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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笑得眯起得眼,從頭髮裡取出寳凰,進洗浴室衝了個澡。發現背上的傷口已經漸漸縮小,只留下一塊指甲狀大小的疤痕。滿意的摸摸身旁肉雫唼的頭,表揚道:“嗯,做得不錯。小肉。”旁邊的肉雫唼立刻學著她眯起圓圓的眼,笑起來。
披上隊長褂,卯之花走出內室。跟已經換成死霸裝得亂菊一起走向一番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
走進會議室,山本隊長在兩人行禮後問道:“松本,沒事了吧?”亂菊謝禮:“沒事了,謝謝總隊長關心。”山本隊長點點頭:“那說說昨天發生的事吧!”亂菊低頭回答:“嗨~”
昨天,輪到十番隊巡邏。亂菊和十番隊隊長一起巡邏到那片森林的時候,感覺到虛的氣息。十番隊隊長立刻衝進森林,幾個瞬步,就將亂菊甩在了身後,等亂菊也用瞬步趕到的時候,看到隊長正與一隻紅色的虛對峙著,一個眨眼間,隊長舉起斬魄刀向衝過來的虛砍去,那隻虛被砍成兩部分,卻大笑著,上身從隊長的手臂上的傷口處融了進去。片刻之後,隊長突然倒地翻滾起來。半邊臉上也出現了紅鯪,用怪異的聲音說道:“休想除掉吾。現在,吾既是你,你既是吾。哈哈~”然後,面前的人站起來,轉過身對著亂菊說:“來,讓我先殺了你的部下。嚐嚐死神血的滋味。”說話間吐著舌頭,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手中揮舞著斬魄刀砍向了亂菊。亂菊舉起斬魄刀接下一擊,隊長另一邊還是黑色的瞳仁中映出了亂菊的身影。一聲大叫,舉刀向自己身上刺去,一次又一次。最後,倒在地上,將刀插入了肚子。之後,卯之花他們就趕到了。
聽完亂菊的話,山本隊長沉默半晌。點點頭,放緩聲音對一直低垂著頭的亂菊說道:“嗯。那你就先回十番隊吧!冬獅郎剛剛接任隊長,你幫著整理一下文書。”亂菊隨即行禮出去。山本隊長抬眼看向卯之花,向著屏風後說道:“出來吧。涅隊長。”卯之花微笑著看涅繭利從山本隊長身後的屏風走出來,金屬狀的脖子微微動了動跟她打了個招呼。
兩人掛著不同的笑容站在了山本隊長的桌前。
Thirtieth。30。
山本隊長向卯之花點點頭:“卯之花隊長把後面的情況說一下吧。”在身旁的涅繭利眼神炯炯的注視下,卯之花微笑著將當天的情況複述了一次,當然省去了林中隱藏的靈壓那一段和那一片幻境,同時將變成靈壓融入身體內斬殺虛的碎肢的斬魄刀說成是肉雫唼。
將情況說完,身旁那個炯炯有神的目光現在完全泛著星光盯向她背上的傷口處,一陣溫熱的感覺從傷口處蔓延開。室內一片靜默,卯之花微側臉,看向涅繭利,他那看研究物的眼神讓卯之花不寒而慄。努力維持著笑容沒有當場挎下,轉頭看向山本隊長,這樣奇怪的靜默氣氛中,山本隊長飽含深意的看著她。耳畔響起如指甲劃過金屬般刺耳的聲音:“卯之花隊長,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嗎?或者,可以的話,讓我為你做個檢查吧。確定身體沒事了……”最後一句話,一聽就軟弱無力。卯之花調眼看去,身旁的涅利蘭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眼睛掃向她的臉。卯之花強壓下心中的不爽,微笑著開口:“多謝關心,涅隊長。但是,我的傷口已經結疤了。至於全身檢查就不必了,我是四番隊的隊長,這種問題,我可以自己解決!”話音是軟的,但是那一股硬邦邦的氣焰很難讓人忽略。涅繭利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來反駁,被卯之花下一句微笑著說的話堵了回去:“從我體內斬出的虛的殘肢還在冬獅郎那裡,涅隊長需要拿回去研究嗎?不要的話,我現在就千里傳音讓冬獅郎把它毀了……”最後一個音些微拖長,涅繭利的神色因為她拉長的尾音而變形的顫動,瞪著卯之花半晌,最後不甘不願道:“讓他把虛的殘肢給我!”卯之花露出眼的一條縫,聲音上揚的問道:“這麼說,涅隊長不需要檢查我的傷口了?”機械狀的眼瞪向她,又憤憤地移開,鼻孔裡答應道:“不用!”一個甩袖,向山本隊長草草的行了禮,轉身走出了會議廳。
微笑著目送涅繭利憤憤地背影離去。轉過頭看向眼前正以高深莫測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山本隊長。卯之花一絲不漏的用笑意填補了眼中的疑惑,靜待山本隊長髮話。
門縫間最後的縫隙閉攏,山本隊長臉上的表情鬆弛下來。一個和煦的笑容在臉上展開,'不得不說,山本隊長在微笑之後,臉上的皺紋真多啊!'感慨著,卯之花不動聲色的伸手揉了揉肩膀。山本隊長保持著溫柔的聲音問道:“傷口沒事吧?”微笑著點點頭。山本隊長的臉在露出一陣欣慰的神色後,如同川劇的變臉般變回威嚴:“市丸銀,