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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陽出了結界,就瞧到如臨大敵的張韻瑤,不由笑了笑說:“別擔心,是我。”
張韻瑤正握著攝魂鈴,全身戒備,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半空,見凌陽出來了,全身完好無損,總算長吁口氣,全身放鬆下來。
“你還好嗎?裡頭的人呢?”她趕緊走向他,檢查他身上是否有受傷。
“我很好。”凌陽摸著她肉肉的臉蛋兒和肉肉的胳膊,觸感極其舒服,很是滿意。
“裡頭究竟是什麼厲害人物?怎麼進去了那麼久?”張韻瑤也習慣了他的動手動腳,只擰著秀眉問。
“說來話長。”凌陽彈出兩道三味真火,兩懼已腐爛的屍體在火花的肆虐下,很快就化為灰燼。
“走吧,邊走邊說。”凌陽攬著張韻瑤的香肩,招來一朵白雲,捏著張韻瑤的手腕,登上白雲,像棉絮一樣的白雲,載著二人慢悠悠地往山下飄去。
因為整個景區方圓十公里之內都全部戒嚴,倒不必懼怕全被凡人瞧到,凌陽這才敢在大白日裡行駛飛行的權力。
……
而高畫質望遠鏡裡,顧舟行長長吁口氣:“事情,應該解決了吧?”
“那是,凌陽一出馬,哪有搞不定的事。”夏祿恆也放下望遠鏡,揉了揉眉眼,連續大半個小時的聚精會神,目不轉睛,也著實夠累的,如今全身放鬆下來,才發覺通身痠痛,脖子重重的,太陽穴也悶悶的,這是聚精會神過久身子陡然放鬆後的後遺症。
顧舟行凝目望著他:“老夏,你認識他?”
夏祿恆這才發現說漏了嘴,嘿嘿一笑,不答反問:“你瞧,男的俊,女的美,又站在雲層之上,是不是一對神仙眷侶?”
顧舟行又繼續拿著望遠鏡看去,確實,一對俊男美女站在白雲上,在空中緩緩移動,衣袂飄飛,蔚藍的天空在身後作背景,縹緲朦朧的霧氣在作鋪墊,如此畫面,說不出的風情萬種,仙風道骨,道不盡的韻味,述不完的唯美。
忽然間,顧舟行激發了某些靈感,對著一旁的遠端監控操作員命令道:“快,趕緊的,把這畫面拍下來,老子要儲存下來,以作記念。”
……
操作員不敢怠慢,聚集衛星攝相圖,和遠端高畫質攝相頭,拼命地拍照,各個角度拍了無數張,一邊拍一邊興奮地想著,這些都是極其機密的照片,雖說不能流傳出去,但幾十年後,等我退休了,再拿來好好地分享吧。
正拍著,忽然螢幕上畫風一變,不知何時,螢幕裡又出現了幾名灰衣老者,這些老者也是騰雲駕霧,手上還拿著槍棒劍之類的武器。
操作員愣了愣神,“這些人又從哪裡冒出來的?”
……
這些臨時出現的灰衣人,帶著無與論比的氣場,所到之處,飛鳥驚騰,就連半空中的白雲,也以肉眼的速度被激散。
空氣中傳來的能量波動,使得凌陽二人暫停了飛行,站在白雲之上,看著遠遠飛來的五名老者,以及一名年輕男子,雙眸不由眯了起來。
“你們是何人?”凌陽冷冷地問道,身上氣勢迅速攀升,這是大戰之前的準備。高手過招,都要事先醞釀,這樣才能在戰鬥中,不致於落於下風。
張韻瑤也是全身警戒,一手拿攝魂鈴,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立馬拘他們的魂魄。
五名老者為首一人傲然道:“老夫何重光,他們是我同門師兄弟。”
凌陽冷冷地問道:“來此地做什麼?”
另一名老者冷哼一聲,不屑地道:“小子多管閒事,老夫想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嗎?”
凌陽也聲音冰冷,沉聲道:“此地不久才發生了詭異之事,特務組早已公告玄學界,此地危險,目前已有兩個玄學界術士死於非命。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好。”
那名年輕人挑了挑眉:“你們居然是公門中人?”目光又在張韻瑤身上打著轉,眼裡閃過某些光茫。
張韻瑤狠狠瞪了他一眼,年輕人心頭一顫,差點從飛行法寶上跌落,暗自驚駭,自己堂堂帝師級的修為,在這女人面前,居然只有被碾壓的份,這傢伙並沒有因為實力的差距而知難而退,反而激發了昂揚鬥志。
另外幾名老者也有些驚訝,上下打量凌陽和張韻瑤,其中一個說:“嘿嘿,居然是朝廷鷹犬,也只有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才甘願做朝廷的爪牙。”
從這句話凌陽就可以推斷出,這些老者少說也有兩百餘歲的年紀,否則不會說“朝廷”二字,畢竟現今早已改朝換代。上個世紀那一場由某位大人物發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