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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別樣目的,下午周涵玲並沒有離去,喊上表嫂吳麗婷,與兩個表哥,孟輝、周友皓、張克邪一起在張家玩起了撲克。
都是年輕人,又是親戚,吳麗婷自然不會拒絕,見周涵玲沒有喊張韻瑤和凌陽,就主動喊他們來玩牌。
周涵玲說:“韻瑤表姐是乖乖女哦,哪會玩這些。這些可是玩物喪志呢。”
孟輝就說:“如果玩牌就算玩物喪志的話,那我平時候還打麻將呢,豈不成了十惡不赦了?”
孟輝是周家那邊的親戚,因為周家的緣故,與張家走動也比較頻繁,早就被認作張家嫡系,張鐵生每年過壽,無論大辦還是小辦,也都來了。孟輝與周涵玲也是至親的表兄妹,平時候玩得也較好,自然要一鼻孔出氣。
張韻瑤看他們一眼,皺了皺眉:“你們玩吧,我不會玩。”因為孟輝是笑著說的,儘管知道他不安好心,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自己要是為了這麼一句話就發作,未免小心眼了。
孟輝哈哈一笑說:“表妹是不會玩呢,還是不屑與我們玩?”目光略帶挑釁地看著張韻瑤,又瞅了眼正在玩手機的凌陽。
凌陽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張韻瑤,忽然說了句:“你說對了,韻瑤會玩,但是不屑與你們玩。”
“……”大家都習慣了諷刺卻不會當面撕破臉的說話方式,凌陽陡然來一句如此直接的話,反倒讓孟輝無言以對,一時間僵在那,不知該作何反應。
周涵玲見狀,趕緊聲援孟輝:“哈哈,聽到了吧,人家仗著自己是真正的公主呢,才不屑與咱們玩的,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何必自取其辱呢。真是的,幸好表嫂不會嫌棄我們,是不是表嫂?”
吳麗婷皺了皺眉,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她多少已瞭解到張克均的舅家親戚對張韻瑤母女敵意濃厚,儘管不明白原因,但她卻是不願當這些人的槍,更不願摻和進去。剛才周涵玲他們與張韻瑤互掐時,她正想著自己要不要站出來打圓場,卻不料周涵玲這麼陰險,一來就把自己就套進去了。
周涵玲這話看似是誇自己,實則給自己安了好幾個陷阱,她要是說是,就得罪了張韻瑤小兩口,要是說不,就得罪了周涵玲三人,反正左右不討好。
正為難著,張韻瑤開口了,她笑嘻嘻上前,雙手放在吳麗婷的肩上,說:“人呢,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假公主,就不要去妒嫉真公主了。還是擺正自己的位置才不至於讓人瞧不起。我大嫂才是真正的公主,看看真正的公主如何為人處理的,可學著點。”
張韻瑤這話也是沒有客氣的,直接諷刺周涵玲不是公主卻比公主的譜還要大,又心眼狹小妒嫉真正的公主。周涵玲會氣順才有鬼,聞言忽地站起身來,厲聲道:“你在說誰呢?”
張韻瑤“哈”了一聲,假假地笑道:“又沒指名道姓,幹嘛心虛呢?”
“你……”
張韻瑤又皮皮地道:“還是我們大嫂家教好,未嫁給我大哥之前,向來恪守客人身份,從不越矩。只有嫁給我大哥之後,才開始行使女主人的權利,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她又笑咪咪地對王麗婷說,“大嫂,們玩牌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揚著臉,與周涵玲的視線在空間鬥了一會,收回目光,說:“對了大嫂,在盡主人之誼之前呢,也還得讓客人做好客人的原則,除了樓下的空間,二樓以上是不對外開放的,切記哦。”然後領著凌陽揚長而去。
……
“孟輝喜歡你。”走在寧靜的山道上,凌陽說。
張韻瑤皺了皺鼻子,一臉不耐地道:“別提了,他之前是喜歡過我,也追過我,被我婉拒了,就站在周涵玲同一陣線了。估計是被周涵玲洗腦了,因此特別仇視我。”也幸好她擁有特殊本領,一旦這些人惹毛了她,就給他們來陰的。
人生確實沒有十全十美的,像張韻瑤這樣的,出身好、命好、福氣好、長得也漂亮,絕對是人生贏家,唯一的不足之處就容易招人妒嫉。也不知當年師父是故意為之,還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不過這樣也好,不招人妒是庸才,這些跳樑小醜儘管惹人厭惡,好在對他們也還造不成威脅,就由著他們吧。以凌陽的眼界身份,還不屑對這類人施展手段。
口業,從古至今都是大罪,他們遲早也會因惡言而付出代價,冥冥之中,惡言之人,絕對是自損福報的行為,他們越是對人惡言相向,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所謂口業,包括很廣,就是口舌是非,無中生有、惡語相向、挑唆離間、搬弄是非、抹黑造謠、為罵而罵,包括如今的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