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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四年,即將各飛東西,或許,這一離別,將是永久不再相見。不管以前有什麼恩怨,在這一悲傷離別時刻,忽然得到釋放,已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有幾位平時專門在背地裡搞小動作的女同學也傷感地對張韻瑤說:“其實,大學四年,張韻瑤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都心知肚明,我們非要整些事端出來,無非是因為妒忌,妒嫉你長得比我們好看,妒嫉你有個優秀帥氣的未婚夫,妒嫉你家世好,反正,什麼都妒嫉,也因為妒嫉,使我們矇蔽了雙眼,做出一些幼稚的事來,也給你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因擾和名聲損失。現在想來,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可怕。”並鄭重向張韻瑤道歉。
在這份離別的傷感中,張韻瑤也放下了堅定在腦海裡的某些信念,與這些人握手言和。
李川晴也低著頭說:“張韻瑤,你說得很對,我一直都是小心眼,妒嫉心強,向來都是恨人富盼人窮,大概是我從小生活窮困的緣故吧,見不得你比我好,只覺得老天不公平……我,我也在背地裡做了些不好的事,或許你不知道,或許,你都知道……”聲音漸漸小下去了,她都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想著這幾年來的種種小動作及不該有的念頭,只覺自己真是個跳樑小醜。
因為妒嫉,她在背後也放了不少黑料出去,全是無中生有的,她也不知那時候的自己為何會那麼的面目可憎,現在想來,只覺幼稚難堪。
張韻瑤淡淡地說:“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再提也沒甚意義了。”她也看開了,經過四年被黑的生涯,她的抗壓能力反而提高了不少,也如凌陽所說的,臉皮練得厚一些,心理承受力強一些,也就無事了。
李川晴確實有諸多毛病,她這樣的人,妒嫉心強,也就是所謂的小人,專門黑裡陰,暗裡整,這樣的人,不會得人緣的,她怎麼對待朋友,朋友就怎麼對待她,法律拿她無奈何,自有天道來收拾她。看她面相,張韻瑤也能推算出她身邊也會有不少小人圍著她轉。
何玲玲也與張韻瑤擁抱:“以後咱們就天各一方了,畢業後準備在哪發展?”
“看情況吧,現在還沒決定。”
“對了,你不是說畢業後就結婚嗎?要不要我當你的伴娘?”何玲玲笑問。
同學們就趕緊奔過來七嘴八舌地說著畢婚族們的幸福和痛苦,也祝福張韻瑤能找到真愛,老公又是高富帥,真是羨幕死她們了。
張韻瑤說:“已經在籌備婚禮了,只是,我上頭還有個哥哥,要等哥哥結婚才會輪到我。”
據說張克均已經有了內定的媳婦人選了,是老爺子親自定下的,好像是某位已致仕軍中大佬的孫女。
何玲玲一臉誇張地說:“現在什麼年代了,還興長幼有敘?你們家真封建。”
張韻瑤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何玲玲又說:“東方花園已經峻工,第三期樓盤也已交房,給你和凌陽留的新房也已建成,哪天得了空,可以去看看哦。”
“其實,真沒必要給我們留房子的,凌陽總是四處奔走,住的地方並不固定。”
何玲玲說:“我爸爸還想聘請凌陽成為鄙公司的終生風水師呢,凌陽有空不?我想與他見面聊聊,希望他能同意,放心,待遇絕對從優。”一臉的誠意。
張韻瑤說:“這個我可不敢作他的主。”
“那……改天約個地點,吃頓飯?”何玲玲又說。
張韻瑤見招拆招:“行呀,不過最近都沒空,我哥哥要結婚了,我馬上就回京城,之後,我也要準備我自己的婚事了,怕是短時間內都不會有空了。”
何玲玲沉默了一會,忽然又笑道:“沒事,我可以等。”然後又笑咪咪地說,“你和凌陽結婚,也不請我?”
“原想請大家的,只是我們會在京城結婚,大家畢了業都是各分東西,也太麻煩你們了,還是算了,你們只需給我祝福就是了。”
眾人鬆了口氣,他們才剛畢業,也沒個像樣的工作,月光族都比他們好些,哪來的錢參加別人的婚禮呀。更何況,張韻瑤家世在那擺著,人家的婚禮肯定是最高檔次的,到時候趕少了,面子上也過不去。趕多了,自己裡子又過不去。
何玲玲卻說:“沒事,我就在河北,離京城也近,到時候一定要請我哦。”
張韻瑤笑了笑:“好,到時候一定請你。”
一些同學就一臉懊惱地說自己在XX省,隔得太遠了,怕是不方便。張韻瑤從善如流地說:“沒事,只需大家給我祝福就是了。”
當下,一些經濟條件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