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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湖和我比賽受了傷……我初次見到發怒的母親。媽媽把我拉進房間,只有我們兩個人……
“手冢亞鬱!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母親。
“……記得……您說無論和誰都不要認真比賽。”
“記得?記得的話為什麼把妹妹打傷?啊?”媽媽拎起我的衣領,質問。
“我……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亞湖……”妹妹進步的太快,我不認真就無法贏她。
“因為亞湖不是輕鬆‘遊戲’就能取得勝利的對手,所以你把她打的體無完膚?手冢亞鬱!你搞清楚!網球不是那麼打的,為什麼你不明白呢?輸贏對於你來說真的那樣重要?重要到傷害別人也要贏?我真後悔教你網球!”北川並沒有把眼前的人當作10歲的孩子,相反,她家的孩子心智遠遠超過了10歲的兒童,亞鬱已經不是孩子了,這點,她這個做母親的最瞭解。
“媽媽……我一站在球場上……就剋制不住自己……覺得熱血沸騰,覺得站在那裡,我能擁有世界……”果然,他的想法和同樣年紀的孩子一點也不搭邊,早熟的恐怖。
“既然這樣,你暫時別打球了。”不能控制自己?天!她到底生了怎樣的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妹妹可以打網球,而我就不行?”偏心!
“你還敢問為什麼!亞湖愛網球,你呢?你根本不愛網球!網球不是工具!你敢大聲的說‘我愛網球’嗎?”
“……………………”我……不敢……是的,對網球,我沒有妹妹那種熱情,可是我是真的喜歡打球的感覺。
“你現在想打網球也行。”
“真的?”
“真的,不過你必須離開家,拋棄手冢這個姓和家人,從此之後,你和我們是陌路人。”
“…………您是在趕我走嗎?您真的那麼討厭我?”
“亞鬱啊,我不討厭你,怎會討厭呢?你是我的孩子啊,你和年輕時的我太像了,任你成長下去,會傷害到自己最最重視的人……那種性格連一旦養成,是利刃,無法控制……”抱住傳承了自己血脈的兒子,我有多愛你,多愛這個家,你知道嗎?我的孩子……
母子連心……
媽媽……我知道,你愛我們……對不起……我以為你不愛我……我以為你討厭我……
“母親,我該怎麼做?”
“我給你選擇,選擇網球離開家,還是選擇妹妹放棄網球,你是妹妹壓力的來源,現在的亞湖沒有辦法承受這種壓力,而且你也沒辦法控制自己,兩個必須選一個,你選吧!你愛網球還是更愛亞湖?”其實根本不用選項,我們母子啊,比任何人都更喜歡這個家……
“我放棄網球。”這次沒有猶豫。和妹妹比起來,網球什麼的不重要!我愛亞湖,這就是回答。
“亞鬱啊,網球任何時候都能打,而妹妹只有一個,你可以等,等亞湖變的堅強,等自己變的能控制自己。到那個時候,再打網球吧!我的孩子。”
“我知道了,媽媽。”我會改變自己,不再讓你們擔心,不再傷害他人,收斂起不該存在的東西……為了這個家,也為了自己。
“國光,我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埋在他懷裡,茫然的問。
“翔是為了孩子們好。”
“…………為了能讓亞湖成長,斷送了亞鬱的前途,我是不是很過分?”很過分啊,砍掉幼鷹的翅膀……
“不會,你同樣也是為了亞鬱,那孩子雖然有天賦,但現在的他不適合網球。”此刻放他出去,對那孩子並不好。
“……國光……你看到了?”
“嗯,你教他打網球。”
“只是想確認亞鬱是不是和我一樣……”一樣的不正常。
“我沒有怪你……結果呢?”
“還好,那孩子並不像我……他懂得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還好……一切還來得及。
兄妹對話
“哥哥,你也裝夠了吧?”亞鬱畢業前的某一天,妹妹亞湖說。
“你說什麼?”
“我記得你原來不是這樣的,明明很強,為什麼要裝做什麼也不行的樣子?果然是因為我嗎?當年輸給哥哥是我的實力不夠,和大哥完全沒有關係。”拽住他。將近十年的心結,終於說出來了,濃濃的愧疚。
“亞湖,你可能誤會什麼了,我一點也不強,不打網球,不是因為你。”摸妹妹的頭,時間過的真快,原來脆弱的小女孩現在長成了堅強的女子,10歲時的自己也像虛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