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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鞠躬中…………

第三十七章>第三十七章‘重生?’

暗夜中,一個黑影了無聲息的潛入北川的房間,站在翔的床頭。

“小北,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趴在他耳邊,黑影好溫柔的問。

伸出一隻手,捏住北川細緻的脖子,彷彿稍一用力,就能輕鬆的扭斷。

“你想就這樣下去嗎?如果這是你的願望,我會幫你實現的……不過,小北,只有你一個人沉睡,很孤單吧?”

誰?誰在說話?語氣好熟悉啊……是……卓已?卓已,我累了,讓我陪那小鬼吧,亦或者是他陪我一起‘走’,去一個我們想去的地方,不要打擾我們。

“我很‘關心’你呀,所以,我打算找幾個人陪你……”

卓已,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我想的那樣?閉著的雙眼睜開。

“找誰好呢?你好像很在意那個叫日吉若的吧?還有什麼幸村、不二、菊丸、跡部、手冢、向日、忍足、越前、真田……你喜歡的人挺多啊,你最想見到誰呢?”

每說一個名字,李的表情就無法剋制的扭曲一分。

用力掐住翔的脖子,滿意的看到他的臉色由蒼白轉到灰白,這時,卓已笑了……

“小北,你再不醒過來,就死定了,反正你也沒打算清醒,對不對?既然如此,我送你一程,稍後,你的夥伴們就會下去陪你。”

李一驚!卓已向來說到做到,怎麼辦?他們會因為我,而被卓已殺掉……不想再看到死亡了……不想!

不要這樣!卓已!不然我會恨你!捂耳朵。

我還是做不到嗎?就算最後會被排斥,會被唾棄,會被厭惡,會被拋棄,會被遺忘,我……我啊……依然‘喜歡’著身邊的人,同樣的,也希望他們能夠喜歡我,身體輕輕顫抖。

“李?你後悔了?”感覺到她的顫抖,北川小鬼問。

“……沒有……可是……”

李,你在說謊啊!什麼你只在乎自己,是騙人的,你現在擔憂的表情,沒有辦法說服任何人相信你……原來……那時你說的話也是騙我的嗎?我做了錯事……我的指責傷害到你了吧?

“你回去……有我陪著爸爸和媽媽……那邊有你放不下的人……”北川做出了決定,差一點,我就誤會你了。

“不!”依舊掩藏的很好,要不是剛才因為卓已的話,洩露了真實的情緒,那麼,北川小鬼是絕對不能發現真實的李。

“去吧,不必擔心我,這是我的選擇。”溫柔的牽起李的手,把她向外推。

你們中國,有句話是——執子之手,與子攜老,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了呢,起碼讓我最後一次握你的手……我說你沒人性,說討厭你,那些話都不是真的,我一直一直無法忘記你……哪怕是到了生命的最後,我也無法忘懷……好想永遠和你在一起……所以對你的提議並沒有拒絕,不過,那樣你不會開心啊,我想看到你真正的笑容……什麼時候再笑給我看吧……

不善言辭的我,沒辦法說出自己的感受,不過,你能夠了解的,是麼?

“北川小鬼……”兩人對視,李讀出了他眼中想說的話。

北川抱住李,在她的左肩膀上用力咬了下去,直到鮮血淋漓,才鬆口,輕輕的舔舐傷口。

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彷彿烈焰灼燒,刻下印記,永不磨滅……

“你要一輩子記得我!不要忘記!”

“小鬼……”

放開她。

“再見……”頭也不回的進入黑暗中,沒有猶豫,沒有遲疑。

“等等我。”想追上去。

“別過來!”呵斥她“你想害他們死去嗎?!”越來越遠。

李因為他的話,停在原地。

“要幸福哦。”遠去的人如是說。

幸福……嗎?

幸福啊……

低下的頭,緩緩抬起……

該回去了……回到我要保護的人們的身邊……這也是小鬼的希望……

“咳!咳!”床上的人睜開眼睛。“臭卓已,你想掐死我啊!”

“小北,如果你不醒來,我是有這個打算。”說話的人有一雙溫和的眼睛,優雅的舉止,可說出的話,卻和這些大相徑庭。

“你怎麼知道我昏迷?”他是包打聽啊,什麼都瞞不住。

“小北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因為我是你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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