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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詢問。他聽到我的川話,點頭笑了笑,分析著說:“其實也不能說那是瞎編的,我仔細想過,你看,奧提米特是從美國那邊過來的,要傳染到中國,肯定得跨過太平洋,太平洋上的風往大陸上吹的話,一定是自東向西,一步一步往內陸傳染。到最後,病毒沒多少效用的時候,肯定是方向往西、深居內陸的地方最安全。”
那可不一定,我心說,這地球是圓的,要傳染到中國,可以有很多個方向能選擇。但是我不想和他爭執這套白話理論的真實性,我說:“可能是吧,你大學讀地理的?”
“沒,”程佳華搖頭說,“高中翻過幾次地理教材。”
“所以你在往西邊走?”我問他說。
“嗯,但是聽你說重慶也是這麼一副狀況,我有些不想去了。”程佳華一頭倒在座椅上說。
我點點頭,沒有做回答。其實,我也是想去看看的,誰知道更西邊的地方,會不會有大批的倖存者呢?
皮卡車離視野裡的大橋越來越近,過不了一分鐘,就會駛上橋面了。這時我看到,左邊街道的護欄外,出現了一片空地。空地裡停著不少車輛,再看招牌,那裡是一所駕校。程佳華也發現了駕校的存在,便轉頭問我:“看你的樣子,應該在上大學吧,你會開車不?”
“嗯,大四。”我有意避開了會不會開車這個問題。
後座的段可突然調皮的插話道:“他不會開車。”
五個字傳入耳朵裡,我恨不得投給段可一百個白眼。在一個同性、同齡的陌生人面前,我感覺自己的能力遭到了奚落,只好強撐著尷尬的微笑望向車外,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哈哈,你跟我一樣,”程佳華笑道,“我上大學那會兒,都顧著玩樂隊去了,也沒去考駕照。但是我運氣好,在奧提米特來之前的一個月,拿到了駕照。”
“我也該去考的。”我撐著臉頰說。
“不,你運氣比我更好,我學車的時候花了半年時間過考試,但是現在,你只要兩個小時就能學會開車了,不用過什麼考試。”
聽到這,我脖子不由得直了直。是啊,以前經常聽到朋友抱怨駕考未過,耽誤時間。過駕考,不就是為了拿駕照嗎,我現在想學車的話,只需要王叔教我幾個步驟就行了,哪裡需要去考什麼駕照。
聽程佳華這麼一說,我竟生出一股優越感,優越以前沒有花過多的時間去學駕照。想到這,我便轉過頭,如願以償的投給段可一個白眼。段可對我吐了吐舌頭,然後躲進了陳莉姍的長髮裡。
程佳華方向盤一轉,任性的將皮卡車又拐進左邊的逆行道,駛上橋面。透過玻璃窗,我能看清大橋上的吊索了。程佳華可能是聽到段可剛才回答,才想起了後座坐有三個人,他頭部轉向後去,向周志宏三人問候了幾聲。
抬頭望去,可以看到拉著吊索的橋塔上,寫著幾個鮮紅色的大字:紅旗大橋。
雖然這座橋的名字取得挺樸素,但橋面上的兩座橋塔倒修得挺有意思。兩個拉著吊索的橋塔,漆成了水泥的灰白色,修築成了“門”的樣子。有意思的地方在於,兩座橋塔很像一座聞名世界的建築。我仔細一想,那就是簡化版的凱旋門呀。
都說中國的古建築藝術博大精深,但在這些現代建築上,我們的設計師,依舊是不能汲取古藝術精華,推陳出新啊。
程佳華好像和陳莉姍幾人交流了幾句,但我顧著去看那形似凱旋門的橋塔了,沒有注意他們在談論什麼。皮卡車沒多久就駛出了大橋,來到一個十字路口前。
程佳華將車子停下,問我:“怎麼走?”
“直走吧。”我說,看起來前邊的建築物要密集些,能找到車的機率就更大。
沿著直線駛出車去,能看到,周圍都是兩三層樓的、低矮的建築。整條街道都是空蕩蕩的,建築上還殘留有日積月累的汙垢,給人以老舊的年代感。這片區域,想必是城區規劃中未拆遷、卻翻修過多次的。嶄新的店鋪招牌,與建築老舊的外觀相對比,一眼就能得出這個資訊來。
“看這裡,”程佳華指著他左邊的車窗說,“那裡面有車,要不要進去看看?”
我看向他指出的方向,車窗外的一塊大壩子前,擺著兩座石獅子,門口還設有關嚴了的伸縮電動門。大壩子裡,整齊的停放著好多客車,目測有好幾十輛。壩子中央,圓形的綠化轉盤裡立著一個燈塔一類的建築。看樣子,這裡像是一個客車站。但光看門前的石獅子,又會覺得是政府機關之類的建築。真是讓人搞不明白。
可能是待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