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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陽也確實不是會照顧人的,他也從來沒有照顧過人,剛開始兩天,他辛苦,張韻瑤也辛苦。愛玩愛看就來網……
好在,經過幾天的療養,張韻瑤的腦震盪已得到緩解。而凌陽照顧起病人也還有模有樣了。不若先前的手忙腳亂。
張韻瑤又用她沒輸液的手摸著他的臉,摸到他下巴處的胡茬時,又笑了起來:“這幾天可累壞你了。”
“還好。”到底是修煉之人,體質比尋常普通人要好上百倍,就算已有兩天沒怎麼合過眼,凌陽精神狀況還尚可,眼裡既沒尋常病人家屬的滿眼血絲,也沒有黑眼圈之類的,只除了他下巴處多了些青茬,頭髮有些凌亂罷了。
張韻瑤同事張涵、呂麗珍、周曉平提著禮物來看望張韻瑤時,凌陽正在給張韻瑤修剪腳趾甲,當看到向來清冷如嫡仙的凌陽居然幹這樣的活兒,無不驚為天人。
“唉喲,張韻瑤,你可真是有福氣,找了個又帥又有本事,還疼你的男人。”張涵說。
凌陽起身,笑著招呼道:“你們隨便坐。”
三人都沒有坐,各自放下手頭的禮品,圍在張韻瑤病床前,虛寒問暖。
“好些了不?看你臉色好差。”張涵仔細打量張韻瑤,到底是病人,臉色有些蠟黃,頭髮也凌亂,人也瘦了些,與昔日光鮮亮麗的職場美女形象確實有很大差別。
張韻瑤住院後,凌陽就藉口車禍,向她單位請了假。同事們就真的以為張韻瑤是因車禍受的傷。
張韻瑤說:“好些了,幸好你們現在來,要是再早一天,我的狼狽樣全都讓你們瞧到了。”
“車禍猛於虎,只要能保住命,還管什麼狼狽不狼狽。咦,這被子床單,是你們從家中帶來的?”呂麗珍年紀稍長,看著被收拾得井井有條的病房,張韻瑤儘管臉色不好看,但穿得乾淨整潔。身下枕著紫色相間的荷葉花邊枕巾,同色系的被單和被子,這並非醫院提供的被褥。
張韻瑤不好意思地道:“睡不慣醫院的床,我愛人從家中拿來的。”
呂麗珍三人看張韻瑤的眼神就有那麼些意味深長,張韻瑤有些不好意思,好像被認為是嬌小姐似的。
反倒是凌陽面不改色地說:“醫院的被套又硬又臭,韻瑤現在可是病人,自然要以病人為先。”
呂麗珍又打量張韻瑤枕頭邊放著的清一色的摺疊得齊整的雪白小方巾,問:“這個用來做什麼?”
張韻瑤回答:“毛巾,用來擦嘴或手什麼的。”
“用毛巾,多不方便呀,不是有抽紙麼?”周曉平環視了一圈,居然沒發現紙巾之類的玩意。
“我喜歡用毛巾,純棉的,很柔軟。”張韻瑤與凌陽身上都還帶著古人特有的習性,不喜歡用一次性紙巾,還是喜歡用毛巾或手帕。
凌陽剪好指甲後,就站到一旁,盯著輸液袋。
張韻瑤有一下沒一下地與同事們說著話,同事們對於車禍的原因和張韻瑤的病情相當好奇,都被張韻瑤三言兩語打發了。
得知張韻瑤只是腦震盪,再過幾天就能出院,三人又把話題引到凌陽身上。
張涵看著凌陽,捂唇輕笑:“你老公這幾天照顧你肯定也累吧,瞧他,鬍子都沒來得及刮。”
張韻瑤目光柔柔地盯在凌陽臉上,說:“是呀,醜死了。”
“哪有,一點都不醜的,反而更有男人味。”張涵馬上糾正。
“哪來的男人味,你們太抬舉他了。”
“你現在又能好看到哪兒去,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周曉平說。
張韻瑤又一陣反胃,凌陽趕緊扶起她,迅速拿來垃圾桶,等她吐了後,又拿了小毛巾給她拭嘴巴,又倒水給她嗽口,小毛巾隨手就扔進了一旁的小桶。眾人這才發現,桶裡已躺了好幾張小毛巾了。於是就問:“這多麼毛巾,就這樣扔了麼?”
“一會兒就洗。”凌陽回答,讓張韻瑤躺下來。
呂麗珍又問凌陽:“你一直在醫院照顧張韻瑤,工作怎麼辦?”
張涵神秘一笑:“凌陽的工作可不像咱們,朝九晚五。”
呂麗珍又問:“哦?凌陽還是h一族?”其實她也知道凌陽的職業,但因為太過好奇,還是想再問一下。
張涵和周曉平都捂唇笑了起來:“不是,比h族更自由,更拉風。是不是,凌陽?”
凌陽唇邊浮現似有似無的淺笑,卻沒有回答。
張韻瑤說:“拉風什麼呀?還不是要靠老闆發薪水過日子。”
“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