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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本姑娘的確女作男裝,不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雷霆。雷霆萬鈞的‘雷霆’。”說完這話,她眼珠左眩右眩,瞧見那兩張並排在一個身體上的臉,覺得十分滑稽,又忍不住笑出聲來,道:“你二人是好朋友?”
韓若壁的曖昧舉動終於逼得黃芩忍無可忍,下意識地,他運力於右掌,掌風凜冽如刀,回手打向肩頭的那張臉。其實,這一掌的擊出,連他自己都沒有料到。
不知為何,素來以冷靜著稱的黃捕頭,卻對韓若壁這個人越來越無法保持冷靜了。
韓若壁大驚之下,及時後退避過,訕笑道:“地方太小,得罪,得罪。”
黃芩只黑著一張臉。
雷霆以為這二人無故嘻鬧,心生鄙夷,輕咳了一聲,道:“黃捕頭,我的問題你還未回答。”
黃芩道:“既是閉門切磋,就不能回答。”
雷霆失望地撅起了嘴,道:“原來你和我哥一樣,都不肯告訴我。”遂又躍回自己船上,別過臉去,不再理睬二人,只吩咐那矮個中年人道:“朱三哥,你領他們去寨上吧。”
朱三應下,將黃、韓二人接上岸,他在前,二人並排在後,一起向寨子裡去了。
路上,韓若壁斜著眼睛瞧黃芩,故意拖長了聲調道:“原來武功不但可以用來殺人,也可以拿來閉門切磋。黃捕頭,是不是?”
黃芩知道他是諷刺自己之前曾說過‘武功只該用來殺人,不該拿來比試。’,並不想理睬他。
韓若壁又以手肘碰撞了他一下,道:“你記著,我有過目不忘,入耳強記的本領,以後和我閒話時要加幾分小心才是。”
黃芩煩他囉嗦,道:“我何時說過和雷鉉切磋的是武功?”
韓若壁不解道:“不是武功,還能是什麼?”
黃芩道:“你想知道?”
韓若壁好奇,心癢難耐,頻頻點頭,道:“想知道。”
黃芩一笑,眼角牽出幾絲狡黠,道:“既是‘想’知道,就繼續慢慢‘想’去,沒人攔你。”
沒想到會被黃芩捉弄,韓若壁呆了呆,接著釋然笑道:“我想知道的,總有一天會弄明白。”
轉過一片樹林,就是座小關口。關前擺著刀槍劍戟,兩邊都是擂木炮石。
到了關下,朱三讓小嘍羅先去報知,自已則陪同黃、韓二人於關前等著。
不多時,關內笑語聲聲,迎出一條大漢。
這大漢紫黑麵龐,頜下連鬢鬍子生得極茂盛,臉頰上一道新愈刀疤,紅肉外翻,頗為駭人,雖面上堆滿笑意,卻仍有幾分兇惡的味道。他拱手道:“黃捕頭,快一年沒來了吧?弟兄們十分想念,今日是什麼風吹到此地?”
黃芩知道自己與他們只有誓約,連朋友也算不得是,說這話不過是客氣罷了。
他回了一禮,道:“有件小事,特來相問雷寨主。”
那人瞧了眼他身邊的韓若壁,覺出是個生面孔,於是道:“在下‘分金寨’副寨主,‘紫面狼’武正海。這位兄弟是何人?”
韓若壁也抱拳施禮,道:“我姓韓,你叫我韓大俠就好。”
武正海未料他如此託大,不禁愣了愣,才道:“好,我領你們去見雷寨主。”
二人被他領進關內,只見兩邊夾道旁羅列著各色旗號、數十條船隻,更有嘍羅們四下走動,不時向武正海作禮。又走了一陣,方到了寨門口。
武正海引著他們入了寨,來到“忠義廳”。
邁入廳內,正面懸著塊大匾,上書“義炳千秋”四個大字,匾下交椅上坐著一人,兩邊各列有一隊嘍羅。
武正海上前道:“稟寨主,黃捕頭到了。”
交椅上的雷鉉站起身,走到黃芩面前,緩緩道:“黃兄弟,一年了,這捕快做得可還稱心?”
他個子很高,面龐略顯黝黑,肩寬背闊,渾身散發著一種特別的矯健勁道,一身普通短打,而且還打著赤腳。若在別處瞧見此人,估計只當他是個平凡漁民罷了。
黃芩回道:“稱心不稱心,都還在做捕快。雷寨主呢,日子過得又如意嗎?”
雷鉉哈哈笑道:“如意不如意,也仍在做你眼中的賊寇。”
黃芩道:“賊寇就是賊寇,誰眼裡都一樣。如有機會抽身而出,說不定可得善終。”
雷鉉指向兩旁嘍羅,搖頭道:“在他們眼中,我可不是賊寇,而是好漢。”
黃芩不再反駁,笑了笑,道:“我來是有事相問。”
雷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