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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到省委副書記管揚時,管揚也是一臉的笑容:“張書記真是好福氣,小夥子一看就是社會精英型的人物,是哪家公子?”
管揚身邊還有一個老人,這老人目光散漫地看了眼張靜鴻,又看了凌陽,眼裡就閃過一絲迷惑和不確定。
張靜鴻看了看凌陽,見他沒有說話的打算,這才笑呵呵地道:“姓凌,凌陽,太陽的陽。”又與凌陽介紹管揚:“這是管副書記。”
“管書記您好,很高興認識您。”凌陽禮貌地招呼著,並自動去掉了那個副字。
管揚笑呵呵地道:“好,好。”
張靜鴻看向管揚身邊的老者:“這位老人家是?”
管揚趕緊說:“還忘了介紹,這是我岳父,這位是我們一把手張書記。這年輕人是張書記的女婿。”
“老爺子好,很高興認識你。”張靜鴻主動與管揚的岳父問好。
管揚的岳父周建國激動地說:“張書記好。”受寵若驚的同時,目光又看著凌陽,卻是帶著些許的迷惑和不確定,“小夥子好熟悉,去過樂山大佛沒?”
凌陽笑了起來,“老人家記性可真好。”既不否認,也不承認。
但聽在周建國耳裡,就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目光就大變,看凌陽的目光就帶著緊張和探索。
“我雖與你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對你確時印象深刻呀。”周建國意味深長地說,目光一直緊盯在凌陽臉上。
張靜鴻迷惑地望著凌陽:“你還認識這老爺子?”
管揚也有些驚奇:“爸,你認識張書記的女婿?”
“不認識,只是在大佛有過一面之緣,當時年輕人的表現,可真讓我記憶猶深。”周建國看著凌陽:“年輕人恐怕不是普通人吧。”
凌陽挑了挑眉:“老人家,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周建國怔了怔,果然就沒有再說話了。
管揚目光一挑,盯著凌陽呵呵一笑:“不愧為張書記的女婿,說話就是這麼的霸氣側漏呀。”
張靜鴻心裡一個咯噔,這管揚什麼都好,就是心胸狹隘,容不得任何人對他不敬,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一輩子記恨於心。如今正是關鍵期,管揚背後又有現今的一號撐腰,可出不得岔子,於是趕緊打圓場說:“年輕人大都說話不經大腦,老管你可別生氣。最近沒什麼事吧?空了來我家喝酒呀,你不是一直垂涎我那那六十年的茅臺麼?還一直給你留著呢。”
管揚臉色稍微緩和了,說:“這可是張書記親口說的哦?到時候可別心疼才是。”
張靜鴻哈哈一笑:“只要你不牛飲就是。”
管揚再度看了眼凌陽,皮笑肉不笑地道:“年輕人剛才說什麼來著?什麼叫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難不成,這世上還有咱們都不敢知道的秘密不成?”
張靜鴻心頭再度一沉,這管揚還真不愧為“心胸狹隘”四個字。他都讓步了,也道歉了,還不依不饒的。
凌陽卻淡淡地說:“我也是為了管副書記好。”
“呵呵,年輕人越說越有趣了。”管揚笑得越發溫和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管揚發怒成的徵兆。
“你倒是會弔我的胃口,今兒我就偏想知道。怎麼辦?”
凌陽說:“可以呀,就怕說了出來,你又埋怨我詛咒你。”
“詛咒我?我活了五十多年,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怕小小一個詛咒?”
周建國見狀,趕緊說自己的女婿:“算了,這小夥子既然都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別再擺自己的官架子了。”
凌陽說:“還是這位老人家明事理,知道輕重。不像有些人,坐上了高位,就覺得自己是上帝了。殊不知,這樣的認知,離魔鬼也不遠了。而魔鬼,遲早是要被正義收拾的。”
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外加撕破臉的徵兆了,管揚氣得全身顫抖,戟指凌陽:“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周建國趕緊攔住女婿,目光警惕地看著凌陽:“年輕人,你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女婿做了什麼忌諱的事?”
“爸,你老糊塗了是不?”自己岳父居然說出這翻話來,管揚氣得鼻子都歪了,指著張靜鴻,皮笑肉不笑地道:“張書記,你倒是找了個好女婿。我算是徹底領教過張書記女婿的本事了。”
張靜鴻也嚇了一跳,不過他是知道凌陽的本事的,凌陽連曾經的一國領袖都沒客氣過,何況一個副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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