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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身份不簡單。”張韻瑤說,“黃橙怡說他是搞房地產開發的,公司叫鴻運。我特地查過,鴻運在北方還小有名氣,資產上百億。靠著老丈人的關係,相信鴻運還能再走十年鴻運。”
張韻瑤又陷入沉思:“一個搞房地產開發的,身上怎會有那麼濃厚的黑暗氣息呢?”自言自語了半晌,卻發現凌陽至始至終沒有答腔,不由推他,“幹嘛不說話?”
凌陽抱著凌雙馨說:“這還用猜嗎?這個江濤,已經不是原來的江濤了。”
張韻瑤大吃一驚:“啊?你怎麼知道!”黃橙怡就沒發現?
凌陽不以為然:“附身的人又非一般人,我也是觀察了良久才得出結論的。”
“是誰附的身?鬼?妖精?”
“以我目前的修為,還看不出來。”凌陽說,“不過,此人身上帶著濃厚的黑暗氣息,證明此人通常在夜裡修煉,應該是鬼。”
“可是,鬼身上會有陰煞之氣。”張韻瑤說。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是鬼的話,身上應該會帶陰煞之氣,黃橙怡長年與之接觸,身上也會附帶陰煞之氣。但她並沒有。若是精怪附身,又不大像。因為精怪身上會有股強烈的妖氣。無論他再如何的掩藏,根本瞞不過你我。”
“我只是覺得此人有些不簡單,身上有黑暗氣息,別的也沒發現什麼了。”張韻瑤實話實說。
凌陽點頭:“我也是。”
“要不,咱們私下裡會會他?”張韻瑤摩拳擦掌。
凌陽正要開口,湯建宏忽然給凌陽打電話,轉達了雷軍陽的原話:“董偉和雷軍陽想請你吃頓飯,問你可否賞臉?”
凌陽挑眉:“黃鼠狗給雞拜年。”
泰拳俱樂部絕對賠得只剩下一條大褲叉,恨自己都來不及呢,還會請他吃飯?鴻門宴還差不多。
湯建宏嘿嘿一笑:“別這麼說嘛,咱們這個圈子裡,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唯有利益才是永恆不變的。他們是真心想請你吃飯的,談件合作。一本萬利的,問你幹不幹?”
“沒興趣。”
“你就不問問是什麼合作?”
“有什麼好問的?除了約我入股,或是讓凌家子弟打地下黑拳,也沒別的合作了。”凌陽還不屑靠打黑拳來掙錢。覺得太不尊重人了。只有為富不仁的人才會幹這種事。
他這回可是讓這幫人損失慘重,面子名聲好處全沒了,不恨自己才怪,還會紆尊來找自己合作?絕對是包藏禍心。他是缺錢不假,卻還沒有缺心眼。
也因為有雷軍陽這個小插曲,使得凌陽暫且放下了對江濤的戒心。
張靜鴻也在私底下給予了凌陽極高的評價,怒贊他此次痛毆東瀛武士,大漲華夏國威,並且以其人之道的方式,更是痛快凌厲。
凌陽撇唇,反而教訓起自己的岳父來:“咱們華夏對外也太瀛弱了。總是講究謙謙君子,大國風範。依我看,該罵的時候就要罵,該亮拳頭的時候就要亮。”怕強欺軟是人性的共同點,那群外國人也是如此。偏偏他們就是強硬不起來,總是抗議抗議譴責譴責,毫無血性。
張靜鴻苦笑:“落後就要捱打呀。咱們整體實力還不強,遠不及人家,腰桿子也硬不起來呀。”
“這能怪誰?一個個只知窩裡橫,窩裡鬥,到了外頭,就全慫了。”這是凌陽的切身體會。
張靜鴻被說得有些難堪,可面對這個女婿,總是生不起氣。
但張靜鴻還是警告凌陽:“最近你出風頭也出夠了,也該低調些。不要再整些轟動世界的大事來了。我年紀大了,心臟經不起嚇。”
凌陽說:“我哪有?我像是主動挑起事端的人嗎?”他可是五好良民呢。
張靜鴻沒好氣地道:“東贏已經透過外交手段向我們抗議了。外交部最近壓力很大。”
凌陽不以為然:“理他做什麼?他自己挑釁在先,耍小聰明在後,還不允許我收拾他嗎?”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我們卻是不好得了便宜還賣乖。”
“就賣一回乖他又能奈我如何?”凌陽又反而教訓起自己的岳父來了,“你們這些廟堂高官,一天到晚就只知道與人打肚皮官司,盡說些沒用的官樣話,套話,何苦呢?累不累?東瀛那邊再嘰嘰歪歪,直接來一句:那是有人自取其辱,活該。保證噎得他半死。”
張靜鴻瞪他:“孩子話。”心頭卻在思考著,儘管意氣用事了些,但這話確實解氣,也維護了自己人,東瀛最近抗議的實在沒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