,然後從褲兜裡摸出一把小匕首甩開,抵在陳莉姍的脖子上。
“放開他。”吳林禹怒目相對,但語氣卻顯冷靜平淡。被他控制住的那人努力掙扎了幾番,但吳林禹根本不理他,只要他一動,就頭也不低的扯他頭髮。
越野車前那人,拉開陳莉姍的圍巾,用刀子在她的脖子上比劃了幾番。他陰沉著眼神說:“你是要這妞兒,還是要他?”
這人頭上戴著一頂黑色的抓絨帽,沒有表現得太緊張。他可能是覺得,手中的人質足夠他搬回頹勢。看著他腦袋上的抓絨帽,我就想,要是剛才吳林禹伸手抓到的是他,或許就只能握住一頂帽子了。怪不得搶銀行都習慣往頭上套絲襪啊,原來是擔心頭髮礙事。
假使我對自己的槍法有足夠信心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往他頭上開一槍。可我沒有,一來擔心會打中陳莉姍,二來我擔心一槍沒打死他的話,他手裡的刀就會往陳莉姍的脖子上刺去。這人也很聰明,用陳莉姍擋在身前,自己卻把腦袋埋在陳莉姍的脖子後邊,只留出一雙狡詐的眼睛給我們。
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才能全身而退的結束這場對峙。
“我再說一次,放開她。”吳林禹將身前的那人的脖子勒緊了些。
“你別管他,這女的我們搶不走,就殺掉算了!”脖子被勒住的那人,用極其難受的語氣說道。
吳林禹放下抓頭髮的手,扇了他一個耳巴子,響亮異常。吳林禹抓回頭髮,對黑帽男說:“刀放下,這人就沒事兒,這事也就算了,你別亂來。”
黑帽男對吳林禹的條件冷笑了一聲。他猶豫了一會兒,像是認可了那人的慫恿,便用刀尖,慢慢的往陳莉姍脖子颳去。刀尖割破了皮,開始有鮮血滲出來。陳莉姍驚恐得睜大了眼睛,連叫都不敢叫了。
陳莉姍眼神左顧右盼,像我倆求救。看到她那慌亂無助的眼神,我卻無能為力。
幸好的是,他只是割破了皮,沒有割喉。他對我說:“我說你呢,把槍先放下,不然這妞兒就沒得活。”
見狀,我只好舉起雙手,把槍放到了地上。比起打死他,我還是更願意讓陳莉姍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