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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露出個無奈的笑容,站起身來,伸手提過錄音機的手柄處,轉身向門外走去。
卯之花出的門來,卻瞧見門口早已候著音無。此時,音無一貫垂到腦後的辮子不知被她怎樣七扭八扭的磐在了頭上,猛然一看像是中國古代的小道士似的。因為卯之花刻意放低的腳步聲以及壓制下的靈壓,因此正低頭在一個本子上寫著什麼的音無完全沒有注意道她的靠近,壓低的音調說道:“一番的宮本5席上個星期押的那一把,到昨天開局了,跟他押的一樣的還有十番的城田和十一番的……押十二番隊的只有三個。這樣算下來,拋開他們三個的,莊家淨賺……”快速的算完帳,女子抬起頭撥出一口氣,眼角眉梢染上些笑意,在本子上低頭記下最後一筆,將筆收入了懷中,本子也合攏放到了袖子裡。一邊想著'哎,繭利大人的實驗太耗錢了,幸虧還有坐莊家壓卯之花隊長一星期除了四番隊,會在哪個番隊呆最長時間的賭局賺外快,要不,完全負擔不起啊。卯之花隊長這段時間因為服下了“如影隨形”的緣故都是跟在繭利大人身邊不超過50米處的,連爆冷門,莊家通殺了三個星期。但是,下個星期,如影隨形的效力就過去了。到時候,怎麼辦……'將頭靠向牆壁的動作在偏頭幾厘米後釘在了原地。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襲隊長褂,其上垂著兩條辮子,順著往上看,卯之花正甜甜微笑著。等到她視線與卯之花接觸,不自覺地抖了一下之後,卯之花用平和的語氣道:“音無,剛才你寫的東西就是這段時間很盛行的“每週一賭”吧?“音無神色蒼白,卯之花一隻手伸向音無藏本子的袖口繼續淡淡地說道:“你在記賬阿?這麼說,你是莊家咯!”音無看著卯之花笑容越來越燦爛,冷汗開始從鬢角流下,就在這僵持間,遠遠的一個腳步聲走了過來,卯之花略略偏頭看向遠處,見到一個疾步行來的身影。
深藍色微卷的發因為他快速走來帶起的風向後飛揚著,一貫帶著防護罩的臉龐今日潔淨如渠,常年不見天日的肌膚如玉般潔白,平時在面罩突現下顯得兇惡詭異的眼,現在帶著智慧的光芒向卯之花和音無看去。若此刻是卯之花穿越以前,她定會喝一句:“好一個倔強受!”不過,現下的時間是她穿越到死神已經三百多年後了,再洶湧的腐女情節也被這漫長的時間磨損掉,只餘下融入周圍的酸甜苦辣,有時候,旁觀者可以淡定的看世界,當局者只能隨波逐流了。
在涅繭利走近之前,卯之花輕聲說道:“6,4開。我6!”簡潔明瞭的宣佈了決定,卯之花不再看音無一眼,後退一步任由涅繭利站定在她身前,擋住了卯之花看向音無的視線,眼神如臨大敵的盯著她,那常年做實驗而有些暗啞的嗓音從舌尖劃出:“怎麼?卯之花隊長,你捨得出來了?”卯之花掛上完美無缺的笑容,不動聲色緩慢的從頭到腳將涅繭利掃視了一遍,眼見他臉上露出窘迫的神色。於是露出淺淺的笑容刻意拉長聲調道:“嗯~涅隊長今日的穿著倒是……蠻特別的。”外罩的白色隊長大褂裡偶然顯出內裡的一襲淡藍底色的浴衣,其上繡著十二番隊的隊花,淡藍色和他蒼白的肌膚相襯著,平常被金屬護頸遮掩下的脖子也露了出來,'柔嫩似乎伸出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他……'卯之花心想。
涅繭利輕哼,為了掩飾臉上的窘迫也從頭到尾掃視了一遍卯之花的穿著,突然嘴角扯出些陰險的笑意,讓正保持著笑容任由他看的卯之花心頭剎那間湧上警覺,不自覺地想起當日被他騙喝下“如影隨形”的經歷,手也伸向了腰間。
見卯之花反應過度,涅繭利倒是很高興,單手背在身後悄悄衝音無作了個快走的手勢,自己拿足了腔調道:“今天下午山本總監督發來了地獄蝶,今晚要舉行煙花祭,為了一掃藍染叛變後的低迷氣氛,所以……所有隊長都要參加,不得缺席!”卯之花聽完,笑容換下,露出藍色的瞳仁:“你要去?”涅繭利眼角掃到音無已經消失在拐角處,不慌不忙的遞上一件淡粉色的浴衣,咳嗽兩聲後說道:“這個……是上面指派的番隊隊長的浴衣……我在番隊門口等你。”說完,也不待卯之花回答,轉身瞬步走開了。
卯之花低下頭看了看被硬塞入手中的浴衣,底色是淡粉色,背面繡有一朵紫色的隊花桔梗,總體來說還算符合她的審美觀和愛好。只是,有誰能告訴她,她如何面對好不容易藉著研究如影隨形的藥效躲了一個多月的朽木白哉。
在一個多月前,答應涅繭利輔助他做實驗,服下了“如影隨形”。自此後只要涅繭利距她50米以外,她就會立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以光速傳送到涅繭利所在的位置,這就是涅繭利請她喝下的“如影隨形”的作用了。現在想來,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