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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陽深知曝光過度也會帶來諸多負面影響,已有不少媒體已經在挖他的老底了,幾年前與雷明鬥琴,為了一個女明星手撕某衙內的新聞也被挖了出來。
再這樣下去,凌陽的**就會被過鍍曝光了,不得不動用行政手段,讓新聞降降溫。
這回從泰拳俱樂部大賺了上百億的賭金,還沒捂熱呢,就再一次投入到希望之域的建設當中。
也因為打錢打得太快了,居然沒有給自己留點兒零花錢。而這筆錢的本金,還是老婆的私房錢呢。
張韻瑤氣得半死,只是身為顏控族的她,看著凌陽那張無死角完美的面孔,也知道自己不會生太久的氣,就把才四個月大的威威丟給了凌陽。
“我忽然想到,孩子自從生下來你就一直沒帶過。”
保姆說:“凌陽是做大事的,哪能被拘在家裡當奶爸呢?更何況,他又沒帶過孩子,沒帶孩子的經驗,還是算了吧。不要為難他了。”
張韻瑤更氣:“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也有我的大事要做。”她也很忙好不好?身為陰陽司,每日神念都要去國城隍呆大半個晚上,另外,她還是特務組組長,也要偶爾接些任務的。只是一直都暗中進行,從沒有讓人發現過。實際上,比起凌陽的忙碌,她並沒有悠閒到哪兒去啊。甚至比他還要忙好不好?為什麼男人就可以光明正明躲懶?女人就得帶孩子?
太不公平了。
而保姆卻說:“你的事兒只是小事兒,凌陽的事才是大事。再則,帶孩子本就是女人的任務,讓一個大男人帶孩子,像什麼樣?”
對於骨子裡殘留著封建思想的保姆,又是張家的兩朝元老,張韻瑤懶得與她解釋,只是不輕不重地刺她一句:“李阿姨,這麼說來你女婿也不用帶孩子,真幸福。”
李阿姨一時間語塞,然後訕訕地出去了。
張韻瑤關掉房門,沒好氣地說:“難怪她女兒婚後過得不幸福,敢情她自己教育有問題。”又發現凌陽抱著兒子,居然睡著了,更來氣:“你這傢伙,倒是會躲懶。”
氣歸氣,當看著父子倆額頭貼著額頭睡得香噴噴的,張韻瑤心頭還是有股甜密的溫馨感,坐在床頭,觀看著父子倆的睡顏,人人都說這孩子長得像父親,可她偏瞧不出哪裡像。不過威威這孩子的霸道性子還是像足了這傢伙。
小孩子睡著了模樣兒最是討喜,那純真可愛的睡顏,能融化萬物。張韻瑤看著看著,又想去親他了。她俯身,在兒子額頭上親了一記,看著小傢伙微嘟的小嘴兒,又忍不住去親他的雙唇,忽然被攔了下來。她斜眼看著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的凌陽,“幹嘛?”
“要親也是親我才是。”凌陽一手固定她的後脖頸,強行讓她的臉貼著自己雙唇,親了她的粉頰一記。
張韻瑤掙扎著撐起身子,可惜沒有成功,被他死死固定在他身上,讓凌陽吃了滿身的豆腐。
偷得浮生半日閒,這日,凌陽主動把帶孩子的任務攬了過來。張韻瑤即將參加全國書法大賽,正在家中勤學苦練了,希望能在大賽上一鳴驚人。
凌陽覺得她這是吃飽了撐著,明明每天夠忙的了,居然還有閒心參加書法大賽。就算得了獎又如何?也就是名聲上好聽些罷了。
張韻瑤卻說:“你不懂。”
凌陽冷嗤:“柳怡雯又給你刺激了?”
張韻瑤的大學同學柳怡雯確實稱得上才女一枚,人家比張韻瑤有衡心多了,這些年來,一直在鑽研書法,近幾年,在書法界已小有名氣,還做起了文寶四寶的營生,十足的儒商。又賺了錢,又還透著股雅勁兒,似乎賺來的錢都透著股高貴。
張韻瑤停了停筆,嘆了口氣:“不是柳怡雯。”
“不是柳怡雯,那又是誰?”凌陽覺得女人間的友誼當真可笑,一方面親密無間,另一方面,又暗中不自覺地攀比。張韻瑤與柳怡雯就是這種。
張韻瑤說:“是黃橙怡。”
“黃橙怡?這又是什麼鬼?”
“我爸明年就要退下了,下一任領導人已經定了,就是黃橙怡的父親。”張韻瑤又給凌陽解釋黃橙怡,“她比我大兩歲,老公是房地產商,兒子六歲。她本人也極擅書法,並且,人家學歷比我高。”哥倫比亞出來的碩士生,比她這個連國門都沒出過的人高階了幾個等級。
“你們之間有矛盾?”
“矛盾倒是沒有,黃橙怡反而是圈子裡少數與我較為談得來的女性友人之一。她在書畫界也小有名氣。人家也滿厲害的,一邊玩雅緻,還一邊經商。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