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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除了緊巴著凌陽外,別無他法。
凌陽理了理身上的袍子,這才踏進門檻,邊走邊笑道:“臨時有事出了趟門,讓兩位兄臺久等了,還望恕罪。”一邊拱著手作揖。
坐於古色古香的大廳裡的一身葛服的崔判官和一身黑衣的岳飛同時起身,抱拳道:“我等不請自來,已是失禮,哪當得起坤海老弟的陪罪,這豈不是折煞老哥我了?”
岳飛話語不多,只是沉靜地拱了拱手,目光溫和地看著凌陽。
凌陽哈哈一笑說:“崔兄你也太見外了。憑咱倆的交情,用得著說客套話?”
“你說我客套,你剛才不也是?”崔判官說。
凌陽哈哈大笑:“崔兄教訓的是,絕無下次。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崔兄,嶽兄,隨我去後院裡品茶。最近小弟無事,新研究了一款新茶,剛好讓二位品嚐下小弟的茶藝。”
崔判官撫掌長笑:“甚好,為兄也想品嚐下坤海老弟的茶藝。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到前頭,泡得不好,我是不會客氣的。”
說話間,管家已去吩咐小廝丫鬟去後院佈置去了。
崔判官眼睛尖,看著易英傑:“咦,這是?”
凌陽看了易英傑一眼,說:“這位是崔判官,你應該是認得的,還不趕緊向崔大人叩頭。”
易英傑是現代人,又是高高在上慣了的,哪裡捨得下臉面下跪,奈何當初之所以去地獄,就是被這崔判官二話不說,直接就送去的,因此,易英傑對崔判官有著一股天生的敬畏,聞言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趕緊跪了下來,並磕頭道:“小的參見崔大人。”
崔判官卻沒有讓易英傑起身,而是神色嚴肅地道:“你身上還有罪鬼烙印,為何會出現在張府?”
按理說,擁有罪鬼烙印的,就只能在地府受刑,只有受刑完畢,身上的烙印才會消失,才能成為陰間通常的鬼民。
戴罪之身居然能出現在地獄以外的地方,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神職公器私用。
易英傑嚇得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求助地看著凌陽。
凌陽淡淡地說:“易英傑在陽間的父母給他請了個超級厲害的道士,買通了去鐐司的鬼吏,給他解了鐐銬。但身上的罪鬼烙印並未去除,我在酆都城裡看到他被暴打。就把他帶回來了。”
崔判官冷哼一聲:“坤海,你呀,就是太心軟了,身為堂堂總督察,豈能如此心軟?”
總督察?這很牛逼麼?易英傑在心頭暗想,但因為有凌陽在,又發現凌陽與崔判官平起平坐,交情還不錯,因此擅會察顏觀色的易英傑倒也不那麼害怕崔判官了。
凌陽說:“小弟在陽間,與此人有過數面之緣。更何況,易英傑命不該絕,家中又還請有道士替他超渡,因此,小弟才決定行一回方便之門。”
崔判官說:“坤海向來於助人,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有些人,卻不值得你幫。”
凌陽故作驚訝:“崔兄,此話何解?”
崔判官冷哼一聲,忽然對易英傑厲聲喝問:“易英傑,你是如何死的?”
易英傑戰戰兢兢地回答:“我是出車禍死的,我真的冤枉呀,我只是坐顧友明的車子,是顧友明開車太快,撞上了一輛重卡,當場身受重傷。但是我的肉身還儲存完好,所以懇求大人讓我還陽。大人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等回到陽間,一定給大人多燒些紙錢,以報大人之恩。”
崔判官冷冷地說:“少用這一套迷惑本官,本官可不是貪財的。現在,當著本官,凌總督察,還有嶽帥的面,老實說出你與顧友明的車禍原因吧。”
易英傑說:“車禍哪裡還有什麼原因,就是顧友明開車太快,注意力不集中造成的。”
崔判官冷笑一聲:“當著凌大人的面不敢說實話是吧?”
“我,我……我說的是實話呀,請大人明察。”
“當初在審判殿時,本官就與你們說過,你與顧友明的車禍並非偶然發生,而是人為。兇手就是崔皓。”
易英傑眼皮一跳,不敢吱聲。
凌陽則挑眉,有些訝異:“是崔皓害得你們?”
易英傑咬牙道:“是。這老東西,陰險歹毒,不是人。可我們並不知道是他下的黑手。若不是崔大人說出來,我們就是死也會被矇在鼓裡。”
崔判官冷笑一聲道:“那你可知,崔皓為何要害你們?”
“這……崔皓陰險歹毒,在港島已是過街老鼠,他就像瘋狗一樣胡亂咬人,誰知道他會平白無故得針對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