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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到底該不該向爛耳朵趙坦白,如果段可被抓過來,我還能有機會再見她一次,說上幾句告別的話。
真是愚蠢!
生出這個想法的同時,我立即罵了自己一句。就為了見她最後一面,讓她栽到這群人手裡,我也就等於毫無價值的死去,真是愚蠢!
沒事兒,別發火,我回答自己說,我就隨便想想,開開玩笑。
我有些後悔,後悔今天下午沒有選擇早早逃跑。那樣的話,爛耳朵趙就算一直監視著我們,我們突然跑掉,他也沒辦法再找到。或者和段可一起躲在候機樓裡,那我現在就不用在這裡忍凍捱餓,還能和段可到機坪走上幾圈。
候機樓裡那麼大,你晚上可千萬彆著涼了啊,我嘆了口氣,在心裡對段可說。要是她能聽到就好了。
想著想著,我恍恍惚惚就睡了過去。
後來,也不知道多晚了,我被尖銳的馬嘶聲所吵醒。聽到這聲音,我立即想到了被那夥人搶走的兩匹馬。這群人這麼晚了還不睡,不知道在對我的馬做什麼。
我被睏意所纏繞,也不想去管了。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活動了幾下手臂,忍住身體傳來的痛感,我就又準備繼續睡覺。
突然,一聲咆哮又把我驚醒。這聲咆哮,直接把我驚得睜開了眼睛。這聲冗長又刺耳的咆哮,絕對不會是人的喉嚨所能發出的,我有種整棟樓都在跟著抖動的感覺。
睜開眼睛,大腦一清醒,我就明白過來這是什麼聲音。
這他媽是動物世界裡老虎發出的嘯聲啊!
這賓館裡邊怎麼會有老虎?我能聽出,那聲咆哮絕對是從樓裡邊發出來的,不會是在外邊路過的老虎。那一定就是爛耳朵趙餵養的了,這也不稀奇,老虎獅子動物園裡都有,他要願意的話牽什麼回來喂都行。
想到爛耳朵趙喂有老虎,我才從睡夢中甦醒的身體,又變得緊張起來。爛耳朵趙會不會想是把老虎牽上來,借老虎的嘴殺掉我們?很自然的,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爛耳朵趙牽著老虎的畫面。說實話,憑他那身打扮和氣質,還真適合牽一頭老虎。
或者是爛耳朵趙突發奇想,想讓我們像古代的鬥士那樣,逐一跟老虎進行決鬥?別說,憑他那毒辣的性格,還真有可能。我聽說老虎光是揮一爪就有一噸的力量,我可沒信心打敗一隻老虎。
想到這些,我不由緊張的豎起了耳朵,傾聽周圍的動靜。
那聲刺耳的咆哮,再沒有響起。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周圍恢復了剛才的寂靜,沒有馬的嘶叫,也沒有了虎的咆哮,剛才的叫聲,好像是出現在我的夢裡的一樣,和死寂的空氣一對比,我都不敢確認是不是真的聽見了。
是吧,就算是爛耳朵趙真的餵養了老虎,也不會現在來找我們決鬥。這深更半夜的,誰還有閒心看人虎大戰吶。
一場虛驚之後,睏意襲來,很快我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真就舉著兩隻胳膊,睡到了自然醒。沒有人朝我潑水,也沒有人大罵著把我踢醒。我睜開眼,從衛生間裡亮了很多的光線可以判斷出,外邊的天亮了。
我扭了扭身子,動了動腿,除了身體各個部隊傳來的痛感之外,一是口渴,二是餓。動動舌頭,我感覺口腔裡的唾液都快乾掉了。想到我頭頂就是淋浴用的蓬頭,或許那東西能出水。我便動起手掌,推開了水龍頭的開關。
我聽到水管子裡傳來抽搐的聲音,就像是在麥當勞裡喝可樂時,最後一點可樂在吸管裡的那種聲音。
然後,頭頂就傳來了冰涼。果然能出水。不過看樣子,這也只是水管裡殘留的一點兒而已。也沒什麼好選擇的了,我立即仰起頭,張大嘴巴,貪婪的把這救命的自來水吸入口中。
滴出的水不多,但完全能潤通我的喉嚨。噴頭再滴不出一滴水後,我懷著謝意,將水龍頭的開關按了下去。
喝完自來水後,我又感覺不是那麼餓了。算上早飯,這才餓了兩頓,不算太糟。周志宏不是說過嗎,人不吃飯的話可以活一個星期,以前在寢室我也有過一天沒吃飯的經歷。
雙手仍然被牢牢的銬在水龍頭上,兩隻胳膊已經被吊了一夜,很不舒服,我便費力的站起身,好讓雙手能保持自然狀態。我想起了昨晚聽到的虎嘯,有些不真實,那到底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還是我在夢裡產生的幻聽呢?只有他們上來,才能問出答案。
就這樣,我盯著瓷磚上的花紋,坐坐站站,等了幾個小時,還不見有人來。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起的太早,爛耳朵趙他們還沒起床,可幾個小時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